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军事学院,开学典礼。(2 / 2)
还需要抽出一部分的时间去邸报查看情况。京师邸报是朱英手中最好的杀人利器。
什么叫众口铄金。
如若有什么贪官只需把他的一些罪行在邸报上刊登对于现在的官员们来说那真就是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他暂时还没有这般做。
不过朝会上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开口警告朝臣。
这一招是很有效的大部分文臣都自诩为读书人对于名声非常的讲究注重在乎。
若是他们的违法行为被刊登到邸报之上可就是真正的遗臭万年了。
不免在做事的时候就有一些忌惮。
整个京师官员的风气在这个威胁之下都得到一定程度上的改善。
坤宁宫中
朱英正在书房看着宋忠送来的一些汇报。
这一份汇报是群英商会的暗中人员对于目前商会内部的一次审查。
朱英看完之后面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一切似乎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月清你也看看吧。”
叶月清坐在朱英的旁边接过递过来的情报仔细阅读起来。
看着看着眉头就深深皱起。
这情报上面所讲述的是大量的商会人员假借商会的名义所从事的一些不法事情。
甚至在其中还有一部分跟晋商都有所勾结。
情报的范围不大也就两省的查探。
从这方面可以想象到现在的群英商会除了京师这边算是循规蹈矩其他的地方已然有些乌烟瘴气的感觉。
其实这是一种必然的现象伴随着朱英登临太孙之位后哪怕群英商会成员并没有被赋予官职但他们手中的权力已然不低于普通的知县。
朱英不生气是因为他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发生。
可不是说每个人都能经得起诱惑。
更别提还是商人只要钱财足够都是抱着侥幸的心里干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
“这些人怎的就如此不知感恩都已经是丰衣足了还要不断的去贪。”
“不敢贪到商会的头上就往百姓的头上想尽办法去索取这跟贪官污吏又有什么区别。”
叶月清狠狠的说道。
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触动或许跟其曾经商会出身有很大的关系。
现在看到商会这么一个情况就有愤怒了。
朱英道;“别气坏了身子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还算是好的了顶多是欺上瞒下还没达到搜刮民脂民膏的程度。”
“但凡是以人治人只需要时日的累积这样的情况就会一直出现不过或多或少的关系。”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把这些不老实的人揪出来并且要防止别人对其效彷。”
说完朱英从叶月清这里拿来名单而后交给宋忠。
“留一份作为备桉而后按照这名单上的去抓人吧。”
“按照大明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罪责最轻者也许服十年劳役方可。”
“现在咱们大明四处都是需要人的地方那些重犯者后辈子就让其一直为所犯下的错好好的弥补吧。”
“至于头犯该处死的便直接处死了吧。”
听到太孙的安排宋忠接回名单后便就抓紧差人办理了。
而后朱英缓缓起身看向这宫廷风景。
“这皇宫虽好但却不是安乐之所我今年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心里头一直有种担心那便是许多有效的章程根本无法落在地上。”
“不管是哪一个方面都要好好的盯着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许多事情就不好做了。”
“明日我就跟爷爷聊聊关于查探周边之事。”
今年这边有很多新的政策都是在实行之中。
但是有些东西进禁之不绝的即便是后世也是如此。
所以说哪怕朱英知晓的再多也不可能说有什么办法彻底的肃清官员们的贪污行为。
要做的就是在这方面加强尽量说把这些害虫全部揪出来不至于酿造出太大的祸端。
现在朱英就是想着亲自走上一走。
遇到问题那就直接给先行解决了再说。
次日朱英就向老爷子提出了这个想法。
“大孙呐咱虽然想着你一直都陪在咱的身边可是咱也清楚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你能提出来这个想法咱的心里头还是很开心的。”
“这次出行你就不用带奏章去了多带点将士若是有什么不平之事管他是谁敢坏咱大明江山皆可先斩了再说。”
朱元章语带煞气的说道。
朱英回道:“爷爷放心吧这次孙儿出去一来是好好看看咱们大明江山。”
“二来也是要肃清一些蛀虫。”
“现在连孙儿下的商会都已经出了许多问题其他方面怕是事情更多。”
“先前定下的一些章程当是有许多的官员已经无视孙儿这番去便是好生的提醒他们一番。”
其实除了之前河南瘟疫那边出去过一次。
在此之前朱英对于整个大明并没有熟悉的感觉。
因为先前一直都是生活在西域草原大漠那边真正了解大明的机会不多。
“大孙这去准备先到哪里看看呢。”朱元章不由问道。
朱英想了想道;“孙儿想先去江浙一带看看。”
“若是有可能尽量让那边再度繁荣起来。”
听到这话朱元章虽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发怒而是嘱咐道;“对于那边孙儿可要多多注意一些。”
“尤其是一些大姓的世家他们之间关系复杂隐隐相连。”
“若是遇到麻烦无须过于仁慈大军镇压才是王道。”
对于江南地区朱元章从来就没有说放松过警惕。
他也非常的清楚这些个文人表面上恭恭敬敬实则背地里不知道怎么骂他呢。
这些他并不在乎在乎的只是看怎么把赋税加高粮食征收起来。
朱英点点头。
他之所以第一站就安排在江南打的其实就是钱财的算盘。
江南一带人才多可这些人才几乎都是属于世家人才。
他们自从出生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打上了世家的标签。
朱英过去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最下面的百姓也有出头之日。
这些世家对于百姓的剥削往往比官府还要来得更为勐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