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郡主(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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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知道你是燕离了!”夏侯柔风快步追过去,伸开双臂拦住燕离。睍莼璩晓
燕离看都不看他一眼,闷头继续往前走。
“小栗子……”童小乐停下脚步,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回应夏侯柔风。
然而,她微小的力量没能帮到忙,反而被燕离拎小鸡一般拎开。
夏侯柔风脸憋得通红,燕离往左,她拦着左边,往右,她就堵住右边。
“你占了我的身体,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么!告诉你,天底下没这么便宜的事情!拉完屎还得拿张纸擦屁股呢!你以为和女孩子洞房就跟你撒泡尿一样简单啊!你可以不管我,可以不负责任不娶我,但是你怎么着也得为你的孩子想想吧!”
说完,夏侯柔风死死瞪着燕离。
果然,燕离脸色黑沉了下来,尽管还是面无表情,但他终究是开口了。
“你确定你认识我?”
他的声音端的是冷酷无情,一旁的童小乐听不过去,抬头看到森寒的燕离,嘴张了张,很怂地缩了缩脖子,不知道自己此刻拔老虎须合不合适。
转头看夏侯柔风明明红了眼眶,还在勇敢地瞪视燕离,终于找到一丝勇气。
“小……”小字还没吐完,脖子一紧,她的后领就被“看热闹路过”的冷西凤扯住,连带着衣服,整个人被拖走了。
“我怎么不认识你!你屁股上有一颗米粒大的黑痣,你胸前的毛发柔软而黑……”夏侯柔风的嘴被捂住,燕离挟持她眨眼消失在人头攒动的大街。
童小乐张大嘴,哎哟妈呀!
“原来他屁股上有颗痣啊,哎,我都认识他十几年了,也不知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她念念叨叨,突然觉得身边寒意重重。
冷西凤在她身边狞笑:“我身上有几颗痣,你都可以数数。”
深山密林内
燕离将夏侯柔风压靠在树干上,低头用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阴森森地看着她。侵略性十足的双眸,蕴着野兽一般的冷酷凶残。
夏侯柔风却不管,她伸出柔腻的舌,轻轻地舔过仍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如小猫舔牛奶一般轻轻舔过。
燕离浑身一颤,松手离开,背手看她,表情依旧冷酷,没有情绪。
夏侯柔风狡黠的眸眨了眨,笑了。
“你还是这么害羞。”
她伸出舌头,勾引一般轻舔自己的唇部轮廓。
燕离喉头上下移动了一下,眼眸深处是恼怒和无可奈何。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要怎样?”
他发现自己说出来的话竟带着一丝喑哑,背在身后的手握得更紧,却还是无法消除被舔过的掌心那股湿濡暖热的感觉。
夏侯柔风脸上的笑容散去,她脸上露出极为认真的神色,轻轻反问了一句。
“你问我要怎样?呵呵,我能怎样啊。”她眼眶渐渐红了:“你一声不响地不见了,我以为是老头把你杀了,和他大闹了一场。这两年来,我一直在找你,可是你呢,悄无声息地就不见了,如今见到了,把我当空气一样视而不见。是!我一开始掳人是不对!我错把你当宋濂风更不对!但是我可曾亏待过你?这种事情,你不是过得比我还要爽吗?”
芸娘后来告诉她,一开始老头确实用了催情香,但是后面几天点的催情香其实是灭蚊香,没有任何催情作用。但是,后面几天,他和她的*之欢反而比往日更甚。
燕离紧抿着唇,拳头松了又握。
“真的生了孩子?”他离开后四个月曾经偷偷看过她,并未看到她有孕在身,但他还是问了。
“没有。”夏侯柔风也干脆,在大街上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刺激他而已。
“既如此,以后没必要见面。”燕离转身就走。
夏侯柔风看着他宽厚的背,幽幽地说:“那催情香其实是灭蚊香。”
燕离果然浑身一震,如泥塑一般定住不动了。
“你对我,不全然是无情的吧。”夏侯柔风心底有细细的涟漪散开,一*荡漾。
燕离转身,嘴依旧紧紧抿着。
他深幽的眸看过来,竟带着丝痛苦。
“宋濂风,他在临山小筑。”他一字一顿冰冷说出,“是他将我带出黑风寨的。”
夏侯柔风矗立在风中,呆若木鸡。
“你在意吗?”夏侯柔风呆呆问一句。
燕离安静地看着夏侯柔风,脸上平静。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多在意。
有些懵的夏侯柔风下一秒回过神,走上前,仰头说:“我想给你说个故事。”
她退后一步,在身后大树的树根上坐下,林中冷,穿的又单薄,碰到树根那刻,她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窸窸窣窣踩碎树叶的声音响在耳侧,夏侯柔风头也不抬,继续幽幽地说:“我不可能去找他,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林中陷入安静,半晌,窸窣的枯叶碎裂声渐渐靠近,燕离坐在她对面的青石上抿唇看着她。
“我只见过宋濂风三次,一次是庙会,远远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长得真好看,好像我印象中的爹爹啊……”
燕离脸抽了抽,他和宋濂风的长相大半相似。
“我六岁走丢,被老头捡回来,虽然那时候年纪小,不记得回家的路,但是不代表我不记得我爹的长相啊!老头脾气怪怪的,每天都疯疯癫癫的,经常吓我,起初我老是被他吓哭,后来我就揪他的把柄威胁他……反正老头越怪,爹爹的长相爹爹的温柔在我脑中就越清晰越深刻。”
说到这,她才想起来了一般,冲燕离嘻嘻哈哈一笑:“我不是说你长得像我爹哈!一点都不像!”
燕离不语,深幽的眸定在她脸上。
夏侯柔风摸摸脸,讪笑:“跑题了哈,跟老头混久了,我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了。我见宋濂风除了庙会那次,另外两次是我偷偷跑到他房里,迷昏了他,然后偷偷盯着他看……看上一夜,然后离开。”
夏侯柔风突然苦恼地支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看他还是看我爹……”
碎碎叨咕了句,她脸上换上无奈的神情:“我没听过他说话,也不知道他平日里是什么性格,那次松林看到你,见你穿着大红袍说要去夭邪山庄的红姑娘……”
“不是我说的。”燕离语气还是死板的,但没有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