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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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了,”珍珠紧张了,“这个不能问的是吧?”
“也……不是啦,只是……我也不知道,这怎么能分得清呢?小娄格是这个家的孩子就行了,你……”嫂子说着脸有点发白地说:“阿妹,不管怎么,都是你的侄子啊。”
“哦……是,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在想,哥哥们会不会……”珍珠有点窘迫,可又不想放过打探的机会。
“他们更不会在意啦,谁会成天想这个事呢?”嫂子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瞥她一眼,又继续做手中的活儿。“我嫁过来这几年了,一门心思的跟你两个哥哥过日子,他们才不会乱想呢,不管你大哥还是二哥,都对小娄格一样的好,小娄格是他们俩共同的孩子,这谁都明白的理儿。咱是一个大家庭,不能讲私欲,共同的目的就是把这个家过富裕。唉,若不是这样,我也不想让你大哥出去跑马脚。”
珍珠听得云里雾里,她的脑袋快被这里的理论给融化了。
嫂子却是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抬起头来,眼神有点淡淡的忧伤,继续说:“马脚子不是个好活儿,太危险了,你大哥一走,我这心里就没有放下过。特别是那一年,咱家叔叔出了事后,我更提心吊胆的了,经常做噩梦,梦到你大哥被野兽追,或者遇到强盗,心里啊真是倍受煎熬,直到你大哥回来那天,我这颗心才会踏实的放在肚子里。”
珍珠听着嫂子的话,着实怔忡了。
原来他们有个叔叔,只是在跑马脚的时候出了意外,不在了?原来,跑马脚是这么危险的工作,也对啊,在外边的时候,谁能保证出个什么事呢?看着嫂子谈起这些时,对大哥那由心的牵挂,她突然为大哥感到幸福,有女人在家牵挂着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会是他在马脚路上坚强勇敢的信念吧……反观自己,何时曾对那个在外的男人有一丝有一星的担忧?成日想的尽是如何摆脱他,呵,如此说来,越泽还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脑子里想到越泽那张虽然阴邪却还算俊美的脸,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她突然也觉得那男人没那么讨厌了。
或许,只是她心里的鬼在捣乱吧。
可是,为什么当她对越泽有一点柔软,就又同时会涌出对不起翔宇和靖影的感觉来呢,唉。折磨啊。
近天黑时,家里的男人便一个个陆续回来了,越泽是和大哥顿珠一起回来的,二哥敏珠在赶了牛羊入圈,最后进的厨房。
厨房里一如昨日的热闹,添了珍珠和越泽两人,显得格外的喜庆,男人们看起来也确实有些累,但精神抖擞,一起拼酒又唱歌,开怀不已。珍珠便和阿妈嫂子在一旁伺候着,偶尔,也跟着喝一两口。珍珠以前是不喝酒的,但来到这里后,发现这边的酒特别醇,也不是很辣,喝一点觉得很爽口,不知怎么回到这个家后她心情也有点激动,又见越泽一副乖女婿的模样惹得阿爸很开心,她情不自已的竟又多喝了两口。不过后来又一想,怕影响孩子,又不敢再喝了。不知怎么现在还不让给谁说这事,就只好自个儿注意些。
在珍珠喝酒的时候,越泽会眯着眼睛悄悄注视她,那本就清澈灵动的眸子因添了份醉意显得分外的多情妩媚。偶一个对视,竟也让珍珠心惊肉跳的避开。
男人在厨房似乎有说不完的亲热话,阿妈便催着珍珠和儿媳妇先去歇着。
珍珠在心里叹气,看自家的阿妈多和蔼,对她嫂子多温和。
简单的洗梳后,珍珠便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想心事,一边梳头发。不得不说,今天嫂子的话给了她很大的震撼。之前虽然婆婆再三叮嘱,可听在她耳里,总觉得婆婆是向着她的儿子们说话,是偏面的,那些责任神马的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不由的就有逆反心理。然,今天跟嫂子聊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就将立场改换了,虽然她与两个哥哥并没有多少接触,但能感觉到哥哥们很疼她,所以会向着哥哥,看到嫂子对哥哥关心,她很高兴,而试想一下,如果嫂子对哥哥们不好,她肯定会气愤会难过的。人,果然是要站在别人的角度去体会一下,才能明白一些极其简单的道理。
