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为奴为婢,只为扒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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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当仙人淡定的将整件事给木挽心说清楚后,御风就立马识趣的塞住耳朵。随即,木挽心果然爆发出一声苦逼的呐喊:“你说什么!”
虽然她对那宫烨霖的容貌很有好感,虽然他有着一副天使般俊朗的混血面孔,但他可是有着一颗恶魔般的黑心啊!
“师傅,你让我潜伏在他身边,只为了扒他裤子?”木挽心问这话时已经是极端无奈,她一个二十五岁大的女人,居然要绞尽脑汁的去看那少年膝上三分的东西,还要试着能不能取下来?
“师傅,你这不是为难我么?”那整天自称大爷的小子,他一看到她就横眉瞪眼的,她前脚刚踏进一步,他一连串骂人的话就蹦出来了。
跟这种小少爷相处,光是想想就可怕。他可不是段长歌,至少当初她在太子府做下人时段长歌对自己还不错,这家伙?他宫烨霖对自己可是*裸的鄙视加厌恶!
“师傅,我能直接跟他摊牌说了么?”她真不想这样做,带着一个这么猥琐的目的去接近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小十岁的男生?摇摇头,她不行的啦。
“那你下回接近他时就要易容了。”仙人说的这是实话,那宫烨霖骄横的性子绝不是他人捏造出来的。
“师傅……”木挽心可怜兮兮的看向仙人,要她接近宫烨霖?除了为奴为婢还有什么办法?那小子根本不让她靠近他身边。
仙人也是无奈,但那花的确只认木挽心一人。“这是第六瓣了。”
“好吧。”师傅说这话时的确有点鼓舞人心。都第六瓣了,前面那么多坎坷都过去了,难道她木挽心还怕一个黄毛小子不成!“行,我去。”
“我们都在镜缘宫里,宫烨霖虽然现在没什么武功,但他若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你开口便是。”
“嗯。”想到那牛哄哄的宫烨霖,她已经开始绝望了。“那我去准备一下吧,看看那宫烨霖的房里有没什么活能让我干的。”说这话时木挽心已是有气无力,她这三个娃的娘,居然要低声下去的去伺候一个臭小子?千辛万苦只为扒人家裤子!真是太无奈了……
木挽心垂头丧气的离开房间,御风看她走后就开始说风凉话。“她还真是各色男人都惹得。”
“御风!”仙人冷冷一哼,冷眸扫来时,御风已经乖乖闭嘴。
“徒儿知错。”御风依旧是这句话,这么久了,只要他在师傅面前说木挽心一句闲话,师傅总是会生气,最严重的还会惩罚他。
“但是师傅,她本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又何必……”
御风话音未落,仙人那飘渺的身影已定定的立在御风面前,阴冷敛眸,伴着心中丝丝怒火,他狠狠的一掌拍出!
御风出手挡不及,仙人凌厉的掌风已将他拍飞到门外。“噗……师傅!”胸中淤血从口中吐出,御风这才惊恐的抬头看着那立在跟前的仙人。
“她是琉璃,是众仙之一,统领琉璃山,你这是大不敬的话,按族规,这一掌对你来说,算是从轻发落了!”仙人冷冷开口,镜缘宫因为在湖底里所以不分日夜,抬头看去永远都是那样幽暗幽暗的类似月色的光线。
御风捂着受创的胸口,仙人那冰封似的双眸却没有半分消减。“师傅,御风并没有诋毁她的意思,只是事实如此,整个神族都知道的!你又何必这样维护呢!”
噌的一下,青云剑出鞘,剑尖直直的指着御风。仙人手握剑柄,那泛白的指关节已说明一切。他怒了,正如当初朱雀要伤她时一样,若这剑下是别人,他早让眼前人魂归西天了!
“你知我的性子,若再口出狂言,此后你我不再是师徒!”看到御风眼中的惊慌,仙人这才冷硬收起剑。
御风气愤的站起身,狼狈的站在仙人身后大声说道:“师傅,我伴在你身边已有百年,我只是不愿看着你这样白白付出却没有回报!你本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却要为了天底下最坏的女人虚度几百年的光阴,不值得啊!”
