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红颜命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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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虚子把老者带回自己的家，杭州北的一个山清水秀的乡村。

龙山山高有200多米，是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它地处西湖与钱塘江之间，远望如巨龙横卧，雄姿俊法，风起云涌时，湖山空阔，江天浩瀚，美不胜收，被称为“万山之祖”。

老者来到龙山脚下一个叫翔龙寨的村子，看见这里村舍点缀，炊烟袅袅，鸡啼犬声、马嘶牛叫，止不住捋着雪白的胡须摇头晃脑地念叨着：“真的是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森林，复照青苔上哟，好景好人，能在此地颐养天年，我心足以。”

欧虚子哭笑不得，说：“师傅好雅兴，你应该去写诗，做一个云游四海的大诗人。”

老人回答说：“诗人又怎么样，在这兵荒马乱之时，诗歌屁也不顶。我更喜欢刀剑，古剑寒黯黯，铸来几千秋。白光纳日月，紫气排斗牛。”

欧虚子回答说：“白居易的《李都尉古剑》固然气势如虹，但我更喜欢的而是崔融的《咏剑诗》，宝剑出昆吾，龟龙夹彩珠。说明古代剑师对宝剑的装饰达到了绝顶的地步，让人叹为观止。”

老人脸色一沉：“宝刀是用来杀人不是用来装饰的，先辈匣中三尺水，曾入吴潭斩龙子。欧虚子你必须明白，否则铸造出宝剑杀不了敌人，在豪华有什么用。”

欧虚子连忙报着双拳说：“师傅对不起，小徒明白了。”

进入村寨，在一个院子前站住，朱红色的大门两边贴着对联，上联是岭边树色含风冷。下联是石上泉声带雨秋。老人微微点头说：“此联为郑板桥一次与罗聘在镇江焦山游玩，罗聘吟完上联，苦无下联，郑板桥乃为其续对，到也符合这里的景致。”

欧虚子说：“这是拙荆喜欢的楹联，见景生情罢了。”

老人仔细看着说：“这文笔也是她的？”

欧虚子点点头：“拙荆出生于书香门第人家，平日里也爱写一点字，消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