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怕我满足不了你吗?(其他可以木有,留言要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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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取了衣服回来的陆文生,其实已经在外厅等了好一会儿了。残颚疈伤
见倾城端了之前擦身子的水盆出来,冲他示意可以进去后,他才捧着衣服走了进去。
正好看到古悠然替魏岑盖上了薄被。
“夫人,衣裳取来了!峥”
“先搁着吧!文生,一会儿你继续辛苦下,去给他熬碗药吧,这伤口看着不大,却是穿胸而过,如今这天气还算热,万一发炎了也是件麻烦事!”
“夫人放心,之前我已经嘱咐了三福去抓药回来熬了!”
“三福?客”
“四公子的贴身小厮,跟了四公子十多年了,忠心体己,绝对靠得住!”
陆文生回答这话时心里其实很奇怪,想着按说以夫人和四公子这般关系,没道理不知道四公子的小厮叫三福。
可夫人刚才那表情却是再自然真实不过了,像是真的不认识,这当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不过回头一想,夫人和四公子暗通款曲之事,连贴身婢女的无双和倾城,不也都是瞒在鼓里到今天才知道?
那四公子那边同样谨慎的瞒着三福,也是说的通的。
便也不再多想了。
“嗯,既然你觉得稳妥,就让他煎吧!唐拓那边没什么动静吧?”
“问过下面的人了,二公子回了墨竹居后,就房门紧闭没再出来!夫人,二公子他会不会——”
陆文生的担心没有全说出来,古悠然却是全都懂的,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个暂时别多虑,唐拓也不是个不动脑子的,这事要不要报回去,又该如何报回去,该报多少回去,他心里会拿捏分寸的!”
“你只肖别让人去打搅他就行,另外就是这两天,除了你和那个三福之外,其他的人就不要随意放出去了!你懂的!”
陆文生闻言,立即会意。
“夫人放心,文生会安排好的!”
“嗯,行了,你去忙你的吧!这里不会有什么事了,一会儿药好了,让三福直接端过来,然后就留这屋照应他吧!我去另个房间休息!”
“如此甚好!我这就去交代三福!”
陆文生暗自松了口气,还真怕夫人要亲自留下来照顾四公子。
虽说两人的关系已经对他们没做隐瞒了,可外面的其他人却不那么清楚,四公子和夫人过于接近,总归是件落人口实的事情。
是以能避免就要尽量避免!
好在夫人自己是个清醒的,陆文生也就能更加安心的想以后他们的事情,他该如何帮忙遮掩的问题了。
陆文生脚步匆匆的走了,无双则贴心的赶紧送上一杯温水,“夫人,您也该渴了,喝杯水吧!”
“谢谢啊,无双!我还真是渴了!”
古悠然连忙接过茶杯,仰头几口就把水都喝了,无双看的着急,“夫人慢点,还要吗?奴婢再去倒?”
“嗯,行,那就再来一杯!”
刚说完,床上的魏岑微微有了动静,古悠然看了看他似要醒来的样子,立即挥了挥手,表示水不要了。
无双也赶紧放下茶杯,回到了床前。
魏岑的眼皮掀了两下后,果然睁开了。
入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古悠然,嘴角竟是掀起了一抹欢欣地微笑,忙唤了一声,“悠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听到这话,忙活了好一会儿,热了一身汗,连衣服都没来及换,水也刚顾上喝了一杯的古悠然的脸,顿时就落了下来。
她就知道这个宝货,诚心折腾她来着!
当即就站了起来,没好气地道,“哪个是你的悠儿,这里没你叫的这个人,既然你已经醒了最好,我已经让人去把你的小厮三福叫来照顾你了!无双,我们走!”
“悠儿,不,悠然,别走!”
一个着急之下,魏岑就要坐起,却不想摒到了胸前的伤口处,闷哼了一声又倒了回去。
而这一用力,那缠好没多久的纱布上很快又渗透出了一圈的红来。
看得古悠然也不得不赶紧上前按住他,“逞什么能?不知道伤口流了很多血?你若是想死,自己抹脖子不是更快,也省得这样的劳烦我!”
