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辞而别（2 / 2）

夫子也是看在眼里，忍不住从储物戒指里摸出来一个音铃。想了想，叹了口气，又收起来了。

身边的白狐也瞪了瞪媚眼莫名其妙。

气氛诡异的三天刚过去，又一件事件发生了。

“啊！逆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田飞龙疯了，抓住云虎好一顿拳打脚踢，而云虎居然不躲不避，硬是扛着。聚气三层的拳脚之力岂是凡人所能承受，要不是夫子飘然而至，制止了疯狂的田飞龙，云虎就不是吐血断骨这么善了了。

原来，二娘居然不辞而别，仅留下一封简短的信笺：

十年期盼，一朝梦碎；上愧于天地，下疚于主恩；既无可恋，不如归去。

云虎只是默默流泪，无论田飞龙如何责骂、不管其他人怎么开导，都是一声不吭，心底暗暗发誓：“聂姨，您在我心中永远是我娘，比亲娘还亲！我不会让您失望，一定考入飞剑门、学好本领，查出我们聂家变故的秘密！”

田飞龙和众多乡亲纷纷四处寻找和打听二娘的踪迹，始终一无所获。纷扰了好多时日，众人才无奈放弃。

云虎卧床一个月，依靠夫子所赠不知何名之灵丹妙药，神奇地内外伤均痊愈了。

时值隆冬，演武场上的云虎状若疯虎，差把对练的云龙踢飞，又跳入大河道猛砸尺厚的巨冰，之后又把木桩猛击无数拳，生生打碎。

飞龙九招已经练熟，云虎又带着一身摄人心魄的气势，云龙、铁牛等人早就不敌，连夫子看了都头赞许。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整个冬天只有一个新消息，某天夫子带来一个九岁半的女孩，介绍是其远房亲戚家闺女，名唤胡巧巧。肤白若脂，神采迷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学堂的孩童们都感觉巧巧很亲切，不自觉产生一股熟悉感，围住巧巧问长问短。巧巧也是有问必答，不时一笑，众童顿觉在隆冬里如沐春风。

只有云虎像个木头疙瘩似得，头算作打招呼。

冬去春来，江南道的春天、暖得特别快。

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旱蛇、水蛇，猛然发现多了一个煞星，拿着棍子见了它们就开练，像是吃错药一般四处找它们麻烦，还一找一个准儿，只好纷纷远遁几十里。

而瘦猴狗蛋几个，又开始谋划偷看女人洗澡。

出发前几日，夫子找到云虎寻了一处静地密谈。

夫子背手立于竹林边缘，青衫微动，云虎肃立于旁。

“云虎，我虽不知你家变故之因，然不论仇恨、痛苦、愤怒，都会蒙蔽你的双眼，束缚你的手脚。过刚则易折，你需要冷静。”

“是，夫子。”云虎沉声答应，以往的调皮狡黠变成了沉稳厚实，“云虎心中有数。”

“此次门试，我最看好你，莫让为师失望。”

“是！”

“飞剑门之一派虽不是级大派，然门试沿袭数千年，不仅在青云帝国名气极大，甚至周围帝国及各国均有人慕名而来。”夫子继续道。

云虎沉吟了一下：“夫子，请问门试会考核什么？”

“呵呵，考核项目极为保密，从未为外界所知。”夫子拈须笑道，“即时为师知晓，也必不告知，不然将损你未来道心。”

“是，夫子！”云虎犹疑了一下，似乎是下了决心般问道，“夫子，云虎惶恐，您肯定是修士，恳请告知您尊名法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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