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菜单上的巨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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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多拉招领民，多多益善。
——比蒙谚语
有两道锐利的目光，如同地刺一般尖锐，穿透飞扬的尘埃，落在撼地神牛身上，仿佛正看着一头待宰的猪。
光头强的再次出现，牛二感到吃惊同时，更多的是感到无力，接连高级魔法、晋级魔法砸在身上，还能活蹦乱跳，他实在想不出那样的身体是什么组成的，精金？硬化氪金？
“好久不见，撼地神牛！想不想再试试五龙之力的拳头？重复一遍，是五龙，不是四龙！”
出乎意料，这头倔强的牛头怪并没有奋起反抗，反而低下了头颅，“不打了，没意思了！”语气中充满了沮丧，与不甘。
“哦？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撼地神牛也会低头认输！”欧阳调侃道。既然对方不愿意再打，那么现在正是将其收为魔宠的好机会。
“你以为我想认输吗？！”
“难道还有人逼你认输吗？貌似你并不怕我。”欧阳眉毛扬了起来，抖落两颗跻身其间的泥沙。
“科摩多战争巨蜥死了。”
欧阳抬头寻去，发现科摩多战争巨兽的身影夹在在几根巨大的地刺上。尖锐的地刺捅破了圆滚滚的肚皮，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整根地刺，死得不能再死了。
土元素托着埃匹希斯水晶战锤出现，牛二把武器背回背上，看了看盘腿坐在地刺上怀抱娇娃的胖子，看了看不远处狼背上快速接近的比蒙祭祀。
“光头强，你最后真的拥有‘五龙’之力？”
欧阳正看着冰川勇者，长毛怪正手持两爿木桩，摆出一刀山河破碎的威武架势，阳光将其剪影投到撼地神牛脸上。欧阳目光转动，撼地神牛脸上的踌躇神色，便尽数收入眼底，看来牛牛斗士对自己力量不如比蒙耿耿于怀。
肥肉的焦黑掩盖不住光头上的得意，在破碎衣服上擦了擦手，抚摸贴在脸颊边的金发，欧阳道：
“我是比蒙斯派德族蜘蛛人，并不是模特，你可以称呼我为路凯领主，或者路凯男爵！因为一头神奇魔兽的染疫作用，我拥有了特殊的体质，力气比较大。我曾在拔河中赢了精灵龙，也曾以过肩摔过尘世巨蟒，你说我的力气相较巨龙如何？”
牛二拂了拂鬃毛上的泥尘，道：“精灵龙相对弱小些，你的力气与一般巨龙相差无几，但相比使用土系魔法的撼地神牛，还有一定距离。”
“原来是这样吗？狂暴战歌能让我获得双倍力量，叠加自主狂化的双重狂化效果后是四倍，再加上最后从你那里获得的一部分力量，我想，应该达到五龙了吧。”
“还差些，你最后汲取了我三分之一的力量！这是什么能力？”
“力量汲取之歌，比蒙圣坛祭祀的高阶战歌之一，能够汲取目标三分之一的力量，可以加持到别人身上。”
“力量汲取之歌”，又叫“海克斯咏唱”，是权杖级别的祭祀才能使用的高阶战歌，属于“邪恶光环”类别。“力量汲取之歌”分为三个阶段，按照修炼层次的不同，分别可以将不同的体力从敌军身上抽取，加持到己军战士的身体上。比蒙祭祀之中能修炼到最高阶段的，自古以来只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神魔大战时期”作为战神化身的雷克萨，第二次是“海加尔战役”时代的红衣大祭司。
比蒙战歌中没有杀伤性的进攻战歌，但是“力量汲取之歌”真的能够达到最高阶段，同样可以造成对方全身瞬间脱力而死。
牛二呵了一声，有些自嘲道：“你该庆幸持续时间只有十分钟，不然……那一刻，我还以为又有邪恶存在通过了时空裂缝，一种靠汲取力量变得强大的邪恶种族。”
欧阳停下手上的动作，笑了起来，“不然你还能鱼死网破？得了吧，生命礼赞是无法抗拒的。只是没想到牛牛斗士还有怕的东西。”