“悠然!”
魏岑却抓住机会,猛地握紧了古悠然按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眼神也变得弱势了下去。
古悠然抽了两下没抽动,见他那样子又真的有些可怜,便也蹙着眉头由着他握着了,反正对于21世纪来的灵魂来说,不就握个手吗?算不了什么的!
不过痛骂他的话语可是半分没客气的,就连珠弹发的吐了出来,“我分明看到唐拓拔剑前封了你的穴位的,你又怎么会流了这么多的血?”
“是不是你自己趁我们不注意,故意自己冲开了伤口附近的穴道?”
“你还挺‘聪明’的啊!知道用这样的方式施展苦肉计?”
古悠然说着就忍不住用另一手的手指去戳他的脑袋,“今天的事情全被你搅和完了,这笔帐还没来得及和你算,你倒好,居然还敢给我搞这么一出!”
“哼,我和文生他们可都交代了,这次你伤好了便罢,下次你若还敢用这样的招式来探我的同情心底限,你不妨试试!”
“悠然!”
魏岑被她又骂又戳的,也不反驳,更不生气,只是轻声的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我和你说话呢,有没有听见?”
“悠然!”
他还是看着她又叫了一声。
古悠然又被气到了,忍不住大声喊道,“魏——岑——你少给我在这里装傻充愣的,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
“悠然!悠然!悠然!”
他却一连几声地叫着她的名字,越叫越柔,也越叫越熟练和顺口,到后来,魏岑自己都忍不住觉得比起古悠儿这个名字,古悠然的意境更好,叫起来也极好听。
古悠然却有种想要狂甩他几巴掌的怄火感。
“悠然,悠然,悠然,悠然……”
“闭嘴!你叫魂啊!”
这声大吼之后,魏岑这家伙总算停住了复读机般不停地叫她名字的举动,却改用起了柔得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看着她。
古悠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仰天长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她是真有些拿这个无赖没办法了。
而无双却在一边很惊奇地看着这一幕。
毕竟之前听到了惊天大秘密的人是倾城和陆文生,无双因为在房间里照顾沈烈的关系,并没有听到。
是以看到夫人和四公子明显不太正常的相处情景,她的眼眸里全是惊讶和疑惑。
可侧身看不知道何时已经回来了房间的倾城,完全见怪不怪的样子,无双也没好意思表现出太过异常的震惊感来,即便她的心里是真的被这一幕有些吓到了。
“倾城,你去看看,三福药煎得怎么样了?”
“好的,夫人!”
倾城福了福身子立即快步地就又走了出去。
“无双,沈烈那边你也去看看,若是缺什么的,你给去照应下!”
无双闻言也连忙应声,“是,夫人,奴婢这就去看看!”
眼见房间里仅有的两个丫鬟都被打发走了,古悠然这才低声咬牙道,“魏岑,你够了没有啊?我可警告你啊,适可而止一点,惹毛了我,别以为你是伤患,我就不敢动手虐你!”
“悠然!”
听他又是光叫名字不说话,古悠然就来气,“行了,想说什么就说,你难道是只鹦鹉,就只会说两个字?”
“悠然,我要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魏岑眼眸定定地看着她,立即就提出了他的要求。
古悠然就知道这货打的是这主意,同样毫不犹豫的就摇头,“这点不可能!”
“为什么?我究竟哪不好?你倒是给我个明白点的理由啊!”
“你别告诉我说什么我们之间隔着辈分之类的鬼话!当初我们滚到一起的时候,你都没顾忌过,现在说句大不敬的话,师傅都死了,你反而顾忌上了?”
