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拆迁队推倒山村庙宇,竟挖出了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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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子轩出生在川西南一个古老的小山村那里四面环山风景秀美名叫青衣村。
在我幼时的记忆里老家一直宁静而祥和从未出现过超乎寻常的事情。直到我十岁那年一座庙宇的拆迁让这个世界在我面前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
这座庙宇名为蛇君庙顾名思义此庙不奉仙不敬神供的乃是一头蛇中君王。
庙子不大但位置十分重要刚好建在村子与后山的必经之路上庙前两棵大柳树枝繁叶茂炎炎夏日之时在庙前的平地上投下一片树荫正是一个乘凉的好去处。但自我有记忆开始却从未见过有人在此歇息。
村里的大人们严禁孩童在庙前玩耍更不能私自进入庙中一旦发现那就是一顿暴打绝没有轻饶的可能。唯有在一年一次的祭祀活动里我们才能有幸瞻仰庙宇正中供奉的白蛇神像。那神像鳞甲森森电目血舌看上去自有一番威严气派。
按照庙前的石碑所记这庙修建于康熙二十八年距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至于当初青衣村的先人们为何不奉神敬佛反而祭祀这个类似于邪神的蛇君这还得从我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故事说起。
话说清朝康熙年间青衣村有个叫陈富贵的农夫为人勤劳能干忠厚老实。他靠着后山上的几亩薄田攒下了一份不小的家财后来在邻村娶了个名叫秀莲的媳妇儿两口子男耕女织恩爱非常。过了几年秀莲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叫做陈胜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倒是幸福。
直到康熙十七年也就是陈胜之十五六岁的时候一件诡异的事情降临到了陈家。那天陈富贵和往常一样在后山的田里耕种时值正午艳阳高照陈富贵在田中饥渴难耐却不见妻子秀莲给自己送饭不觉心生疑惑。
陈富贵腹中饥饿加之心里有些不祥的预感便放下田中农活往家里赶去。孰料他行至半山腰竟见妻子晕倒在路旁篮中的饭菜洒了一地。秀莲两眼紧闭面色桃红腹部衣物内似有一大团东西高高鼓起时而还有蠕动的迹象。
陈富贵大着胆子上前撩起秀莲的衣物却是被狠狠地吓了一跳。一条拳头粗细的白蛇正趴在秀莲的腹部盘作一团。那白蛇被陈富贵所惊蛇首扬起绿油油的眼睛盯着陈富贵看上去狰狞无比。
陈富贵一愣待回过神来那白蛇已经游入路旁草丛转瞬间便消失不见。而秀莲醒后对当日的事情讳莫如深不肯言语。
三个月后秀莲的肚子渐渐凸起一副有孕的模样。在古时子嗣越多代表家运越好村里人纷纷向陈富贵道喜但陈富贵却是愁眉紧锁脾气越发暴躁起来。
人族繁衍皆是十月怀胎。但秀莲这一胎竟足足养了十二个月最终在村里人的谣言与质疑中产下了个怪物娃子这娃子形体似人却全身长满白色鳞甲一双竖瞳冷芒闪烁当时就把接生的稳婆吓晕了过去。
这下村里可炸开了锅村里的族老们带着人把秀莲和她生下的怪物娃子拖出去绑在了树上他们说陈氏秀莲与妖怪私通乱了人伦大道要把她和生下的孽种一起烧死。
而陈富贵当时就坐在门口一言不发直愣愣的看着他媳妇儿被村民一把火烧成了焦炭。那个绑在树上的蛇娃看着他老娘被活活烧死吓得哇哇大哭暗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怨毒与阴冷。
当村民们还要再点火烧蛇娃时天地间突然刮起一阵黑风阴风呼号黄沙漫天刮的人睁不开眼。当风静沙止后那棵树上哪里还有蛇娃的踪影甚至连秀莲烧焦的尸骨也随着黑风不翼而飞。
俗谚说的好打蛇不死后患无穷这下村民们可慌了神一头成了精的白蛇加上一个死了娘的蛇娃相当于在村子上悬了把催命剑。
几个族老专程从县里请来了道士先生进山降妖结果人进去了便再也没有出来。而三天之后一股大雾将整个村庄笼罩伴随着大雾来的还有数不清的蛇蟒精怪漫山遍野无边无际。
大雾笼罩了一天一夜雾散之后尸横遍野再无活物。
故事本应在此结束但让人没想到的是那陈富贵的儿子陈胜之恰好在县里参加府试躲过了这一劫。
这陈胜之性格刚烈眼见父母惨死全村被屠恨得目眦尽裂。他毅然放弃“童生”的身份离开故乡游历各路名山大泽寻仙问道以图复仇。
他这一去便是十一年的时间当陈胜之重临故土已是一身道家打扮腰间一把法剑手中一把拂尘说不出的潇洒飘逸。
按照我爷爷的说法陈胜之独身进了山与山里的白蛇大战三天三夜最终一剑斩下了蛇头将其镇压在了山脚也就是如今蛇君庙所在的地方。
当我问及陈氏秀莲生下的蛇娃之时爷爷摇了摇头告诉我说他不知道。
而当我再问到陈胜之为何要在山脚处为白蛇立庙并让后人年年祭祀虔心供奉的时候爷爷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那个眼神似乎是在看着一件稀世宝物。
这座蛇君庙历经三百年的风雨依旧屹立不倒它是我们村子的象征更是村子的守护神。
据村里的老人们说自从蛇君庙立庙以后我们青衣村便风调雨顺从无灾祸发生哪怕是建国后那场席卷全国的大饥荒村里人也能靠着后山上肥的流油的兔子、山鹿保全性命。
但好景不长这一天蛇君庙终于迎来了它的终结之日灾祸也随之降临。
几个茶叶商人看中了我们村子后山那片肥沃的土地他们要在后山弄个藏茶种植基地。藏茶这东西是我们地方的特产是少数民族中近三百万藏族同胞的生活必需品种这东西可谓是一本万利稳赚不赔的买卖。
县政府看中了高额的茶叶税金和经济增长的前景对于这事儿是十分的热衷。茶商承包后山的土地在政府的各种许利下村民们倒是没多大意见但是当说到要拆除山脚的蛇君庙修建盘山公路时却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村民们顿时就翻了脸把那几个谈判代表赶出了村子。
县上的领导瞬间就怒了妈了个巴子这群山野刁民简直不识抬举。既然软的不行那就给你来硬的当即就派出了县上鼎鼎大名的王牌拆迁队领头的正是号称“遇山拔山过桥拆桥”的李刀疤。
那天我正在村头的大树下和小伙伴一起玩弹子突然间听到一阵轰鸣声我抬起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村口的路上正开来两架大铲车亮黄色的喷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眼疼。
在铲车的后面还有三辆拖拉机上面站满了年轻的汉子每个人手里都提着钢棍、大棒之类的气势汹汹。
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时就给吓得愣住了直到邻居的二毛拉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我们几个小屁孩跟在那几辆拖拉机后面嬉笑着去看热闹。
等我们跑到山脚下时蛇君庙已经被黑压压的人群围了起来两颗古老的柳树在此刻显得有些孤单与无助。
“有财叔不能让这几个龟儿子把庙拆了!”
“对呀庙子不能拆!把他们赶出去!”
……
我听到村民们叫着我爷爷的名字赶忙从人群里挤了进去。爷爷一身灰布衣服站在面前的平地上腰打得笔直像是小说里一夫当关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