牛二哼了一声，正色道：“‘即使是神，也应该对这个世界保持敬畏’！比蒙男爵，别太自以为是了。怎么说我也是牛牛斗士，即使时运不济沦为魔宠，好歹也是星界上位者，看过的东西不是你一小小比蒙领主能想象的！诸界那么多高阶魔兽嚷着来主位面挑战巨龙，但鲜有敢说前往深渊界锻炼一番，知道为什么吗？巨龙，即使是五阶、六阶那般不可战胜的，他们的力量也是光明正大的！你是不是认为我碰上‘生命礼赞’就是最倒霉？你错了！强制签订一份契约不算什么，在深渊，你会碰到控制你一根胳膊，控制你一双腿的存在。甚至控制你的雄枪！那才叫做恶心！至少，你那小妞导师，也勉强不了我！”
通灵战歌的“野性召唤”通过与魔兽心灵沟通，才能在祭祀与魔宠之间缔结“心灵契约”，祭祀与魔宠的地位是平等的。祭祀通过心灵联结来控制魔宠行动，其实就跟战场上的鼓声一样，给出信号指示，选不选择如此行动还是看魔宠的。
虽然很多时候，看起来都是祭祀指东，魔宠就往东。这是因为比蒙祭祀中绝大部分的魔宠都是中低阶魔兽，智慧不高，在战斗中得依赖祭祀的指引。即使这样，也是需要看魔宠的意愿的，这需要祭祀与魔宠长期培养的默契与信任，才让魔宠自愿听令行事。不然，比蒙历史上怎么会有列为反面教材的“血之祭奠的诅咒”？
像牛二这种具有高智慧的魔宠，他要在不违抗祭祀命令的前提下，行事“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霍嘉丝还真拿他没办法。
欧阳沸腾的心静了下来，他在思考牛二的话，考量着怎么对付牛二的“后招”。
高傲的人鱼公主受不了牛二这种“颈圈上别勋章”的态度，嘲讽道：“说来你还不是倒霉，同样是半神之子，埃罗、戈隆就是智慧生物，而你这‘皂牛之子’却还是魔兽，不然生命礼赞怎么会对你起作用？”
牛二脸色为之一滞，嘟囔一句，“头发长见识短！”
欧阳一块泥土打到牛二脸上，骂道：“坎帕斯在上！别以为你是布尔就能吹布尔逼！如果你有后招，不早用出来了！”
牛二拨开倒刺于地的石峰，道：“再告诉你们一件事，那些拥有称号的魔兽，都有着一份特殊本事，隐藏着的能力。你们知道什么是斗士吗？能够自由挥洒拳头的，才是真正的斗士。牛牛斗士世世代代与星空诸神缔结契约，为捍卫众星的荣光而战，使得我们不受任何契约束缚。撼地神牛一生使用一次的能力，叫做‘契约呼叫转移’，能够把一份契约转移到别人身上，让其替代牛牛斗士履行这份契约！”
欧阳把卡卡护在身后，问道：“你想把心灵契约转移到谁身上？不会是那个长毛吧。”
“你的五龙之力让我改变了注意，但别逼我把契约转移到史莱姆身上！”
土系魔兽中最不入流的是淤泥怪，唯一懂得的魔法“恶臭泥弹”，还是脱下身体的一部分作为攻击手段。要不是淤泥怪属于元素生物，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攻击都带有元素效果，这种烂瓣瓣的泥团连魔兽都算不上。史莱姆也是淤泥怪的进阶形态，由于吸入并溶解了某些金属元素，淤泥怪会变成胶质形态，这就是史莱姆！一阶魔兽！
大概觉得这还不能威胁胖子，牛二又补充道：“我学习的是土系魔法，要召唤一只史莱姆，就跟吐一口唾沫那么简单！”
欧阳不以为忤，道：“你想要什么？”
“你身上有巨龙气息，你跟巨龙一定有关系，带我去挑战巨龙，哪天我晋升超阶，就让你的导师成为巨龙祭祀，而不是史莱姆祭祀！”
欧阳扶着蜜莉恩站了起来，拍拍屁股，道：“就怕你到时闻龙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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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科摩多战争巨兽的惨状，霍嘉丝的泪水又忍不住滑下了，原本晚霞一般绮丽的眼睛肿得像两只桃子。
欧阳把伤心的姑娘从狼背上抱了下来，轻声安慰着。