唉,穿都穿来了,又不能再回去,逃跑也是泡沫,在这儿垂死挣扎,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她也是想好好的生活,不是为了成天的戳事。虽然这边的风俗骇人听闻,可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逃不过不如接受它,所幸,里里外外的想想,放平了心态看这四兄弟,倒还真是各有各的优点,确实算是优秀的好男儿。这,应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长叹一声,她萎靡的的垂下头,虽然这样劝自己,可是心理上的别扭感还是有,毕竟,一想到要每天换着老公过日子,这……这……只想一想就觉得浑身隔应,她需要深呼吸啊深呼吸!这里的女人可真强悍,不过嫂子说将两个哥哥当一人看,这还真是神奇!无奈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同,看来,她得好好的克服了。
至于越泽嘛,唉,他今天表现挺不错的,对自己家人很好,帮忙干活,也给了她面子,应该也不是个坏人。想起婆婆说的,人心换人心,或者,她可以试着做个好妻子,只要,这些男人也是真的想跟她好好过。唉……
吱呀,门开了。
珍珠的心轻轻的提了起来,不用回头,就嗅到了他一身的酒味,她有点反感的皱了皱眉。抬起头,看到镜子里他越来越近的脸,微醉的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流之气,对他的目光对上那一刹那,她突然感觉心口剧烈的跳了跳。
为何心思一转,看他的感觉就不同了呢?
珍珠紧张了。
下一刻,越泽不由分说的一把抱住了她,突兀的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你……做什么?快放开。”他鼻息间传来的酒气让她不舒服,双手推扯着他,但他像个泥滩一样,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几乎全压在她肩膀上,下巴搁在她颈窝,侧目睨着她,轻轻地笑,“女人,你今天真香。”
这种感觉很奇怪,珍珠只觉得耳根子都热得不行,心跳也快的控制不住,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惶恐加紧张加兴奋,难道就是这种感觉吗?
越泽瞅着珍珠彤彤的脸庞,和她闪烁不定的羞怯眼神,他的心情猛然大好,忍不住凑上去用唇角轻噌她的下巴,“知道我为什么昨天没有理你?”
珍珠一怔,略一思索才发觉他是说的昨夜两人背对背睡之事,她正想说没所谓,一转头,却突地迎上他耍赖似的一吻,她全身一抖,猛的将脸又别开,心跳得更快了,“下流。”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越泽没有摆臭脸,反而一副偷到香的得意之色,“告诉你吧,是因为,你昨天当着我的面跟翔宇亲热,我真的想揍他一顿。还有你。”
珍珠诧异极了,瞪大着眼睛惊疑的盯着他。明知道是共妻的兄弟们,还会互相吃醋吗?更何况他并不多喜欢她吧,怎么会介意呢?哦……或者是因为自尊,因为脸面?呃,不过这也提醒了她,看来以后她确实是要注意兄弟们之间的情绪。奇怪了,翔宇平日很顾全大局的,今天怎么那么忘情那么大胆的当着越泽的面亲吻她呢?莫不是,他瞧见她和越泽就地滚时,心里吃醋所以在发泄?!
唉,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也不比那针粗多少。她快被这几兄弟的心思给绕晕了。看来要想像嫂子那样当个左右逢源的合格女人,真的颇需要些功力啊。
不知是不是看珍珠时而惊讶时而迷惑时而郁闷的神情太有趣,越泽竟吃吃地笑了,眼睛里渐渐掺入了叫野性的情绪。很不解啊,这个女人明明在以前那种没出息的样子就让他反感,可是现在看她对他有些温柔,他居然觉得这么对味呢?一抬手,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脸,“其实你也不难看啊。”
珍珠柳眉一竖,“你才难看呢。”
“呵呵……”越泽又愉悦地笑了,“不,是很好看。”
珍珠脸一红,想别过去脸,他却不让,硬是扳过来,珍珠不服气的又去别脸,他再扳过来,珍珠恼了,一把将他的毛手抓开,怒目圆瞪,“我最讨厌捏人下巴的男人了!”
