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生气(1 / 2)
白穗冲上去抱住陆九洲的时候全然脑子发热。
大约因为他用了自己的储物戒指换了她的储物戒指, 又或者单纯赶过的时候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亭子里那个被月『色』拉长的孤寂的身影。
等到她反应过自己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对方。
和之前陆九洲中了情花毒时候的拥抱不同,白穗完全没有任何别的羞赧或者旖旎心思。
说真有些不意思,也在陆九洲将戒指戴到她手上, 又莫名强势的不让她松的时候。
陆九洲这人向严于侓己, 清心寡欲,哪怕这样的情况也很克制。
怕白穗一会尴尬,他稍微回过后便轻轻松了她。
因为白穗从后面抱住的他, 松时候他这才转过身垂眸看了过去。
月『色』落在他眉眼,他的视线落在白穗身上。
“情办了吗?灵禅子师叔没吧?”
对于陆九洲猜到了她拿『药』材干了什么白穗并不意外。
他从不问为什么,这让她心里很不滋味。
“……已经没了。”
白穗看对方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一顿, 犹豫了下口继续解释道。
“师兄,这件不故意瞒你的。当时那个情况有些紧急,再加上也解释不清,就急急忙忙回去拿『药』材了。”
其实现在也解释不清。
她怎么知道灵禅子中了毒,又怎么知道毒丹对应解毒的『药』材。
这些白穗没办法说。
白穗觉得自己似乎说错, 而且在不知情的人看这话还前后矛盾, 不能自圆其说。
她沉默了一瞬, 也不再揪这个情过说明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陆九洲摇了摇头。
“你没必和道歉,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什么情有轻重缓急,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灵禅子师叔中了毒, 但你那个时候第一时间回去拿『药』救人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也不没想过白穗为什么会知道灵禅子情况。
他思索或许因为她看出了什么, 又或顾止叮嘱了她什么。
但这些陆九洲不在意。
不单单他现在没有立场和资格去过问白穗的情,哪怕他们有什么关系,每一个人有自己行的自由,他更没有权利干涉的。
想到这里青年眼眸闪了闪,薄唇微启, 放低了声音说道。
“……不过师妹你下次遇到了什么情可不可以不自己一个人扛?”
“那毒丹七品,纯度更达到十分,这种程度所需的解毒的『药』材昂贵,不你一个人能够负担得起的。”
陆九洲的面容在光影之间明灭,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烁什么情绪。
“那枚储物戒指对你那么重,不希望你随意拿去抵押。”
“就在你身边,你完全可以依赖下的。”
白穗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对方关注的不自己为什么会知道灵禅子中毒和解毒的『药』材,而这个。
“当时没想那么,怕不及,情急之下就把它拿去抵押了……”
她说到一半看到自己手中的那枚储物戒指反应过。
“诶不对,这话应该对你说才对吧?这储物戒指可的宝贝,既然敢拿它去抵押,肯定也有办法拿回的。就算没拿回,这里面的东和那些名贵的『药』材比根本不值一提。”
白穗皱了皱眉,一把将陆九洲的储物戒指塞到了他手里。
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倒,随随便便就拿自己全身家去换了。这么重的东不收,还脑子发昏做出这种赔本买卖的人应该不意思说吧?”
“……不赔本买卖。”
他拿储物戒指换的时候脑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和白穗拿里面的物件比较盈亏不同。
在陆九洲看,任何东有前面附带上了“师妹的”个字,那价值便无法估量的。
陆九洲还想说什么,可对上少女“你不傻”的眼,他又默默将说的话咽了下去。
他低头看手中这枚戒指,上面还依稀残留余温。
和白穗的储物戒指放的她攒的一些灵玉灵石不同,陆九洲的储物戒指里那些东很少。
大百年间他下山历练斩杀的妖兽魔物的妖丹,或秘境之中得到的灵宝,再的便数次试炼所得到的一些奖赏。
当时丹『药』阁的那两个童子在陆九洲提出用自己的储物戒指换白穗的时候,正因为知晓其中的东的价值。
不说试炼夺得魁首的灵宝大九品,陆九洲历练所斩杀的魔物为五百年到千年级别的,又在沧海凤山,品阶更不低。
有他的这些东,白穗别说拿这几株『药』材了,哪怕把丹『药』阁的一层搬空了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告诉白穗这里面东的具体价值,她肯定很大吃一惊的。
陆九洲对这些不在意,她如果喜欢他自然也愿意送她的。
白穗虽爱财,却也无功不受禄,十有八九不会接受的。
他眼睫微动,将戒指收了回。
“了,不说这个了。之前听剑祖说了,过两日的守擂比试你打算替上场?”
这件顾止也与她说了。
他可以替换守擂的弟子,但因为原定的人选陆九洲,无论出于礼貌还尊重她应该与对方提前交涉一下。
白日时候白穗忙去看雪嫣然他们丹了,先前又急灵禅子拿『药』。
陆九洲不提起,她险些忘了。
顾止说让她和陆九洲说一声,其实更的让她自己过说服他答应。
这场比试他可以更改人选,可陆九洲不点头也很难顺遂进行的。
“这样没错。与师尊说了,若在试炼中表现得还算不错的话,他可以让代替昆山上擂台。”
顾止的原话足够亮眼,让众人信服。
白穗作为入门不到一年的弟子,能够提前出了秘境,甚至还突破到了结丹修为,这些众人在浮生镜中有目共睹的。
确实算达到了他的求。
“为什么这么急?知道这一次仙剑大会对你说机会难得,但你完全可以再历练下的。”
白穗没明白陆九洲的意思,将青年的疑『惑』当成了委婉的拒绝。她顿了顿,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