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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儿,那林云若是来了牧州府,找那位将军说明真相,我们该如何是好?”张季喝了一小口酒,颇有些担心地询问道。
“爹,你就放心好了,牧州大营乃是军事重地,岂是她一个小丫头想来就能来的。”张林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父亲放宽心。
然而他的回答依然未能让张季放心,因为张季知道,白宁和牧州知府很熟,若是林云绕过牧州大营,直接寻求牧州知府的帮助,想要见到罗将军,依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林儿,你可知那白宁是牧州知府的人?”张季将心中的担心说了出来。
张林听到张季提到白宁,眼中露出一丝狠色,说道:“我的眼线遍布牧成县,自然对白宁的来历了解得一清二楚,不碍事,他中了我的慢性□□,此刻已经昏迷不醒,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嘶!”张季闻言,口中倒吸一口冷气,说道:“白宁乃是朝廷命官,你这样做,万一被人知道了……”
“被人知道?”张林闻言轻蔑地笑了一笑,说道:“放心好了,我所使的毒无色无味,银针根本探测不出来,别人看到他的样子,只会以为是他中了恶疾,绝对不会怀疑他是被我下毒致死的。”
说完后,张林看到张季还想说话,接着补充了一句,“再者说了,罗将军和当今牧州知府农麟势不两立,在朝堂之上便是针锋相对的死对头,那林云哪怕真的找到知府撑腰,也绝对在罗将军面前讨不了好。”
“这……”张季看到张林如此自信,倒也不好说太多扫兴的话了,他好不容易才见到离家多年的儿子,不想因为这种问题逼得儿子再次离开自己而去。
牧州大营牢房,刘威和其他衙役对牢房外的士兵怒目而视,不停地骂道:“你们可知你们抓走的是当今朝廷的县令,你们身为牧州大营的士兵,非但没有保护好地方的官员,还擅自出兵干涉地方政务,此时若是上报朝廷,该当何罪!”
“哼,干涉你们又怎样,你倒是去朝廷告我们啊!”牢房外的士兵对于刘威的威胁之语嗤之以鼻,天下人均知自己将军和牧州知府不和,现在难得有机会羞辱牧州知府的衙役一番,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罢手。
牧州大营外,受知府嘱托前来打探消息的护卫在营帐外转了好些圈子,终于在绕到关押刘威等人的营帐附近听到了刘威骂娘的声音,刘威平日里和他们一同训练,他们对其声音极其熟悉,自然不会听错,于是乎,他们已经相信了那个将他们药倒的小丫头所带来的消息。
牧成县的县令及衙役,真的被牧州大营的罗将军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