越泽眸光一闪,笑得相当诡异,突然的,他张开双臂将正叉腰作茶壶状的珍珠拦腰抱起,在珍珠还没有来得及惊呼之时,他已动作粗鲁决断的将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抛!
“啊!”珍珠又惊又气地发现她的腰要断了,该死!这又不是席梦思!你小子玩什么公主抱式的浪漫?然,未等她在心里控诉完,那个男人已饥渴万分的扑上来,没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实实地将她按压在身下,且,像个捕获了猎物的野兽一样,对着她的脸上、脖子上,一通乱舔。
拷!老娘刚洗的脸!
粗重急促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紧张的心扭成一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被他男性的热气点燃着叫嚣着,随之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他浅短的胡渣根部会不期然的划过她的耳朵或喉咙,总会引得她一个哆嗦,即而嘴里亦溢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嘤吟。
察觉到她的悸动,越泽的眼睛骄傲地眯了起来,眸色里有光亮的东西循环划过,形成绮丽的欲~火。吮吻顺着他扒开衣领的手,一点点往下延伸,每过一处,她滑白的肌肤上便留下飘着酒香的水痕。月辉狡黠的映射下,显得异常的靡丽。
微凉的感觉一点点加重,当他情绪高涨的一口含下了一只玉兔,珍珠蓦地惊醒,睁着惊恐万状的眼睛,她慌乱无措的扭动身体,“不……别……别这样……”
越泽阴阴地抬眸盯了她一眼,腥红的眸子里带着愠怒,这个女人,已经放了他无数次鸽子了,这次以为还能逃脱吗?她可知道,若是他想要,她绝对逃不掉,绝对!想着,他又加重了口里的吮啃……
“嗯……”珍珠难耐的皱紧眉头,双手无意识的推着他的肩膀,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好怕……虽然,她是想试着接受他,可是……他怎么这样?这般张狂的男人真的好可怕……然,她越是扭,他吻的越重,像是惩罚她的不乖……
珍珠重重的呼吸着,身体不住的抖簌着,她想挣开,却无力……正在她以为自己要在挣扎里崩溃,他终于放开了她,她像得到了特赦,长长的吸了口气,尽力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无力的躺下去。
越泽抿着唇,眯着眼仔细端详着月色下她曼妙的身体,看着她因沉重呼吸而一起一伏的两只玉兔,他内心疑惑了,这个女人,怎么突然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的香气?难道真的是以前,他太偏见了,没有发现吗?
感觉到了男人灼热的目光,珍珠恍然回神,赶紧拉了被子往身上盖,但半途就被一只手挡了回去,她羞愤的瞪眼过去,迎上的却是他傲然的回视,珍珠只觉得被那目光闪到了眼,她慌乱的收回了视线,自然,拉被子的手也不了了之。
越泽满意于女人的反应,没错,女人是不能够反抗他的,之前,他真的是太纵容她了。幽幽一笑,他低下头来,同时双手将女人的衣袍一扯,激烈的吻舔便密密麻麻落在了女人的腰腹。
珍珠一个哆嗦,眉头皱得更高了,样子很是痛苦,男人的唇舌带给她的刺痒感太可怕,好像一个恶魔,随时会将她拽入一个永无尽头的深渊,可是,她又无力摆脱,因为她越扭动,男人的大掌便将她箍的越紧,但是,她不动又不行……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当……那灵活烘热的唇舌沿肤而下,她惊悚的感觉到他的疾速之势似乎要冲向她的那里,她不淡定了,脑子里一片暴风雨欲来之惶恐,然,他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直楞楞一冲到底!
