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花想容VS红衣宫主(2 / 2)
后人也有女子用于整治负心薄幸之人,让负心薄幸之人生生世世无法摆脱。
由于此咒施术之人施完后不久就死去,所以此咒并未流传,渐渐会之人是少之又少,而花想容也是掘了无数古墓后偶尔在一棺上发现此咒,而棺中正是埋了施咒人与被咒人。
红衣宫主被缠上之后先是并不在意,继续往泉眼游去,可是渐渐地感觉不对劲了,因为他无意中恨恨地捏着花想容的细腰,却发现自己也疼了。
顿时大惊失色。原来此咒只要被施上后两人如一体,无论如何也脱不开去,哪怕用刀剑火烧都没有用,因为这些痛苦被施咒之人也会一一承受,就算是施咒人死了,化为白骨,依然与被咒之人身体相缠。
这个咒可以说也彼为歹毒,试想谁能天天身上挂着一具白骨生活呢?而且就算这样活也活不过三个月,因为尸毒会慢慢侵入那活着的人的身体里。
按说这咒不是容易被施的,施咒时必须两人一丝不挂,四肢相缠,七窍相通,但没想到事世难料,竟然两个斗得你死我活之人机缘巧合却拥有了这些条件,也让花想容轻而易举的施了咒。
红衣宫主脸色铁黑的瞪着花想容,胸起伏不定,这会再碰触到花想容的肌肤却是没有了兴奋,全是熊熊的怒火,真是多年射鹰反被鹰啄瞎了眼,没想到花想容居然还会已经绝迹数千年的生生世世缠缠咒。而他竟然这么倒霉成了被施咒人。
花想容虽然没了氧气,已然有些昏沉,但他犀利如刀的眼神却不容人忽视,但对花想容来说,再狠再冷再毒都无所谓了,因为他们现在连在一起,她死他亦活不了。
她亦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他与她对视着,对视了良久,脸上泛着隐忍的青筋,忽然他展颜一笑,笑得风华万千,只是眼底的冰冷依旧。他要她活着,看她是不是还敢这么挂在他的身上,他十分期待她醒来的表情。
“哗”他抱着她冲入了那泉眼,略烫的水温熏得花想容更晕了,加上脑中缺氧,她一口气没提上来真的晕了过去。
看着她无力垂下的脑袋,他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甚至有些紧张,快速往泉深处游去。
身体在游动中不免与她的身体有所摩擦,一时间一种酥麻又灭顶而来,手竟然抚上了她的腰肢,变成了揉捏,而只余一只手快速的划动。
她的脸有些苍白,此时的她敛去了嚣张的气焰,变得柔和,他细细的看她,发现她居然是这么的美,两排月牙形的睫毛被水湿润得更乌亮,在水波下微颤出梨花带雨的意境来,那小嘴……
回味起她小嘴的*触感他身体禁不住更加的坚硬了,一种疼痛袭来,是与被踹完全不同的疼痛,那种疼痛也许只有深埋入她身体里才能减缓。
顿时他身形一震,他居然动情了,该死的,他居然舍不得杀死她了,不是因为那咒语,而是他下不去这手了。
脸青了青,他猛得缩回了手,快速向泉眼的另一处游去。
“忽”地一声,他穿过了泉眼来到了世外桃源。
这碧寒宫看着是浮于半空的,其实它却是与妖界最高的山相通的,刚才他们穿过的泉眼就是山中的一个熔洞。出了熔洞就是山的另一端了。
熔洞的另一侧是一汪清潭,潭上是数千米的瀑布,而瀑布的温度极高,即使落下千米也有五十多度的高温,因为上面就是一个火焰口。
由于这里有山有水,阳光充足,温度又适宜,倒是生机盎然,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地上绿草如茵,花团锦簇。
如今正是夜间,空而透的天上缀满了繁星点点,眨着幽幽的蓝。
得了空气的花想容嘤地一声,醒了过来,一股凉风吹得她全身一冷,瑟缩着往热源靠了靠,入眼之处却是男人坚强有力的锁骨,带着鹰翅般的力量伸展着,她先是一愣,随后却清醒过来。
这时脸却红了,刚才性命攸关之时,她没有旁的想法,只是想着玉石俱焚,如今活过来了,再这么亲密无间却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喜欢你所看到的么?”他懒懒地声音带着戏谑在这空旷的山谷中竟回响震震,让花想容更是欲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但是羞归羞,命还是重要的。她柳眉一竖目不斜视,杏眼圆睁瞪着他道:“如果你立誓从此不对我起不轨之心,我就解了咒。”
“嘿嘿,为什么要解咒呢,如此很好,美人在怀,柔若无骨,”红衣宫主眉轻挑了挑,手抚上了她眉,轻声道:“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
花想容听了大羞,扭过脸云,而他的指却滑过了她的颈,优美如天鹅般高贵的脖就这么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眼黯了黯,忽得一笑,指又轻刮过她的动脉,:“霜肌不染色融圆,雅媚多生蟾鬓边,钩挽不妨香粉褪,倦来常得枕相怜。”
“你能不能再色点?”花想容见他居然用淫诗艳语来调戏她,大是羞惭,杏眼泛着恨意,冷冷地瞪着他。
“呵呵,可以,你想听哪段?”他十分配合的笑了笑,指却滑过了她的锁骨往下,停顿在那,轻佻道:“要不以此来一段?”