仙人微微侧身,他淡淡的开口,那是发自肺腑的声音,听起来却如落雪般轻盈。“我不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她亦不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抛开这寻花的任务,我们什么也不是。”
“师傅!”御风激动的喊了一声,胸中隐隐发痛,再一口鲜血吐出,这次师傅是真的下狠手了。
“你就在外头跪着吧,跪到清醒为止。”房门轻轻合上,扶着那红木门框,仙人终于平下心来。闭上眼再睁开眼,那眸里荡漾着的光晕就似刚融开的积雪,他转着眸子,心头似有千千万万结,叹息一声,说来说去还不是只有那一个?
木挽心跑去找负责宫烨霖的主管,她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这附近的下人,都只有男人没有女人,连端茶倒水的都是男仆。
“是不喜欢女的么?”木挽心嘀咕了两声,再摇摇头,当初她就是这样误会凌霄的,或许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宫主刻意安排的吧。
因为镜缘宫宫主一句话下来,宫烨霖身边的近身男仆就换人了,木挽心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了他的近身侍女。所以当宫烨霖睡下后,木挽心才以近身侍女的身份走进他的寝室。
仔细一看,这小少爷的房间还挺简单的,非常宽敞,也非常的空洞。可以说什么都没有,没有书架没有梳妆台,连茶桌都没有!
这小子平时自己呆着有这么孤僻么?想着他那牛逼的性子,真的看不出啊……
轻轻关上房门,木挽心看了看那正放下的纱帐,宫烨霖那小子就正在床上睡着吧。听外头的男仆说,少主是刚刚睡下不久的,这会儿应该快睡熟了。
睡熟了正好!她现在就可以偷偷跑到他床上扒他裤子看!
木挽心谨慎的呼吸着,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这纱帐薄,她刚一靠近就看到床上的人影。轻轻挽起纱帐,宫烨霖那小子正蜷缩在被窝里。
“睡得这么香……”木挽心小声嘀咕着,伸长了脖子往前看去,他那眼睛是紧闭着的没错。
宫烨霖微卷的金发铺洒在枕头上,木挽心用手扯那被子时他还动了动睫毛。她动手再扯一下,他就呓语着翻身了。
这小恶魔……木挽心郁闷的站在床边,他把被子夹得紧紧的她怎么掀开!
木挽心低头想着,突然就看向床尾,嘿,有主意了!她从上面扯不得,可以从下面开始拉嘛!
于是乎这样一项猥琐的行动就开始了,木挽心小心的坐在床尾,从被子的末端开始掀。一开始木挽心还在担心看到的会是一条吓死她的鱼尾,后来一看,是脚没错!木挽心接着往上掀,连呼气都是一丝丝的,生怕把这位小爷给吵醒了。
后来,这被子末端已经掀到他膝盖了,为避免被子往前堆时会把他压着,木挽心还连着把被子抱在怀中。看到膝盖了!木挽心眼睛一亮,再掀开一点,她隐约的已经看到裤头了!
颤颤的伸出手,天知道木挽心此刻的表情和动作加起来有多猥琐!
就在下一刻,那快到手的裤头突然动了动,然后身上原本抱着的被子突然被翻了过来。眼前的双腿曲了曲,木挽心心里咯噔一下,她感觉不妙了……
抬头,她果然看到一脸不爽的某少年。“少爷,你醒啦。”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木挽心知道她现在的表情肯定很不好看。
宫烨霖起身坐着,他眼中的睡意没有了,怒气倒是满满的。“你在干什么!我说过让你进本大爷的房间了吗!门口的侍卫呢,他们都睡着了吗!”连连的怒吼从他口中蹦出,他真想一脚踹过去!
木挽心缩起肩膀,这丫的嗓音真大。“宫少爷,我这不是专门来伺候你的嘛,门外的人都不管用,我做丫鬟一定比他们细心。”装着这嗲嗲的嗓音,面对这十五岁的少年,木挽心都要被自己恶心死了。
木挽心自己说得反胃,宫烨霖听了更是青筋暴起。“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唉,我说少爷……”木挽心拉起一副长辈的表情就要开始对他说教。
“给我滚!”掀开被褥,他一抬脚真把木挽心踢下了床!
