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6章 救命稻草(2 / 2)
众人中间突然有人惊叫起来,接着东北大汉身边的人如遇瘟疫般,纷纷散开,离这个大汉远远的,周大福惊恐的望着四周退去的人群,颤抖的手指指着平野竹山叫喊道:
“他骗你们的,我没有那东西,我要那东西干嘛,有没有移动,没有联通,什么都没有,我干嘛要啊……”
周大福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周围的人看他依旧不善,在场的人都知道,有种电话叫做卫星电话,这种东西一般人用不上,可是有些人能够用上,比方说,潜伏着。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抓住他……”
岳阳一声大喝,顿时有人冲上去将周大福牢牢抱住,即使周大福使劲儿挣扎,依然不能挣脱,接着他被人按在地上,跟着有人从他的后腰上的小包里掏出一支模样丑陋的卫星电话,当电话送到了岳阳的手中,周大福顿时被抽调了全身的骨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把玩着手中的卫星电话,岳阳怀疑的眼神还在其他人身上游走,周大福被就出来,是平野竹山不小心看到的,谁知道这里还有多少人有电话?谁知道他的队伍中还有多少人有?
正在犹豫是不是来个大清查,餐厅中间突然出现一团绚丽的色彩,色彩闪动之间,变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穿着上校军装的美人正是女娲,女娲的出现让大多数人都惊诧起来。
“岳阳队长,我已经扫描到十六个和你手中电话相同的信号……,持有人分别是……”
女娲没有废话,直接进入主题,在她说持有人的时候,在她身边突然出现十六张人脸,这些人脸赫然闪现着惊惧,接着整个大厅混乱起来,凡是出现在女娲身边的虚拟人脸都被其他人控制起来,有人叫骂,有人哭号,有人求饶,还有人在辩驳,总的来说,这个餐厅差不多成了闹市。
十七部卫星电话扔在中间的空地上,十七个军官被揍得鼻青脸肿跪成一排,这些人有中国人,有韩国人,同样也有平野竹山的同胞,对此平野竹山他们没有任何恻隐之心,使劲儿的骂着他们的同伴为什么要出卖军团,显然是想将自己从这件事完全摘清。
十七个人不敢多辩解什么,凡是他们说什么,都会招来拳脚,岳阳看着这些人,心中畅快起来,先向女娲表示感谢,女娲没有多说便消失了,随后岳阳借机将部队重新整编成一个整编师,两个主力团,一个配属团,还有一个辎重营,最后才让饥肠辘辘的众人吃到了晚饭。
餐厅发生的一切张小强都看在眼中,一切都如他意料之中的那样完美,唯一的插曲便是女娲的出现,女娲的出现并不是张小强指使,在他心中,女娲早已经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之前就已经坐下决定重启,不管代价如何,他不愿意留下一个隐患时不时的捣乱。
濯明月气鼓鼓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让香蜜儿给她按摩着脑门,六颗血精一颗不少的喂给了张小强,让张小强在疼的半死之后,身体的内外伤飞速的愈合,可张小强却没有任何感谢的样子,望着她也是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她很委屈,这种委屈让她没有心思去想别的,干脆不再理会张小强,自己一个人生着闷气。
大屏幕从餐厅切换到了外面丢失的阵地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被撤回来,还有一些地势险要的火力点没有时间撤回来,特别是在他们的后路被截断之后,这些人只能等着天明自己翻越群山,从另外的入口进入基地。
大屏幕上,堆堆火焰犹若繁星一般点缀在成扁圆形的山谷中,火堆四周都是拥挤的丧尸,部队撤入地下,对丧尸来说才是真正的打击,它们不怕伤亡,不怕对手强大,它们只怕找不到对手。
丧尸又是固执的,它们不会轻易离开这个充斥着大量人类气息的地方,丧尸在城市中寻找幸存者吃掉已经成了本能,它们足够狡猾,知道人类大多都会躲藏起来,不管人类躲得多么严实,只要耐心的等待,它们总能找到。
看着密集的丧尸,张小强正在脑中计算着他们剩下的优势,基地周围多山,出口不止一条,只要从其他的出口出击,就能将丧尸粘在这里,虽然他们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将丧尸消灭掉,但是敌我态势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逆转,只要他们肯花时间,就能将丧尸清除。
唯一让人头疼的就是弹药供给,若是在基地的大门口打阻击战,弹药能轻易的送上去,但是在山头上打游击战,个人携带的弹药不能太多,而且转运上去的人力也不够,还有丧尸剩下的总数始终是个谜团,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丧尸吸引进广大的群山,利用山间的复杂地形,将丧尸分开,分段剿灭,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消灭尸海。
大屏幕昏暗的夜空突然闪现了几点光明,莹绿色的冷光将山谷照亮,密密麻麻的丧尸在照明弹之下,分不清那是实体,那是影子,越来越多的丧尸爬上阵地,绕过一堆堆丢弃在阵地上的弹药物资,绕过一门门笨重的机关炮和汽油桶,向山坡攀爬,攀爬的丧尸并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儿,它们只是无意识的扩散,等着前面的绝路阻挡它们的脚步。
丧尸就在那里,张小强呆呆的望着大屏幕,坐在轮椅上翘起腿,三根手指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地在小腿上拍打,在他身边停放着餐车,餐车上堆满了各种高热量食物,可是他对这些食物连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全身的伤势都愈合,难以愈合的是他在吞噬血精时在心灵上受到的伤害,同时给濯明月定下了最大的讨厌理由,总是逼迫他吃血精。
女娲提醒岳阳之后,回到了张小强的身边,如花瓶一样站在那儿,不管张小强看不看她,她只是盯着张小强,犹如落水的遇难者盯着面前飘过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