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死期(1 / 2)
有人要杀我这消息必须告诉陈清寒,族內有人投毒害我,族外有人向我发出死亡威胁,今天是我仇家约好了一起行动吗?
陈清寒让我留好字条或许字条上有线索,不用对方动手,我们能先-步找到他。
我将字条装进证物袋,陈清寒下班后过来接我,我们照例将字条送去单位鉴定科,然后-起买菜回家做饭。
陈清寒不放心我的安全,怕接下来还有人要害我,从他认识的高人那求了护身符,给我挂脖子上。
我觉得没必要,有他送的手链就够了,这手链能打趴下异界生物,也能杀死百年老粽。
陈清寒却说很有必要,手链无法自动攻击,有些邪术,比如降头蛊术它们在刚开始时很难察觉。
护身符里包着的东西可以驱散这些个邪魔歪道,让它们不敢靠近我,这符非常珍贵,世间只此-件,陈清寒是借的,人家不送不卖。
他叮嘱我别把护身符拆开,洗澡的时候也别摘,我说护身符是纸包的,被水淋不会坏?
他说不会让我放心用,宝物自然和凡物不同,別人想借都借不来。
双马尾老太太就会扎草人,她师父肯定更胜一筹,我想着多-重保障没坏处,便将护身符戴好。
晚上洗澡时我特意先给护身符上淋几滴水,发现水滴滑落,它不往护身符上沾,好像外面包着的纸是油纸,但手感和油纸不同。
既然防水我也就不用小心翼翼了,洗完澡躺床上翻族人群的聊天记录,她们没一个人提我被投毒的事,从傍晚就在热聊娱乐新闻,我这女王的死活还沒明星离婚重要。
一气之下我屏蔽了群消息,转到单位群窥屏,单位群晚上最热闹,各部门各小组内外勤的同事只要没任务的都在。
他们会聊每天的热点话题,今天的热点是某水果省出现神秘水形生物,被一对在海边养殖海带的夫妇撞见它们集体上岸。
好在那片海滩沒别人,夫妻俩只顾着害怕忘了拿手机拍下来,现在只在当地渔村传些风言风语没实锤证据流出那群水形生物已经打包往单位总部运那边的同事认为这些生物是人并非未知物种。
液态人类都见过了,还有啥是人类变不成的?雷霄研究出的病毒原是为针对我族人,结果用在人类身上有奇效。
我问过碧石我族人感染后有变形的沒有,她说沒有,所以只有人类感染会变异?还是伊诺西偷走病毒后对其进行了改造?
最近几天单位领导开过好几次会,研究控制病毒传播和抓捕幕后黑手的方案,治疗方法已经找到,就是龙猫的唾液,延缓病情发展的方法也找到了,跟我们上回一样,喝龙猫洗澡水。
龙猫身体产的‘解药’不可人工制造,而且暂时来说全世界就这么一只,比熊猫还稀有,它在单位的待遇不能更好了,相当于走上鼠生巅峰。
白天它和向阳一起送餐,口粮单位全包,它的洗澡水有专人去家里取,唾液一天取一次。
龙猫的健康被单位的专家摆在首位,有它就有病人可以痊愈,没它‘走’的人更多。
我在群里窥屏半小时,看没什么新消息,便放下手机,躺平了瞪着天花板回忆往昔。
今天的照片应该不止是用来投毒,王宫遗址可能真的是提示,否则随便拍张照片就好,犯不着这么麻烦,特意去王宫拍张照片寄过来。
虽说我当年在族内的地位不低,但王宫这样的地方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统共没去过几回,一次任命次宴会次调职。
偌大的王宫,我涉足过的地方不超三处,对那实在没有太多记忆。
那是历任女王居住工作的地方,女王都不在了,一座废弃王宫能有什么可‘参观’的?
半夜碧石发消息给我说,她会派人去王宫看看,有没有线索看过就知道了。
所有事情都有人去做,我就空出时间来忙房子的事,武力值再高,在有些事上却派不上用场,需要我掺和自然有人叫我,他们不叫我,那我便忙自己的事。
如此过了几天平静日子,白天我在组里处理旧案,晚上买菜做饭直播,眼看着日历翻到了阴历七月十五这天。
午夜12点一过,陈清寒就穿戴整齐地坐在客厅里,随时准备着敌人来袭。
早上他送我上班,并向领导请假,要全天候陪在我身边。
白天仍然无事发生,我在办公室写报告,一天没离开组里,下班陈清寒开车载我一起回家。
但我们回家的那条路发生严重车祸,现场拦上了,只能绕远道回去。
远道必须经过高架桥,我
们的车从桥底下过,要过还没过的时候,桥顶上突然冲下来一辆大卡车。
卡车上拉的全是玻璃,车从上面冲下来,固定玻璃的带子就断了。
这个位置和时间卡得那叫一个精准,此时无论我们的车是往前加速还是后退,都躲不过去,一定会被大卡车砸中,就是砸车头c还是砸车尾的区别。
还有那一车玻璃,掉下来就跟一车刀子一样。
我们后边的车已经踩了急刹,旁边另一个方向的车道上,路过的车辆不是急转弯就是急刹车。
从卡车掉下来,到陈清寒踩油门,不过是几秒的时间,我坐在副驾驶位,陈清寒加速,或许是想让卡车砸中车尾,这样坐在前面的我们尚有一线生机。
这是普通人的正常思维,但陈清寒不是普通人,他知道卡车砸下来,即使就砸在我们俩头上,我们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么他加速向前冲,是为什么呢?
答案就在前方的高架桥下边,我们的正前方,桥的正下方,那里站着一个人!
陈清寒加速奔她去的,可是车子还是没快过卡车掉下来的速度,在相撞的一瞬间,我感觉有一股力量从头顶冲出来,一瞬间我仿佛被人抱在怀里,我连忙扭头看陈清寒,他的身体也浮在半空,我们谁都没有冲出去,他的头没磕到方向盘,我的脸也没撞上车前窗。
卡车上的玻璃飞出来,崩得到处都是,有些碎的形状像刀刃,从破掉的车窗飞进来,目标特别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