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的能力(1 / 2)
林封谨也自愕然,没想到这这个时间地点上,自己居然可以获得突破,这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啊。()同时,林封谨更是发觉自己获得了一个新的能力,那就是可以在平时空闲的时候凝结妖命之力为外壳,里面包裹上一丝龙气,制造出可以在战斗当中使用的龙气珠来。
这龙气珠的用法就类似于霹雳子一样,抛掷出去爆炸以后可破神通,对于林封谨来说之前要动用龙气破除神通,那么自身的神通也是相当于被封锁了。
此时多了这个能力以后,就相当于可以远程封锁对方的神通,而林封谨自己还能施展神通,要知道,他此时所学的无论是七国剑术还是格物致知神通,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能力,若是可以在战斗当中施展出来,端的是大占优势。
不过龙气珠林封谨制造的上限也就是两粒而已,再多的话,就维系不住妖命之力外壳的稳定性了。
还有一种永久性的龙气珠需要林封谨用一整天才能制作,极耗精力,甚至还要付出三天的寿命为代价,这却是并非用来战斗的,而是可以给其余的人佩戴使用,类似于猎杀蛟龙后的龙珠功效,十分难得。
等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林封谨已经是远远的可以看到了西京的城墙,此时的他也相当于是在与西京当中出发的信使迎头而来,加上他还有从军队当中弄来的文书和堪合,可以随时查看邸报军情,所以对目前西京的局势也是相对的清楚。
呈报上写着,李坚是在宫中忽然发病的,他最近也是开始注意养生,用膳以后便讲究要背着手到处走一走,结果就是在饭后散步的过程当中出的事情,直接就歪歪的倒了下去。然后口角眼角都歪斜了,嘴巴里面荷荷有声,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林封谨看了这呈报以后,最初是极其庆幸李坚并不是在泽生会所当中出的事情,否则的话,自己就算长翅膀飞过去,也必然会被太子借题发挥,只能给自己的三位母亲收尸了。不过,经过在路上的分析推敲以后,林封谨却总是觉得李坚的突然发病似乎有些蹊跷。
因为额外多出来了一世见识。林封谨对于中风这种疾病还是有些了解,尤其是他经常要引诱李坚去泽生会所吃喝嫖赌,所以对李坚的身体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知道李坚平时还是很注重养生的,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身体并不肥胖,饮酒很有节制,并且饮食也是以清淡为主,其身体状况相当不错。并不像是会突然发病的人。
更重要的是,林封谨知道,多数情况下,中风还是有一定诱因的。比如说是饮酒,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情绪上的巨大变化,可是李坚垂拱治世接近四十年。最近也是在养精蓄锐,审视北齐国内的动向,有什么大悲大喜的事情能刺激到他?
所以林封谨觉得蹊跷的地方就在于此处。似他这样年纪的人。有什么突发的疾病确实是正常的,但不正常的是,这疾病却是说发就发,毫无征兆,这就令人值得深思了。
***
在西京城的正北方,有一处五德观,乃是五德书院在城中的香火处,信众不绝。
而五德观当中,有一处高台,此台名为凤凰台,高四丈九尺,中有七窍八孔,台上有修筑有正殿,殿上有凤凰铜像,高一丈五,舒翼若飞,神态逼真。凤凰台的左右挖有两口井,被称为是“阴阳眼”,而二井之间更有铁梁地道相通,叫“命子窟”。
这样的建筑格局,可以去芜存菁,滤掉红尘当中的俗气,在入世修炼的时候有极神奇的功效。
在凤凰台正殿当中,挂着蜀锦流苏帐,四角设金凤头,衔着五色的流苏,帐中安放了一张金钮屈戍屏风锦榻,却给人的感觉是并不豪奢,而是一种庄重的气氛,在这锦榻上面,盘坐着一个一名五柳长须,面若满月的道人,这道人双目似闭非闭,他身披鹤氅,手挽金丝拂尘,有飘飘出尘的感觉。
只是这名道人虽然盘腿而坐,双腿却是根本就没有沾到锦榻,大概至少距离有一寸远,这竟是在随时随刻都在显示凌虚而渡的神通,表示自己都已经不沾染红尘了,这样的修为,比起王阳明陆九渊来说,也是只高不低啊!
在这正殿之下,至少跪伏着十余个人,却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这十余人多数都是道人打扮,但是也有一两人是俗家模样,俗家打扮的人当中,便赫然有东山羊,看他的脸色和神情,也是庄重肃穆得很,仿佛对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神像!
良久,这名道人才开口,缓缓的道:
“李坚的犯病,确实是有蹊跷,本尊两个月之前,前往那泽生居当中神游,想要看一看里面是否有邪崇迷惑的妖物,却是与李坚邂逅,见他气血旺盛,生机勃勃,至少也还有二十年的寿数,如今却是突遭风疾,本尊是不相信的。”
听到了这道人开口,东山羊立即站了出来,先闭上了眼睛平静了一下,淡淡的道:
“那么请山长示下,这件事是不是太子做的?”
这高高在上的道人,便是五德书院的山长郭璞。东山羊的话声十分平静,可是双眼里面的忿然激烈,却是怎么都掩盖不掉的,李坚对东山羊有知遇之恩,毫无疑问,一旦坐实了这件事,东山羊势必不肯善罢甘休,而依他此时在中唐国当中的声势地位,若是一心要与太子为难的话,那么中唐局势必然大乱!
郭璞责备的看了东山羊一眼,淡淡的道:
“你若不能保持平常心,那么永远也就只能触摸大道的边缘,无法寸进!如今的中唐貌似强盛,其实却是四战之地,我们五德书院此时已经大部分都依附在了中唐上,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且问你,便是太子做的,你要怎样?”
东山羊默然了半晌道:
“我自然是要为先君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