“好了，不要伤心了，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你有了一头准超阶的魔兽作为魔宠，应该高兴些。”
“可是科摩多战争巨兽死了……那可是战争巨兽啊！”
“好了，这就是战神的安排吧，现在你可是更威风的撼地神牛祭祀了，我想维叶娜导师知道了肯定很吃惊的。”欧阳再次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看着她那红肿的双眼就是一阵心疼。这战神还真是的，魔宠牺牲了还让祭祀流那么多的泪水。现在霍嘉丝因为接连失去魔宠，刚才又担心欧阳，都快哭成泪人了。
“嗯，我能够有这么大的进步，导师她肯定很高兴的，现在我应该有导师年轻时那么厉害了吧，导师在战争祭祀阶段就已经是亚龙祭祀了，不过路凯，原本是你想把这头大牛收为魔宠的，现在弄得你还是没有魔宠。”
“没事，有这头牛我已经很满足了！”
正好撼地神牛有着“契约呼叫转移”的能力，以后碰到巨龙，还不赶鸭子上架？
欧阳这边想着，冷不防霍嘉丝却是伸出手扯住了他的耳朵，脸上摆起导师的架势，狠狠地教导道：“路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魔宠是我们最信赖的伙伴，一名及格的神坛祭祀是不会让自己的伙伴去送死的，我还以为你听进去了，没想到你这个家伙果然是在打我的‘生命礼赞’的主意！上次在高原面对尘世巨蟒时，我还为你不让索菲亚涉险而感动呢，没想到你却是跟蜜莉恩所说的一样，你压根就是看不上那条大蛇，怕养不起！”
欧阳不料霍嘉丝会突然提起这档事，他连忙否认道：“这怎么可能，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这头牛太嚣张了，我开个玩笑吓唬他而已，我怎么会让你冒着被诅咒的危险呢。”
不过他心里却是在纳闷，蜜莉恩怎么就这么了解自己呢？肯定是“双修结界”能够让两人心灵相通的原因，想到这里，欧阳突然想起，他还跟另外一个暗夜精灵小姑娘心灵相通呢。
欧阳同样忘记了，艾谱莉掌握的“读心术”与他也有心灵相通，这是“风暴之子”艾维娜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出卖后，留给自己后代的能力。而冰雪聪明的霍嘉丝又能够猜到他的小心思，所以说，欧阳在他的三个老婆面前基本没有秘密可言，只不过之前是欧阳连自己都欺骗自己，她们才搞不懂欧阳在想什么罢了。
“我哪会让你背上诅咒呢？要知道你可是被战神祝福的人，你身上有‘生命礼赞’，就算被诅咒，‘血之祭奠诅咒’出现的几率也只是一半罢了。”
霍嘉丝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拧了一下欧阳的耳朵：“你这家伙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你自己也是被战神祝福的祭祀，我真不明白身为‘天生灵魂歌者’怎么会想着些。战神果然是公平的，要是‘生命礼赞’落到你头上，你这胖子都不知道用来赌那一半的几率都少次了！现在诅咒不会落到你头上你当然无所谓了！”
“年轻的祭祀，”牛二插话道：“我身为星界斗士，拥有一次转移契约、诅咒等这些束缚灵魂、心灵之类效果的能力，如果我这么牺牲了，我一定会把诅咒转移到这个家伙身上。”
“去，我与老婆说话，这里没你的事，一边凉快去！”欧阳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拆自己的台。
“你呀！”霍嘉丝被欧阳郁闷的样子逗乐了，伸手点了一下欧阳的脑门，放过他的耳朵，笑道：“都说了战神是公平的，所以他才会把‘生命礼赞’赐福给我，而赋予你‘天生灵魂歌者’，不过你还真是一名天生的灵魂歌者，刚才那道漆黑的光环是你在战斗中领悟的吧。”
