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论(2 / 2)
“说明丫头是个率性坦诚好娃。”
一喜张嘴合不拢,呆了。他,他竟然揉了她头,还极其“柔情”地笑了笑,转身正不紧不缓向妈妈卧室走去。开门後,那人来了个蓦然回,她正肆无忌惮地窥伺他背影来著,这下被人家撞破,难免内心咯噔,脸盘红,男人却淡淡淡地笑,“你妈头痛,要不要进来陪她说说话?”
“让一喜洗漱洗漱睡吧,不早了。”妈妈从门内制止。
一喜一个人坐那儿,突然觉得,自从认识这男人之後,心目中世界仿佛都变得不太一样,就是一根筷子会让你联想一棵曾经枝繁叶茂参天大树,以及曾上头安过家燕子。燕子喜欢春天,以及这个季节赋予明媚忧伤情怀——於无声处听惊雷,於无色处观繁花,於无形处思伊人。
思“伊人”……这纠结,这别扭,这心思,少女情怀,呵,委实不容易。
今天下午没课,一喜高兴得不得了,想著下午好好休息,顺带学会“享受”那磨人调调,她已买了张《牡丹亭》碟儿。
可午饭後妈妈却交待她一件事。
平凡出差研讨会去了,走前拜托妈妈向他弟弟转交份材料。妈妈本想亲自送去,却偏偏接到平凡电话,还有一件紧要事需要妈妈跑腿儿。要说这事儿还真赶到一起了,刚刚平凡弟弟来电话催促,那份材料下午急用。
“妈妈真是□乏术,只好让你跑一趟。”妈妈说完,扔过来一个塑料文件袋。
一喜爽地答应了,接过文件袋。
她不是想休息来著?呵呵,这会儿比休息诱人是,终於有机会再会平原,那位令她心向往之“歹毒”大叔。
她洗个澡,换了身白裙,头不大干又不想吹干,就没绑起来,披散於肩背,清妍一朵小花,轻轻地开门要出去,“妈,那我送去了啊。”
妈妈正厨房刷碗,“对了,你可别随便偷看人家东西!”
一喜挑眉笑,“不会是什麽保密东西吧?”
“总之,你小孩子家家,别看就对了。”
妈妈们都不晓得,你越不让孩子看,越能挑起她们好奇。一喜丫头本来好奇心重,路上等公车时,坐长椅上她开开文件袋看了。然後,她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