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五 三国无双,真封神之战!(1 / 2)
身高一丈的雄阔海骑着一匹西域高头大马,犹如一座铁塔,手提一双巨型大斧,立于阵中央大声叫阵。
岳飞还未问谁敢迎战,身后马蹄声响起,却是手提三尖两刃戟的董袭策马出阵,只取耀武扬威的雄阔海。
董袭心里是这样想的,对方阵前的大将几乎个个认识,吕布、黄忠、杨玄感、文聘这些名将就不说了,其他稍微有些名气的副将,譬如张辽、高顺、侯成、郭汜等人各个认识,当然严格来说郭汜的名气比黄忠、杨玄感等人还要大,只是现在身份变成了副将。
甚至就连刚从军半年的王双都小有名气,而这铁塔一般的大汉却籍籍无名。因此董袭判断此人只是外表雄伟,而肚子里却本事稀松,否则为何名声不显呢?
当然,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刘辩那样拥有召唤系统,可以检测对战武将实力。虽然雄阔海威猛雄壮,但董袭还是想赌一把,试试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毕竟富贵都是从险中求来的!
“贼将休要猖狂,董袭前来会你!”
话音未落,董袭已经拍马杀到了熊阔海面前,一招“夜叉探海”,手中三尖两刃戟迎面直戳雄阔海的面门。
“来得好!”
雄阔海一声怒吼,左手板斧猛地向外磕出,同时右手板斧斩向董袭的脑门。
只听“铛”的一声响,两把兵器甫一接触,董袭便感到虎口崩裂,三尖两刃戟拿捏不住。脱手飞出了十几丈。只听得耳畔风声呼呼,董袭来不及多想。便下意识的滚下了马鞍。
雄阔海的大斧带着风声,“砰”的一声就把董袭的坐骑砍下了头颅。身材颀长。神骏非凡的坐骑来不及发出嘶鸣,轰然倒地。
董袭直吓得魂飞魄散,趁着雄阔海的大斧在斩落马首的时候受阻,抱头鼠窜,使出吃奶的力气向本阵逃跑,“哪位将军来救董袭一命?”
“哈哈……无能鼠辈,连雄某一招都接不住,也敢出来丢人现眼?”雄阔海朗声大笑,催马提斧向前追赶。誓要斩汉将首级祭奠自己这双大斧。
见董袭遇险,岳飞与赵云同时提马带缰,打算出阵救援,斜刺里却早就有一将杀了出去。凝目视之,正是一身银色甲胄,胯下白马的六郎杨延昭。
“贼将休要猖狂,并州杨门六郎前来讨教!”
雄阔海身材高大,体重远超常人,因此坐骑跑的较为缓慢。在他就要追上董袭的时候,杨延昭已经立马横枪拦住了去路,“董将军快走,让六郎会他一会!”
“老子管你六郎、七郎。管杀不管埋!”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雄阔海勃然大怒,一双大斧挥舞的虎虎生风。奔着杨六郎狂风暴雨一般猛劈猛砍。
看到雄阔海一板斧磕飞了董袭的兵器,并且震得他虎口崩裂。杨延昭知道对方是个拔山扛鼎的大力士,只能以招式取胜。绝不能硬拼力气。当下催马围着雄阔海转个不停,手中长枪刺、挑、扎、撩,专门寻找雄阔海的空当下手,就是不给他兵器相交的机会。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在雄阔海霸道的狂劈猛砍之下,三十回合之后,杨六郎渐渐不支。想要拨马退走,只是雄阔海两柄大斧配合的天衣无缝,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决,根本不吃杨六郎的虚晃。
无奈之下,杨延昭只好将长枪当做暗器掷出:“给我中!”
雄阔海挥斧格挡,只听“铛”的一声响,将杨延昭的长枪从中间硬生生的磕成两截。趁着雄阔海防御的时候,杨六郎急忙调转马头,向本阵败退。
雄阔海哇呀呀的暴跳如雷:“我呸,原来汉将都是只会抱头鼠窜的无胆鼠辈,敢不敢与雄某痛痛快快的厮杀一场!”
看到雄阔海紧追六郎不舍,花白胡须迎风飘扬的六十五岁老将杨业手提一柄金背开山大刀迎了出来:“呔,贼将休要猖狂,可认得并州杨继业乎?”
“你这老头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命长,出阵找死来了?”
雄阔海上下打量了杨业一眼,满脸的不屑,手中板斧向回一指,“某怕人笑话我欺凌老弱,我饶你不死,给我滚回阵去,换岳飞出来受死!”
杨业仰天大笑:“哈哈……好狂妄的年轻人,当年老夫在边关杀敌之时,只怕你还未从娘胎里面出世呢!被老夫砍下的匈奴脑袋,只怕比你认识的人还要多!年老又如何?廉颇八十岁尚能开三石强弓,食十碗肉,老夫也不过才六十五岁而已!别以为力气大就天下无敌了,让老夫来告诉你,仗是怎么打的?”
雄阔海被气得暴跳如雷:“不知死活的老头儿,雄某有心放你一马,你却自讨苦吃,既然自己求死,就怨不得我雄阔海了!”
雄阔海话音未落,一双大斧同时以力劈华山之势对着杨业当头劈下,势大力沉,声势惊人。
“开!”
只听得杨业发出了一声中气十足的虎吼,并没有策马闪避,而是挥舞起大刀,一招“铁索横江”,大刀横斩,结结实实的格挡了雄阔海一招。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六十岁的杨业竟然硬生生的接了雄阔海两斧头,而且面不改色,手中的金背大刀攥的紧紧的。
当然,岁月不饶人,杨业毕竟没有黄忠老当益壮的属性,力气比起巅峰状态已经下降了许多,此刻硬接了雄阔海两板斧,身体内早就五脏翻滚,只是凭借着经验强作镇定,唬一把雄阔海。
雄阔海果然中计,啧啧称赞:“啧啧……老头儿不错嘛,这力气比起刚才的两个草包强了许多,想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大力士。来来来,再接我十合!”
话音未落。雄阔海催马向前,一对大斧挥舞的虎虎生风。犹如蛟龙闹海,又似共工触山,排山倒海般朝着杨继业狂砍猛劈。
而杨业在力气上吃了亏,也不敢再与雄阔海硬碰硬,一边策马躲闪雄阔海的狂攻,一边找机会寻找空当,施以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