“那是，”欧阳吸了吸鼻子，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一点面子：“我这次领悟的战歌是能够汲取别人的力量的战歌，刚才这头牛就是被我汲取了力量才站不住的，所以我说就算他想反抗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原来是‘海克斯的咏唱’，这首战歌可是权杖祭祀级别才能够使用的战歌呢，而且还是祭祀掌握的战歌中唯一一首具有攻击能力的战歌。在比蒙历史上曾有一位红衣教宗领悟了第三阶段，据说他汲取了一头超阶魔兽的力量，最后自己身体承受不住，爆体而亡。我们比蒙祭祀的身体基本都是羸弱的，也只有你这个身体强悍得变态的家伙才能够承受得住撼地神牛三分之一的力量，这正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战歌！”霍嘉丝语气里露出几分欣慰，毕竟眼前这个家伙再可恶也是她的学徒兼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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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火焰舔着夏尔最大的那口锅。
说是锅，实际是寸厚的青铜大鼎，鼎身四面都浮现这一头嘴巴巨大的兽首，长着一副好牙。据霍比特人说，这口鼎是夏尔特意从人类商人那里定制的，原型是不知那一代巴金斯获得的一樽铜爵，从远东大陆流传到西域的酒杯。鼎上的兽首代表着远东大陆传说中最贪吃的魔兽，名字叫食金饕，一种把金属当成糖豆吃的魔兽，寓意“美味不断”。
鼎中蒸着一锅八色的米饭，是霍比特人不传的“八宝饭”，由夏尔特产的一种圆滚滚稻谷，百越森林里野生的一种黑皮白质的有意思的米，只生长在温泉里的金灿灿的温泉米……等八种特殊稻谷。
哈比坐在木架上，手执一对两米长的桃木筷子，不断翻动着贴在鼎盖上的温泉鱼片，这种生活在温泉里的鱼，有着晶莹剔透的鱼肉，原本是霍比特人珍视的宝贝，好不容易养到接近一米长，却被牛二的“大地波动”震得翻肚皮，在温泉里浮浮沉沉，顺流飘荡，眼看活不成了，哈比不得不忍痛宰了招待客人。
混合的饭香融入鱼肉中，香飘十里。
有只体型巨大的锦鸡蹲在旁边，眼皮开开合合，显然未从“沉醉之云”的效果中完全恢复过来。
欧阳提着一只上好酱料的莎萝兽后腿，走到哈比旁边，手中的肉串伸进火里，炸开一团烈焰，打破了霍比特人村长的沉默。
“没有香酒百合，霍比特人就活不下去吗？没想到天生乐天派的霍比特人也有愁眉苦脸的时候。”
“五百年前，在霍比特人定居夏尔很久之后，出了一位很奇怪的霍比特人。不是巴金斯家族的霍比特人，却剃掉棕发成为一名苦行僧，穿上芒鞋走进了森林。等他再次从森林里走出来，依旧穿着那双芒鞋，身边却带着一只坐在野猪背上的没腿猴子。是他拯救了那只被压在大石下面的猴子，作为报答，猴子赠送他一株奇怪的百合花。他在温泉旁边种下那株萎靡的百合，然后就牵着野猪，带着猴子离开了夏尔，说是要往西，要穿越让霍比特人恐惧的落日大沼泽。十年后，人们发现了那株百合的秘密。”
欧阳翻动了一下莎萝兽腿，道：“你们是从那时候开始用花酿酒的吗？霍比特人花酿的流行，似乎也是这几百年间。”
哈比夹下一块炙鱼片给欧阳，道：“用花酿酒，一直都是霍比特人的传统，以前生活条件不比现在，从那些难以下咽的花瓣中获取能量这个课题引起了霍比特人的兴趣。一直以来，花酿也是自给自足，自从几百年前人类来到夏尔，开通了商路，我们才有更多的花酿出产。也有部分霍比特人离开夏尔，前往人类国度的花酿作坊。香酒百合的出现，改变了我们对花的认知，原来不仅可以用花来酿酒，花儿本身也会酿酒。”
欧阳意犹未尽地由要来一块鱼片，问道：“那锦鸡乐泰呢？我到过森林精灵的部落勒苟拉斯，精灵们也用同样的方法雇佣了魔兽来守护部落。我对这种方法挺感兴趣的，似乎比蒙与魔兽建立友谊，只有通过魔宠召唤这一种方法。”