“喂!”木挽心一个踉跄,她急急的就坐到地上,再抬头看那床上趾高气扬的少年,他发飙是吧,她也生气了!“你这小子能不能有点教养!”
宫烨霖眉头一皱,咻的站下床,目前与木挽心同样身高的他还要故意踮起脚,伸手就揪着她的衣襟。“本大爷叫你滚就滚!”
他暴怒的双眸似要吃人,木挽心也不退让,打落他的手,她奋力一推就将他甩开。“你这混小子,我觉得宫主应该让我来做你的老师而不是丫鬟!”
木挽心死活不走,宫烨霖抡起身旁的花瓶就要朝她脑门砸去。木挽心见势立马跳到一旁,他还真的往前砸去!
噼里啪啦一下,好好的一个青瓷花瓶立刻四分五裂。“你这小子是脑子有病么!”木挽心生气的朝他大吼一声,他倒好,顺势又拿起来第二个花瓶。
“姐不跟你玩了!”宫烨霖举着花瓶对木挽心,她只好灰溜溜的跑到门边,生怕被他敲得脑壳开花。
砰的一下冲出房间,木挽心边跑还边叫嚷着:“少爷,我下次再来伺候你啊!”
门口站着的男仆郁闷了,这姑娘算哪门子丫鬟啊?
“我问你们,她是怎么进我房间的!”宫烨霖的起床气还未消,丢掉那个花瓶,怒气冲冲的就指责这门口男仆。
“这是宫主的命令,具体的奴才也不知道。”男仆低首恭敬的回答。
“哼!”听到宫主二字,宫烨霖也不好发飙,说到底他还是很敬畏那老妖婆的。“你们给我看好了,别再让她靠近我房门半步!”
男仆们低头不敢回答,这少爷的命令与宫主的相违,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不好办呀!
“没听到我说的吗!不许她靠近我房门半步!”放大了嗓音,宫烨霖再次一字一句的吼道。
“是……”男仆们低头小声回答着,唉,以后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木挽心蹦出宫烨霖的房间后就匆匆跑到自己房里,刚一关上房门,她就将宫烨霖那混小子骂了几十遍,这个杀千刀的混小子!
“唉,一见面就要打起来的模样,这让我怎么接近人家啊?”木挽心苦恼的靠在门边,这宫烨霖的少爷脾气也真够牛逼的,不就是进了他房间么,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嘛!
“烦!”木挽心气恼的趴在桌上,看来她得好好想些策略才行。
……
此时此刻,宫烨霖正在他的小花园里欣赏他收集的玩物。对于这点大家都感到非常叹息,五十年前的宫烨霖是一为成熟稳重、男子气概满满的镜缘宫少主。只不过是一片从天而降的鬼东西,立马就让他成了这模样,连兴趣爱好都倒退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爱收集,还心爱得很不让人碰。连宫主和宫燕飞都拿他没辙。
木挽心缩头缩脑的出现,端着一杯茶水,她扬起虚伪的笑脸就向他靠近。“少爷。”木挽心从牙缝里挤出这话,她保证这绝对是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听到这声音,宫烨霖立刻反射性的转身,依旧用那嫌恶的表情看向木挽心:“你还敢来?”
“宫主说你‘现在’的年纪小,让我在你身边陪着,这样对你很有帮助的。”她端着茶水一步步靠近,他却一步步后退,唯恐会沾上她半分气息。
“这种假话你也敢说出口!”宫烨霖明显就不相信木挽心说的,“叫那老妖婆打消了这念头,我年纪不小,不需要你这傻子来伺候!”
“宫少爷何必执着,宫主也是为你好啊。”木挽心加快脚步的向他逼近,他也加快脚步的后退。咬牙,她一伸手就过去拉住他衣袖,他一慌,伸手就撞翻了她手中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