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七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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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老邪扯到了蛋,回来是我开的车。
在车上,我对白敦临危不惧的杰出表现做了高度的赞扬,并鼓励他再接再厉再创辉煌,有机会再带我装逼带我飞。老邪手捂裤裆,呲牙咧嘴的在一旁抱怨,说他师弟没有拉紧自己才导致了他损失一条五百多的裤子,没好意思再说扯到蛋的事。
白敦心疼他师兄,也埋怨自己一时大意,问老邪,师兄你伤得重不重?疼不疼呀?
我安慰白敦说,你师兄没事,如果真的有事那你也是在助他改邪归正重归大道,一劳永逸的剪除了他作奸犯科的作案工具。然后又聊了一下白敦的功夫,才知道,红眉独老只传授了轻功给白敦,并没有教他玄术。
回到县城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三点了。我刚把车停到铺子门口时,手机响了,七爷打来的,叫我去南边老城区的吉祥街给他掌眼。
七爷姓薛,算是咱们县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了。怎么发的家不详,坊间传言甚多,有的说他早年是毒枭,垄断了大片的毒/品交易,有的说他以前是黑社会老大,欺行霸市,收刮民脂。还有的说他跟过一个富婆,后来谋财害命,把富婆的万贯家产一锅给端了。也有说他干过盗墓,倒了个汉代大墓,收获颇丰从此走上人生巅峰。总之就没句好的。
其他传言我不知道,但说七爷干过盗墓我看不大可能,我跟他打了多年的古玩交道,发现七爷怎么也不像那些我接触过的盗墓贼。其实七爷跟我的印象并不坏,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虽财大气粗,但在收藏古董这方面却有个小小的嗜好,喜欢捡漏,当然,古玩这行当的人,没人不喜欢捡漏的。但七爷吧,对那些贵重的物件儿似乎并没多大兴趣,而是喜欢走街串巷上山下乡去寻一些年头不老价值并不高的物件。
你很难相信,一个出行身边围着一大帮保镖,豪车护航的大佬会披星戴月的奔波于村野收些不登大雅的平凡物件。一般我帮他掌完眼,七爷会欢天喜地的按物件两成的捡漏价收下,然后再支付我的酬劳,回到县城还不忘大宴宾客,本来就不贵的物件,前后算算花销早已超过了物件本身的价值。我起初觉得这七爷整个一缺心眼儿,这漏捡的跟打了眼也差不多,后来跟他打的交道多了才知道,七爷并不在乎钱财上的输赢,对他来说,捡漏是一种满足,一种乐趣。我想,这也或多或少是古玩的乐趣之一吧。
挂了电话,我跟白敦说,晚上小牛哥请你吃海鲜大餐,小家伙一脸兴奋的吞了口唾沫。接着,我扭头对老邪说,老邪你受伤了就回去休息吧。老邪听见是七爷的电话,于是连忙咬着牙说,轻伤不下火线,兄弟你可不能阻碍哥哥上进的脚步啊!
老邪曾经跟着我去帮七爷跑过两趟活儿,知道这七爷出手阔绰,干完活总是在香格里拉请客。他哪能放过这样蹭吃蹭喝的机会?于是催促我赶紧奔老城,我斜着眼打量着他那开档裤说,你就准备穿这身非主流去香格里拉露脸?老邪低头一看明白过来,赶忙打开车门捂着屁股回棺材铺换了条裤子。
进了老城区,穿过一条两旁全是低矮平房的老街后,折进了一条巷子,远远就看见巷子那头停着两辆锃亮的豪车。不用猜,铁定是七爷了。
停好车,我跟老邪牵着白敦往前走。由于扯了蛋,老邪提着裤裆护着蛋,走起路来屁股撅得老高,扭扭捏捏像个薄有风情的小媳妇,这画面就像一对年轻夫妇牵着孩子,相亲相爱一家人。我说,老邪屁股别老撅着,你丫伤的是蛋又不是菊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白敦听罢侧着头在他师兄身上上下打量着,天真无邪的问老邪:“师兄,你把菊花藏哪儿呢?让我闻闻呗!香不香啊!”
……
我们有说有笑来到豪车旁,几个彪形大汉依次闪开,一个中等身材,一身休闲装的中年男人从车里钻了出来。
“小牛来啦!”七爷依旧用他那招牌式的微笑打招呼。
“七爷你好!出去办了点事儿刚回来,让你久等了。”
“哪里哪里,我这也是刚到…”
“七哥!好久不见啊!”老邪也不闲着,一脸谄媚的套着近乎。
七爷一愣,满脸疑惑,心想我哪里多了个兄弟?
我一脸鄙视的扫了老邪一眼,心说话,怎么他吗的喊上哥啦?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还在当乡村古惑仔的时候人家的马仔都开始进军房地产啦,我特烦丫爱攀高枝儿、溜须拍马的那副奴才相。
“这位兄弟是…”七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