珍珠一个激灵,骤地睁大眼睛,半天,“啊——!不——”她惊骇的奋力挣扎,太恐怖了!太羞耻了!他怎么能……
越泽不悦地颦起眉,口里却抑制不住的用力汲取着她的香甜,同时,双手更加用力的紧箍她不安分的腿,并顺势将她拉得更开,舌头探得更深了……
珍珠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折腾的满头大汗,也无法解脱,反而身体里被他折磨的一阵阵翻江倒海,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哽咽着低声乞求:“放开……拜托,别这样……”
越泽在心里轻嗤地哼一声,真是虚伪的女人,明明就喜欢的紧……
珍珠剧烈颤抖着,身体已完全不能自控,也无力再挣扎,她低泣出声,嘴里不住的呢喃着:“不……不行……”
越泽吃得满足了,终于放开了她,她身子一顿,仿佛被吊在了虚空,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越泽一个前扑再次重重压到她身上,望着她晶亮的泪珠挂在眼角,他的神色复杂了,想她方才的反应,似是真的很青涩呢,呵呵。一只手轻抹着她的脸颊,一边用身体轻轻抵蹭着她,“怎么会哭?没有试过?”
珍珠惊慌中回神,扫了他一眼赶紧避开,脸上热的紧,开口都有些结巴,“你……你别那样,很……很难受……”
“分明是很好受,对不对?”越泽勾着她的唇角,忍不住对着红艳的润唇亲了一口,“女人,我在爱你,你懂吗?”
珍珠一顿,定定地看向他。
他阴邪一笑,暗暗探准了位置,双手悄然按紧她的身体,身下蓦地一顶!
“嗯……!”珍珠连连抽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越泽也陶醉的呼了口气,天啊,这种感觉……从来未有过的……全身一个抖擞,他急不可耐的剧烈起来……
“唔啊……”身下的女人,已无任何力气反抗,像岸上垂死的鱼,只能被动的随着他不停地嘤呢挣扎……
他满意地勾起唇,没有女人,不为他*,这个女人,更不能……
窗外,月亮羞涩地撕了一片云彩遮在身上。
屋内,光线更加旖旎……气氛更加靡丽……
天边,灰蒙蒙的光线刺破头一层云。
珍珠搂着被子瑟缩着身子,此时全身的骨头已经如散开后又重组一样,她想动一下,都难,说不能是疼是酸,反正,好像不是她的一般,完全不听使劲。
她不敢去侧目看满足后睡去的越泽,因为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他的身下辗转了一夜,她甚至不敢去回味他带给她的那一次次蚀骨的欢愉……这,这太可怕了,她怎么会?他又怎么会?她明明讨厌他的,他明明不喜欢她的,他在她眼里明明还是个陌生人,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
心咚咚咚咚跳,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好害怕……
眼泪突然如潮水般涌出,此刻让她最痛心的,是她想起了靖影……靖影……该怎么办……她居然背着靖影跟越泽……虽然,肚子里都有了越泽的孩子,可是她自己跟越泽这还是头一回,所以,总觉得背叛了靖影……她好羞愧……靖影若知道了,一定会更恨她了吧,一定会更伤心……他会不会从此不理她了,不要她了……可是,她本就是他们兄弟共同的妻子,虽然是这个理,她却没办法理所当然的这样想,心里还是好别扭,觉得和越泽这样做有罪恶感……
一夜纠结到天明。
珍珠是含着泪花儿睡着的。
越泽虽然耕耘一夜,却到点就醒了。他一边坐起身,一边扭头看着身边惨兮兮睡着的小女人,不由的嘴角溢出笑意,伸出手,在她嘴角一捏,低语了句:“小妖精。”便轻巧的下了床,丝毫没有一丝疲惫。精神大大地好。
男人捏脸的动作吵醒了珍珠,她痛苦的颦了颦眉,鼻息里烦躁的呢喃了句什么,就缓缓的睁开眼。
“你可以多睡会,因为是在你娘家。”越泽瞅见她带着睡气迷糊的样子,心里一柔,难得温和地哄道。
珍珠心头一激,猛的睁大眼,脑子里像过山车一样疯狂地想起了所有的事,然后,她尴尬的避开了眼神,脸上火辣辣的,心跳也开始不规律,更是一点睡意也没了。
看着珍珠迟迟疑疑的要起床,越泽也不说什么,只是笑得更深,最后,他穿戴整齐走向门口,回头笑笑地说:“没想到辛苦了一夜,你还能起得来,很厉害。”
珍珠一怔。
那人潇洒的开门出去了。听得出走在楼道里的脚步非常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