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章(1 / 2)
男人大多都是色令智昏的物种,他也不例外。被一个女人用这种方式压着,脑子除了禽兽的想法还?是禽兽的想法。
林隋洲觉得,若再继续保持此?种姿势下去。他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与身体,做些什么超出?预计的事。
的确,他疯了般的想要她。但却唯恐事后,她会来一句。林隋洲,我仍然喜欢你,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他不知道自己哪天就会突然又厌倦了,再次对她说出?伤害的话,或做出?更过份伤害她的事。
只想她能像他一样?,对这种会压迫对方妥协的狭隘情感,看得淡些,走走纯金钱的关系就好。如果她没能决定?好,他是不会碰她的。
就在林隋洲的片刻闪神里,一声低弱的“林隋洲”,喊得他心?尖一阵颤抖。
这道声音,仿佛带着无?边的孤寂与委屈,“我也想做个漂漂亮亮的简单女孩或是女人,也不想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剥给人看。更不愿看到的这个人,是你。”
一声是你,几乎摧毁了林隋洲的所?有意志力。但见她越是贴近下来,他还?是加大了力度推拒。
然而已陷入不甘心?的女人,却一把捧住他的脸,吻了下来!
林隋洲艰难的隐忍着所?有情绪,动手将?她推开?,“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着什么吗,嗯?”
谁知他的话刚落下,她便?撬开?他的唇钻了进来。
林隋洲的脑子“嗡”的一声,费力支撑着的薄弱意志被炸了个稀碎。
双掌不受控地抬起,生怕人突然反悔退开?似的,紧紧锁住了那把细软的腰。
男女在床上,就像是场博弈。一直以来,林隋洲都把自己活得像是个出?家的和?尚。
在失而复得刹那,林隋洲的一颗心?,变得异常柔软。
他有些想要疯狂,却又唯恐自己不知疼惜的粗鲁,待她清醒过来后,会再也无?法得尝这般滋味。
是以,按耐住疯狂,靠近她的耳垂。
“小耳朵,小耳朵……”像是有什么在啃咬着他的心?一样?,林隋洲颤抖着吻上她耳尖。
他知道,她此?处最是脆弱,旁的什么且先不论。这种事上他从来不会只顾自己,只想宠坏她。
起初,他尚能慢点细品,可后来还?是陷入了疯狂。只因有太久太久,没有与她这样?相拥在一起的做这种事。
窗帘未开?的室内,有些昏暗。林隋洲不知疲倦,不顾她已发出?细弱哀求,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做。
直到感觉力气耗尽,才停下来环住她开?始休息。他有些患得患失的,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对。
但何尔雅可没力气想太多了,她整个人被反复碾压了好几遍。此?刻最想做的先睡上一场,余下的等醒来再说。
再者,能与他说些什么呢?这个男人,最是怕沉重的男女关系,最是不愿许下承诺受谁的束缚。
总之,她是绝不会再把自己送到他手边,任他再轻贱一回的。至于报复,见步行步吧。
因实在太过疲倦,她便?歇了所?有心?思,投向黑暗的怀抱。
见人一声不发,疲惫的睡在了怀中,林隋洲抬手抚了抚她耳边湿汗的碎发,在她额头印个轻吻后也闭上了眼睛。
然而,等他一觉醒来却发现,怀中已空空如也,房间里也已是大暗下来。
若不是所?睡的房间与床不同,被单上还?遗留着他的味道。林隋洲或许会认为,他只是做了场舒畅又餍足的美梦。
抚额恍惚了瞬,林隋洲从床上冲起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没有人在。
他赶紧折返脚步,捞起地面自己的衣裤穿上,冲到了外边宽敞又空旷的大厅里,朝餐桌的方向大喊:“小耳朵!”
还?是没有人应声,等看到餐桌时,才知道人也不在这处。
“阿雅……”林隋洲有些慌了,又赶紧冲到庭院里四处搜寻着喊道:“阿雅……”
他怔怔地望着视野里的一片黑茫,记忆又同那年回到住处时,发现她已离去时重合在了一起。
心?脏突然痉挛的重重刺痛一下,林隋洲赶紧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人呢,在哪?”
“在外边正?吃着饭,说订的那桌冷掉了,她不爱吃冷的。”
“地址发过来,看好她。”
林隋洲挂了电话,看了眼手机上接收到的地址。速度从裤袋里扯出?皱皱的领带系上,等稍微平复了些心?底的慌张,才又拨通电话去后边,让人与车上前边来。
不可否认,醒来后不见了人,确实有些令他慌了神。
一股挫败感袭上心?头,明明是她主动的。在把他的心?搅乱后,却一声不响的跑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