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所以,她想做什么,都行。(1 / 2)
冰冷的两个字溢出嗓子,宗正昱面若寒霜敛眸睡觉。
刚合上眼,一股香软钻到怀中。
他睁眼,一张清丽精致的小脸放大在眼前。
不满意现在的姿势,又往里钻了钻,直至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才停歇下来。
宗正昱平静的眸底荡起一层涟漪,看着枕着自己手臂趴在自己胸口熟睡的风沧澜,慢慢抽回手。
刚抽一到一半,睡梦中的风沧澜一把搂住手臂,嘴里喃咕道,“夫君别生气,澜儿以后再也不跟人吵架了。”
软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就像吃了糯米糍一般,娇软甜美。
宗正昱抽到一半的手僵住,停在那再无动作。
风沧澜满心欢喜的搂着,蹭蹭手臂笑的满足继续睡觉。
春夜无虫鸣,万物休眠,世界安静。
屋内的烛灯还在燃烧,滋滋响的声音在寂静环境下格外清晰。
被褥下,搂着宗正昱手臂的风沧澜睫毛轻颤,勾出一抹弧度被黑暗隐藏。
一周转瞬即逝,喝下最后一副药,余毒全清。
风沧澜站在庭院伸手扭腰。这半月不能出王府可把她憋闷坏了,人都快张青苔了。
站在阳光下左扭扭右扭扭,做舒展。
今日穿了一身贴身长裙,一根腰带绑住不盈一握的纤腰,一做舒展完美曲线立显。
推动轮椅出来的宗正昱看到风沧澜扭腰眸色一沉。微抬眉,离院周围的暗卫同时消失。
“做什么?”他的声音略显冰冷,还夹杂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做拉伸,待在王府半月我都快发霉了。”说话间,风沧澜收起动作踩着小碎步过去,蹲在轮椅旁笑颜如花。像极了在主人面前摇尾的小狗,“夫君~”
“最后一副药沧澜已经喝了,现在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所以……”说到这里,风沧澜含羞带怯道,“夫君把出府令牌还我呗。”
“本王有事。”宗正昱毫无情面留下这句话就离开,风沧澜当即脸色一变。
温逢君这个庸医,一个那么小的毒,浪费了她半个月时间!
虽然已经过去半个月,但该做的事情她可是清楚的很。
“小姐。”徽羽上前两步。
风沧澜敛去脸上的灿笑,浑身气质骤变,整个人变的清冷疏离,“宫商恢复的如何?”
“宫商已经痊愈,伤口愈合的很好,没有留疤的痕迹。”徽羽一五一十道。
风沧澜柳叶眉微扬,“让她再养养。你跟我出去一趟。”
该去会会风氏了,不然时间太久她该忘记了。
“可是令牌……”徽羽皱眉,风沧澜抬眉轻扫四周,“不管能不能拿到令牌,都要出去。”
风氏的事情是其次,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要不是温逢君这个庸医解个毒花那么长时间,她早就办了。
“是。”徽羽垂首。
风沧澜快步出去她才慢慢抬头,从袖口掏出来一块令牌。
这不是出府的令牌又是什么。
注视着手中令牌,她脑海里浮现得到令牌时的场景。
“这宗正昱小气的很,一块令牌也收回去,一生气就用这事来拿捏。”
“变来变去就这个手段索然无味。”风沧澜双手枕在后脑勺躺在床上。
抬手时被褥上提,床榻上一块类似令牌的东西暴露在眼前。
“徽羽?”风沧澜要掀开被褥起身。徽羽瞬间回神,赶紧过去压着被褥,“小姐再躺躺,过两天再起来。”
“我有没有事还能不知道?”
徽羽压着被褥不动声色将令牌收入袖口,这才轻笑收手,“是徽羽过度担心了。”
“放心吧。”徽羽思绪归位,将令牌放回袖口快步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