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鲁(1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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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从始至终喜欢的男子都是真正的凤无涯,他和涵儿一直都带着面具生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把你的丑陋罪行给揭穿!”
“凤弄绝,你已经死到临头,就不要再狡辩了!”
“当初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天在做,人在看,你赶紧俯首认罪吧!”楚若凛冽地说道。睍莼璩伤
思绪猛地回到三年前,她就那样被凤弄绝给开肠破肚了,心中无论如何也不能平静下来。
楚若的眼里迸发出无比地痛恨之意,巴不得亲自冲上前,将凤弄绝给千刀万剐了塍。
凤弄绝眼里满是不相信,更多的是对楚若的失望。
他那么爱她,甚至不惜为她把母后都得罪了,她居然说从头到尾都只是在敷衍自己而已。
募地,凤弄绝忽然想起,自己每次以为得到了楚若的身体时,总会闻到一股特别香的味道,随即就迷迷糊糊地觉得与她在欢爱鲤。
事实上,他总是有一小段过程记不清楚。
现在想来,原来那一切都只是在做春梦!
“哈哈!哈哈哈——”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凤弄绝凄厉地笑了几声,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命可活了。
原本还想据理力争一下,因为他心爱的女人还在这里,他不希望看到她有任何伤亡。
但是,她却是如此的厌恶和痛恨自己,那他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
凤弄绝快速抢过身后一个官兵手中的利剑,迅速抹向自己的脖子,直接拔剑自刎了。
“哦!”楚若低呼一声,还想着让他跪地求饶呢,没想到他居然会有出息的直接自杀,真是不可思议。
跌跌撞撞地瘫坐在地上,凤弄绝艰难地匍匐着前行,伸出手想要扶着楚若的衣角说几句话。但是,他已经没有那个力气走向她,在她面前三尺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仰起头望着高高在上的楚若,颈项间一直传来疼痛,那鲜红的血液流得到处都是。
“纯儿,你……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是吗?是真的吗?”凤弄绝悲哀地望着她,真希望她能够在临死前给自己一点点希望。
楚若想了想,松开凤无涯的手,走上前缓缓蹲了下来,对凤弄绝郑重地说道:“我对你说过,我是特别崇拜楚若的一个人。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对杀害楚若的凶手动心呢?”
“凤弄绝,你不是一直觉得得不到楚若是一辈子的遗憾么?我其实很想跟你说……”
说到这里,她忽然笑了笑,唇瓣微微动了动,低声说道:“我的前生你得不到,我现在的重生你照样得不到!”
“你……你……你!”凤弄绝一口气倒不上来,浑身都在痉-挛着,直至彻底不能呼吸,就那样睁着眼睛死了。
怪不得,怪不得啊!他总觉得她有时候望着自己时,眼里会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但是自己有时候却并不能看得很真切,还以为只是一时间的错觉。
可如今才明白,不管她如何变换样貌,那副性情绝对是属于楚若的。
而且,她分明就是楚若的化身,所以才跟凤无涯父子如此情投意合。
凤弄绝的眼睛迟迟没有闭上,他也经历过生死,能够再活几年已经是天恩再造了。
只是今天忽然发现,自己倒不如再也没有活过来反而更好,得不到的人,始终都没有在得到啊……
楚若站起身,对白月一挑眉,白月立即带着人把明心、明荣、明月和明静全部抓了起来。不等她有所指示,那些人全都服毒自尽了。
事已至此,她们这些属于贞太后的余孽又有什么活路?
死只不过是一个解脱罢了。只是但愿来世不再这样成为别人的奴仆,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便好。
白月蹙眉行至楚若面前,小声地说道:“主子,阿莲娜身上的迷-药没有完全解开,现在又昏睡过去了。该如何处理她?”
“处理她?还是等她自行了断吧。”楚若低声对白月耳语了几句,吩咐她交代下去,任何人都不得把事情传到凤仪宫内,甚至还亲自派人过去侍奉阿莲娜。
交代完这些以后,楚若一回身,见那些文武大臣正尴尬地站在那里,不晓得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有眼无珠,竟然把一个曾经的昏君当做皇帝,三年都没认出来。
她失笑地看向众位,脆声说道:“既然真正的皇上已经回归,你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直接拜见一下皇上就好了,不知者不罪,皇上不会怪罪你们的。”
裴尚书也在其中,他心中担忧女儿裴咏欣从此在后宫里可能就没地位了,但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为了验证一下面前的男子是否是真正的凤无涯,他带头走上前,拱手说道:“纯皇贵妃娘娘请体谅臣等的无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想要询问几件事情,好确认这位便是大亚王朝的皇上。不知娘娘是否允许?”
楚若挑眉看向裴尚书,心里也晓得他是一个耿直又忠于大亚王朝的老臣,这么做也是为了万无一失,淡然浅笑:“好,裴尚书请随便问。其他人若是有什么需要问的,也可以问出来。但是,仅限于三年之前,因为这三年中都不是他在助阵。”
“是,微臣晓得。”裴尚书点了点头,恭敬地走上前,温声说道,“敢问在您还是八皇子时,曾经与微臣私下谈论过一件事情,可否还记得?”
凤无涯微微蹙眉,随即缓缓说道:“朕当时还是一个武将,常年在边疆征战,并不能经常在洛阳城内。”
“当时文官里有些收受贿赂的官员做朝廷里的蛀虫,我曾经找你和陆丞相商议过,可否向父皇上书整改朝廷官员制度,从而把这些蛀虫都从朝廷内部连根拔除。”
“但是裴尚书和陆丞相都考虑得很周到,说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做到的,毕竟当时的大亚王朝还不算太过稳定,外面又有红日国和明昭国虎视眈眈的盯着,更不能轻易更换国策,因此并没有向父皇呈上奏折。”
裴尚书大惊失色,虽然不愿相信,却还是相信他便是凤无涯了。
想当初,他们都是私密说的这件事,并没有外传。
而陆丞相早已在当年就染疾病故,自己跟凤弄绝变成了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这时,又有一武将走出来,拱手说道:“我乃开元副将军罗振,不知您是否记得我?我们之间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吗?”
凤无涯轻叹一声,仰起头感慨地说道:“当年罗副将还是一个小将士,有一次我与你一同从敌人的阵营冲杀出来,途中经过一个猎户埋下的空陷阱,二人全部掉落下去,侥幸逃过了敌人的追捕。”
“我们在那幽深又冰冷的洞里度过了三天三夜,我又身负重伤又饥肠辘辘,乃是罗副将亲自割下腿部的肉来喂我,还把身上的衣服都盖在我身上,无涯始终从未敢忘。”
“又因你确实是一个用兵打仗的好苗子,所以一再举荐你跟随当时的开源将军行军作战,并不会因为你救了我而心存私情给你直接在我的麾下升任高等级的将士。”
“但是大恩大德,无涯铭记于心,开元大将军又是一个知人善用之辈,定不会委屈了你。”
罗振心中一震,张着嘴巴木讷地看向凤无涯,眼圈都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