说起这个，哈比有些得意，又夹了一块给欧阳，道：“在那一百年后，夏尔已经种植了一大片香酒百合，整个山谷都弥漫着酒香。一天，一头老猿走出了森林，蹲在未成熟的香酒百合田旁。经过交涉，夏尔以进贡美酒为代价，获得了老猿的庇护。但那老猿实在太老了，没过几十年，就离去了。我们曾拜托临终前的老猿给我们介绍一位年轻的暴猿。但他拒绝了，他说只有有缘的，才能喝上最美的酒。之后，也陆续有魔兽闯进夏尔，但都不强大。直到最近两年，才有一头金刚暴猿来到夏尔。本来等到今年香酒百合成熟，我们有望雇佣他的。没想到，没等到金钢暴猿，却来了一头吃香酒百合的星尾龟，还是没法沟通的野蛮魔兽！现在，整个百合田都毁了。”
经过星尾龟的啃食，科摩多战争巨兽的翻滚，百合田已经被碾压成一块结实的硬地了。本来即使这样，霍比特人经过几十年努力，还可以重新开垦出一片肥沃的百合田的。但最后撼地神牛的一招魔法，“连峰地角”召唤的永不消失的峰角，却把一片沃土变成了险峻的山峰！
欧阳呵呵一笑，把烧得焦黑的莎萝兽腿从火中取出，弹了弹已经变成碳的表皮。
霍比特人忍不住道：“猛火是烤不出好肉的。”
欧阳掏出弹刀，在莎萝兽腿上唰唰划了几刀，伸手一扯，螺旋形的肉片翻成了一朵花。把烤肉架回火边，欧阳道：“刀子入肉，下狠功夫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看到那些包裹着脑袋的家伙吗？土地精，科罗拉多高原的土著，他们的家乡是个不输给夏尔的乌托邦，叫酒坛集。不但自给自足，还与高原各个土著部落做生意，生活快乐而安康。”
“那他们为什么背井离乡？”哈比隐约猜到香多拉领主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欧阳瞥了一眼这个苦着脸的家伙，道：“亡灵！土地精的男子几乎死光了。整个酒坛集变成了死地，农田遍布骨矛！”
与夏尔惊人的相似。哈比练上来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不远做出那样的选择，但没有香酒百合，说不定连乐泰也都会离开夏尔。刚才比蒙领主已经说了，森林精灵也用美酒招待魔兽。精灵的果子酒，比霍比特的花酿更驰名爱琴四岸。
这时，比蒙领主从怀里掏出一颗酒香四溢的澄黄珍珠，道：“这是从星尾龟的下颔取出来的龟珠，村长知道有什么功效吗？原本我只是想找魔晶，不过突然闻到一股酒香，就继续找，最后挖出了这个珠子。”
说着，他又掏出一块鹅卵一般的魔晶，里面萦蕴着一团翻滚的雾气，一看就是气息魔兽的魔晶。
哈比猛地扭过头，不看比蒙领主手上拳头大的珍珠，但直冲脑袋的酒香还是让他忍不住吞咽唾沫。
哈比叹了口气，放弃了坚持，道：“这是龟珠，龙、龟、贝、蛇、蜘蛛、百足类的动物身上都凝结着珍珠，如果是魔兽，这颗珍珠会出现在颔下。大概吃了香酒百合，这颗龟珠带上了浓烈的酒香吧。”
欧阳抛了抛龟珠，道：“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便专门问了牛二。撼地神牛和星尾龟都是来自星界的，牛二恰好了解星尾龟。星尾龟出生时只是普通的气系魔兽，它们会找天然酒泉或者带有酒的花果食用，等到结出珍珠，气系魔法就变成带有‘醉酒效果’的‘沉睡之云’。星尾龟的龟珠又叫做‘酒曲珠’，其效果是把水变成酒。这颗酒曲珠已经变成透彻的金黄色，说明星尾龟已经吃了上百种酒酿，所以它的沉睡之云才格外厉害。也就是说，只要把这颗龟珠泡在水里，就可以得到浓烈的‘百花酿’。”
霍比特人村长心里咯噔了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比蒙领主抛出酒曲珠，不就是为了收买人心吗？
哈比脸上扯出牵强的笑容，恭喜道：“这么一来，领主大人说不定就能招募到一头金刚暴猿了，再加上撼地神牛的话，戈多荒原上没有人能撼动香多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