魏岑听到古悠然又一次断然的回绝之语后,忍不住再度语声焦躁,内心隐怒了起来。
而为了不让可能的第三人听见,他虽然愤怒之极,却还是压抑了声调,这样反而更加突显出了他来自喉咙深处的不满,像是困兽在低吼。
“这——”
古悠然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毕竟她已经不再是过去和他滚过床单的古悠儿这件事情,是个永远没法说出来的秘密。
而魏岑的困惑和不满也是有他的理由的,的确,论长相,论武功,论才学,他样样不差。
没道理过去背着师傅都敢和他偷?情的古悠然,现在没了顾忌了,反而要和他分手了。
且魏岑自认没做过什么让她不满的事情,自然就更加觉得古悠然这分手的要求和理由提得委实骤然和没有道理。
“你若是恼怒我当年没带你走,原因我也解释过了!你不至于为了这个真的要和我决裂到底吧?”
“悠然,我知道你心里是在意我的,所以你故意说这些话气我,故意弄出这些事情来挑拨我的神经底线是不是?”
“好!我承认我吃醋了,我忍受不了了,我向你认输,认错,求饶了行不行?”
“原来我以为我怕这件事情让其他人知道,我也以为我们的关系永远只能藏在黑暗里,摆不到台面上来了,可现在——”
“二师兄已经知道了,很快大师兄他们都会知道,不管他们是要对我杀也好剐也好,悠然,你知道吗?我现在心里半分恐惧也没有!”
“就在之前二师兄那一剑刺过来的时候,我唯一的感觉就是轻松!”
“我蓦地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要把一件秘密永远的带进棺材里去,是多么的压抑和不容易的!我能在死之前,有勇气承认我和你有的过去,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解脱!”
“我的确是对不起师傅的栽培和养育,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没后悔和你在一起过!”
“悠然,你呢,你现在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是真心不想和我一起了吗?还是就是怨怼我当初没勇气,所以对我失望了?”
似乎是把心里压抑了很久的感情,用话语彻底表达和诉说出来后,魏岑的神情放松了不少。
面容上也没有之前那种愤怒的扭曲和深刻的纠结了,只是目光熠熠而专注地看着古悠然。
等待她的回应。
而古悠然听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就暗道不好!
原以为古悠儿和这魏岑不过是双方互相利用下的肉?欲?交缠,现在听魏岑这话,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起码魏岑这货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是当真了的。
尼玛!
古悠然暗咒了一声老天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也是生平第一次希望魏岑是那种吃了不负责的男人,起码关系处理起来就没这么棘手了。
“悠然?不过是要一个答案而已,竟然这么难以回答吗?”
“还是你真的从头到尾一点都没有对我认真过?以前说过的话,有过的回忆,全部都是哄我的吗?”
“我……”
我勒了个去的!
古悠然真想大叫:我怎么知道啊!
确实,她脑海里属于古悠儿的记忆中,一丁点都没有和魏岑过去亲热的画面,更别说他提到的什么承诺和情话之类的东西了。
若不是魏岑半夜摸进了她的房间,她都没想过古悠儿这样看起来循规蹈矩,温良淑慎的女人,会和自己丈夫的弟子偷?情到一起。
如今这可好,古悠儿没了,她古悠然来了。
这要命的情债却得她来还,真是……
“我,魏岑,你听我说,其实我是不记得了!”
急中生智间还真被古悠然想到了个理由,看着魏岑如遭重击般的表情,她赶紧补充,“不是你想的我不愿意承认你和我的过去,所以才说我不记得了!”
“我说的不记得了,是我在地陵里遭遇了一次意外,使得我很多东西很多记忆都没有了!”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从地陵里面出来之后,变化很大?”
魏岑闻听这话,脸色虽然没全缓过劲来了,但是眼神却已经是认同了古悠然的解释。
古悠然见状,知他已经信了大半,立即再接再厉地道,“那是因为我脑海里只有少量的属于你们的各自谁是谁的画面!甚至于我自己在神府里这么多年的一些记忆,很多也都想不起来!”
“全部都是空白!要不是你师傅的地陵完全是仿造整个地面神府的格局建造的话,我连自己住的院子都找不到!你信不信?”
“悠然,怎么会?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