不待花想容回答,顾自吟道:“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
“停!”花想容深恶痛绝地瞪着他,讥嘲道:“果然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这淫诗艳曲估计是吟了一辈子了。”
听花想容叫他老妖怪,他眼变得一深,寒光一闪,随后却冷寒的笑道:“你说对了,本宫吟一辈子,今天想实践一下。”说完俯首于花想容的脖间。
月光淡淡如银铺满一地光华,照在两人的身上,闪着幽幽的光。
花想容此刻背躺在柔软的草上,两条腿却缠在了男人的腰上,男人一头红色的长发如无数飘荡的柳条,飞舞于夜空的凉风之中,还有一些则盖住了他趴伏于花想容身上的背脊。
虽然如雾里看花看得不甚真切,但明眼人却一看就会认为二人正是情到浓处幕天席地之中。
哪想到这两人却是冤家对头,正大眼对着小眼,打着眼架呢。
脖间传来男人喘息之声,还有温热的鼻息,花想容又是羞又是怒,破口大骂道:“你无耻!”
“
嘿嘿,谁无耻来着,不知道谁看上了本宫,竟然用这种方法缠上了本宫,既然你这么痴情深深,本宫要是不回应一下岂不枉费了你的一番情意?”红衣宫主冷笑一声,抬起头来,颠倒黑白将花想容刻意歪曲
花想容只觉眼前一黑,真是流年不利,碰上了个无赖。
“无赖!”她气得直罗嗦,结巴了半天骂出两字,如今她虽然活了下来,可是却被这个男人封住了灵力,现在又是夜深人静之时,要是这人真兽性大发,她必然是吃亏了。
“呵呵,为了不担了这个虚名,本宫无赖一回又如何。”说完他轻笑了声,唇往她的唇间凑去,慢慢地,慢慢地……
眼见着他的脸在眼前放大,他薄如刀刃的唇就要凑到了她的唇上,连他的呼吸都已然在她的鼻中与她的鼻息缠绕,她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看着他,只待他敢吻了下来,她就咬上去。
五厘米,四厘米,三厘米二厘米……。
就在他快碰到她的唇时,他突然如泥鳅般的滑向了她的颈动脉,轻啮着她的动脉处,闷笑道:“想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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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翻了个白眼,心中一阵诅咒。
见他结实的肌肉正在眼前晃动,想也不想一口咬了下去,这一下两颗小虎牙尖锐地刺入他的肉中,立刻血腥味扑鼻而来,白得如玉雕般的皮肤上呈现两颗细小的血洞。
“嘶”他身体一僵,怒道:“你属狗的么?”
回答他的是无声地抗议。这下捅了马蜂窝了。红衣宫主本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哪容得被人这么轻慢,他一口对着花想容的肩也狠狠的咬了上去,一下咬出两排弯弯的血印来,只到血充满了他的口中,他才松开了齿,然后十分惬意地舔了舔她肩上的血痕,直到没有一丝血迹,唯有两排深入血肉的牙印。
花想容皱着眉,冷冷地看了看自己的肩后,淡淡道:“你的牙印不好看,下回要咬之前把牙齿修得整齐点。”
“你!”一阵气结,本来还想看到她勃然大怒破口痛骂的样子,没想到她却表现的与众不同,让他简直无话可说。
他脸白了白,猛得俯下了身体,在她身上狂吻起来,那应该不算是吻,却象动物的嘶咬,只一会,她就如一张洁白的宣纸被点缀上无数青紫的细花,偶有红丝抽蕊。
她咬着牙,只当被狗咬了,因为她知道即使她现在解了咒,却也无法保证他对她不做这种禽兽之事,唯有无动于衷才能保全自己,因为他虽然看着无状,却是十分高傲的人,决不会允许自己强了一个毫无反应的女人,这是极为伤自尊的。
果然花想容的毫无反应让红衣宫主兴味索然,他一阵啃咬后已然将心中的怒气发泄殆尽,见花想容眼睛看也不看他,只是看着天空,再看看她一身的狼狈,心中却突然有些微涩,遂气呼呼道:“好吧,我起誓不再为难于你,你可以解咒了。”
花想容听了回过神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想明白了?你不后悔?”
“哼,不解咒我才后悔呢!一个木头一样的女人天天挂在我身上,一点情趣也没有,长得又丑得难以入目,你当本宫这是是开慈善堂的专门接手没有人要的女人的么?”红衣宫主与她这番争斗却是吃了亏,心中正是懊恼之际,自是竭尽刻薄之语。
花想容也不与他斗嘴,只是斜着眼看着他,看得他停住了嘴,却还不留口德道:“怎么这么含情脉脉看着本宫,难道舍不得本宫么?”
“嘿嘿,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我就是一辈子没男人也不能看上你!快给我解开封印。”花想容嗤之以鼻。
“哼”红衣宫主气呼呼的抬手解了她的封印,才解开却发现竟然身体能离开她了,顿时如箭般离开了她的身体,只是人在半空之时,心中却有些失落。
待他刚脚着了地,“啪”一记耳光狠狠地甩了过来,让他惊在了那里,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脸,这个女人居然一再挑战他的权威,居然又破了他的记录。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你不知道本宫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么?”他一把抓住了花想容,额间青筋暴突。
“嘿嘿,宫主,我好怕啊。”花想容作出害怕状,眼中却在笑,笑得得意,随即眼一眯,:“别忘了你刚发的誓言,你可是起誓不为难我的。哈哈哈。”
说完她伸出纤细的小手,狠狠的捏了捏他坚毅绷紧的下巴,还抛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媚眼,那样子却是风情万种的。
随后,她松开了手,散一头乌发,拖于地上,遮住了纤秾有度曼妙的身体,迤逦而去。
红衣宫主高傲的站在那里,两眼冒火,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虽然心中有种撕裂她的冲动,却只是捏紧了拳头,松了松再紧了紧,终于还是颓然的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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