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惊魂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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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惊魂夜
“按照那本经书上的记载,在鬼门打开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亡魂会从鬼门关内走出来,受了地球阴阳两级的分化,它们会向北方飘去。但蜀山在西南方,要想引导大批的亡魂,就需要股很强大的怨力,并且有个可以承载那些东西的载体。而只有阳寿未尽的横死者才有那股怨力,加上那颗纯阴至邪的珠子,最后再有个可以驾驭得了邪物的你来承受,才可以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
常允这时解释了一大串,我听后这才懂得了其中的道理,原来他杀了门下的大批弟子就是为了制造怨念,可是自己还不能理解,他在那个时候怎么下去得手。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光是对为人徒者说的,师父两个字中之所以会有个“父”字也是有有意的,那就像是做父亲一样,把徒弟当自己的儿子样来看待。
虽说当下社会中时常有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句话,但是好的东西得不到传承,只会被埋没在历史中,我个人始终是觉得思维的禁锢才是最痛的伤。
常允就是为了救活他爱慕的人,不惜杀害了那么多的弟子,再被常青所利用,失去了东西总是要靠再失去别的来挽回,那只会失去更多。
道理我不想跟常允讲,自己只是在这时问了他,那余下的十几名弟子都去了哪里,他并没回答,说是他已经说了很多了,叫自己不要没完没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也只能是和常允大眼瞪小眼,毕竟他手上是有刀的人,自己什么功夫也不会,想要在他眼前动些手脚很难。
常青那边准备法阵花费了很大的功夫,等到他从洞室内走出来的时候,就看他喘起了大气,像是很费力似的,走到我身边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是边说边喘。
目前法阵已经准备稳妥,在往下进行的就该是给黑珠子喂我的血了,尽管自己搞不明白为什么需要自己的血,但迫于形势哪里还能问这些,而且自己心里也清楚,就是问了也不见得能得到答案。
常青给我找来了一把月牙弯的小刀,很像是西瓜刀,可自己接到手里的时候,发现刀身的表面上有很浅的符咒,是有人精心雕上去的。
我有问常青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把刀,他就跟我简单了解释下,说是降头师用来让宿主献血的符刀,刀的用途只有一个人,持有者在用这刀割破手腕的时候,会提高持有者流出来的精血质量,方便用血的降头师来下降头。
不过一般持有者用完了这把刀都会死亡,但常青说他还不希望我死,所以他不需要我去割破手腕,只要在左手手心上划出个小口子出来就行。
我听他这么说,就还有些下不去手了,拿着刀迟迟不能狠下心去扎自己的左手手心,最后还是在他拿常老谢来威胁的时候,自己才把心一横,割破了自己的手心。
疼痛感在一瞬间就通过了神经传递到了我的大脑,那把符刀异常的锋利,自己的血很快地便流了出来。
旁边的常允从我手中接过了符刀后,便让我趁现在把血滴在黑珠子上,自己就按他说的拿出了黑珠子,看着自己的血一滴滴地滴到黑珠子上。
就像是常谢先前说的那样,当我的血滴在了黑珠子表面的时候,并没有溅开或者是顺着表面滑落,那颗黑珠子就像是层饮血膜一样,自己的血滴到上面很快就被它吸干了。
渐渐地,我就注意到了黑珠子里的那条小蜈蚣开始由墨绿色变成了红色,像是活过来一样,小蜈蚣开始在里面抽搐。
可没过多就那条小蜈蚣就像是被腐蚀了,头尾是最先开始消失的,等到了它的全身都被珠子给吞噬了,原本黝黑的黑珠子成了血红色的血珠子。
我可能是因为流血多了点儿,在这时竟然出现了幻觉,那颗珠子变成了颗类似于人的眼球,在盯着我们所有人看。
常青这会儿就喊了停,站在他旁边的常允便从袖口里抽出来一条白布,来给我包扎伤口。常青却趁此机会从我手中夺走了血珠子,他人忽然间变得失去了理智,双手托着血珠子,还嚷嚷着说终于大功告成了。
我看到了常青这时得意的样子,便把他看成了是小人一时的得志,自己等常允帮忙包扎好左手上的伤口后,就问他可不可以先放了常老谢。
常青还处于兴奋激动的状态,可他听了我的请求,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说:“只要你帮我完成我的所有计划,我保证会放了我那大师兄的,别看我为人不怎么样,可是公平的交易我一向还是会遵守的,既然答应过你,那我绝对不会食言——”
我此刻已经不能去相信常青的话了,自己跟他也谈不上任何的信任,想到自己还有可让他利用的资本,便态度强硬地要求他立刻放了常老谢。
常青是一百个不乐意,但就在这时候,他旁边的常允催促着他说时间快要到了,叫他赶快抓紧时间,他听到后便只好答应了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