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有一个自由的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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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沈疏询问了未央的时候,未央的话却是回得如此毫不犹豫,是连想都不想一般,只说了自己是不想要再找自己的亲生父亲了的,这话慕五郎可谓是听见得一清二楚,不能不说,他的心里是有几分失落的,而那时他就站在了未央的身后,未央没有瞧见了他慕五郎,沈疏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自然也就瞧见了慕五郎那般失落的模样,只不过沈疏却未多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巴,却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而等到未央回了房间的时候,沈疏却还是找了慕五郎,虽说慕五郎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是故意装作一副无所谓模样一般地笑道,“我就说嘛,未央这个丫头,自然是不会要她这个亲生父亲的,我都已经心知肚明了,你还瞎操心个什么劲,这下子可是失败了吧,瞧那丫头这般毫不含糊的样子,我说沈疏啊,你瞧瞧你,究竟还是傻了吧唧了吧!”
慕五郎说着这话的时候更是摇了摇脑袋,也瞧不出究竟是什么模样,只是又咋舌几声,这才说道,“总之啊,这件事情呢,你以后就不必管了,你说就是那个丫头知道了自己的父亲是谁那又如何,过不了几日,我可是就要离开了这洛城了,到时候,别说是未央了,就是你也皇帝也找不到我的,四海之大,天下为家,我也向来洒脱惯了,倒是受不了有人惦念着我!”说着更是摇了摇脑袋,又是深深谈饿了一口气。
只不过沈疏却瞧着慕五郎这般模样,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却只是笑了一声,而那笑声里更是带着淡淡的戏谑之情,只听得他在这个时候说道,“哥,若是你心里真这般想的话,如何方才未央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你会露出了这样一个表情来。不是觉得伤心和后悔么?若是你真的这么向往自由的话,这一回,为何又在洛城之中带了这么久?!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幌子吧,你不过是在掩饰着你内心真正的想法,不是么?”
沈疏这话可是说得那叫一个毫不留情,直叫了慕五郎的脸色忽然阴沉沉起来,脸上的面子显然是有些挂不住了,要知道,慕五郎还是很爱惜自己面子的一个人,哪里晓得这个时候却是被自己的小辈这般直截了当地给戳中了心事了。一张脸瞬间就板了起来。只挺直了腰板。是故意装作很有底气的模样地说道,“我说沈疏啊,如今你还真是翅膀硬了,飞不动了是吧。你如何能够这么驳我的话呢,可叫我面子往哪里搁呢,你说你烦不烦吧!”说着更是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来,只不过看在沈疏的眼里,若不是慕五郎脸上胡子拉碴的模样的话,沈疏怎么看都觉得此时此刻慕五郎正是嘟着嘴巴在卖萌的,这也就让沈疏是愈发的不解了,而看着慕五郎的眼里更是多了几分嫌弃,这才忍不住开口说道。“哥,我不过是说出了你的心里话罢了,你那么激动是干什么,难不成你还藏着别的什么秘密不沉?”沈疏说到了这儿,却是又露出了一丝微微的笑意来。自然,他是想着这慕五郎终归是人忍受不住,就要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了。
果然,这不,沈疏这才话音刚落呢,而那一位慕五郎是立即不假思索地开口,“什么别的什么秘密,不都被你说完了么,哪里还有什么秘密啊,沈疏啊,你可不要在这儿散播谣言!”想来慕五郎一定是太紧张了,就是自己话里说错了也不知道,而沈疏终于在这个死后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只是压低了声音,沉沉说道,“好了,哥,若是您现在去找了未央,未央定然是会开心得不得了的。”
沈疏这可是说得大实话,如今这个时候,沈疏自然是不管什么事情都是要先为了未央而着想的,他自然了解未央,知道有时候有些东西,会是未央自己也不知道心里真正的心思的,只是他旁观者清,自然也就看得明白,若是自己这个时候还不为了未央出谋划策,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帮她才好,沈疏自然是会抓住了自己最好的时机的,更何况,如今,便是沈疏认为澄清误会最好的时候,只不过他心里虽然是这般想着的,而慕五郎的心里却并非这样认为,又是双手叉腰,只是怒气冲冲地敲着沈疏,俨然是一副老大哥的模样,慕五郎这才说道,“我说疏啊,如今你还叫我一声哥呢,只是你与未央又是夫妻关系,我们又如何兄弟相称,难不成你不叫我一声爹么?”
既然沈疏在口角之上占了很大的便宜,慕五郎想着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虽说当初是他一心引着沈疏走向了正途,只是沈疏毕竟是沈疏,有朝一日,终于在经商反面的成就远远超过了自己,他感慨万千,云游四海的时候只要一想起 这件事情,无论是遇见了多么大的险境,而慕五郎都是喜气洋洋的,知道终于有一天,慕五郎在人群之间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其实她对自己的妻子不是没有愧疚的,尤其是对自己的女儿,慕五郎是如何也没有想过他们有一日竟然会落魄成了这般模样,竟然还会被慕家人给赶回了娘家去了,若不是自己当初的自私与无情的话,或许这娘儿俩也不会落得了这般田地,慕五郎自责的同时却也不敢去见了他们,更不敢回到了慕府之中,又或许,在他的心里,终究还是自由重要些,他明白,若是有人瞧见了自己的话,那之后的生活定然是不能够继续自由的了,一想到这里,慕五郎定了定神,也没有多想些什么,只是待在了距离未央的身边,后来又在阴差阳错之下,教会了未央和黎念泽轻功,当看见他们也会防身的技能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却也是这个时候,也就继续自由地无牵无挂地云游四海去了,或许在慕五郎的心里,还是无拘无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