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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三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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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怔愣中,反应最快的衙役立刻抽刀怒吼,“你?们想做什么?!”

其他?衙役被吼的回过神来,也纷纷抽刀逼近重奕。

陈蒙和宋佩瑜同时出声去拦。

陈蒙还惦记着要放长线钓大鱼,拧着眉毛对仍旧满脸不?可置信的中年男子道,“好好说?话,你?非要动手做什么?还不?让他?们将?刀收了。”

宋佩瑜则扒着重奕的左肩,将?重奕往后拽,连声对中年男子解释,“对不?住,我们兄弟从?小相依为?命,我哥最看?不?得别?人要对我动手,并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

“至于这些用过的药材为?什么还会好生?收着......”宋佩瑜露出个苦笑,又去看?陈蒙和中年男子的表情,分明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陈蒙眉梢一动,故意板下脸来,“你?只管说?,只要你?能说?出理由,就没人敢将?你?们如何。”

“我看?你?们就是存心想找我们的麻烦,什么倒卖药材都不?过是借口罢了!”安静了半晌的吕纪和突然发难,看?向陈蒙的目光中满是怒火,“你?们要找的药材不?都在这里?果然是想找麻烦,无论?怎样都能找到借口。”

陈蒙是通判的长子,在祁镇就像是个土太子似的,什么时候被人如此指着鼻子发火过?顿时有些受不?住吕纪和这番连消带打。

只是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对外界的了解也远比祁镇的普通镇民多?,面对世家出身的盛氏兄弟,他?笑对方沦落得如此狼狈的同时,却忍不?住暗自比较自己和对方之间的区别?。

他?想从?盛氏兄弟身上谋取更高的利益,也是真的想与对方结交。

犹豫之后,陈蒙非但没有因为?吕纪和突然的发难生?气,笑容反而比之前还要和善,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与我气什么,我都没来得及说?什么。”

中年男子在陈蒙下句话出口前,抢着道,“属下也无意冒犯这位盛公子,只是通判大人的交代不?得不?完成。”

陈蒙闻言又陷入纠结,最终还是对老爹的惧怕占据了上风,低头专心的把玩起了扇子。

他?心中也不?满盛氏兄弟身上属于世家子的傲慢,尤其是盛行对他?虽然有几分亲近却没有恭敬,还不?盛誉对刘叔态度小心。

也该让盛氏兄弟明白,这里是祁镇,而不?是蔚县。

等?盛氏兄弟吃了苦头,他?再出手搭救,他?们总该明白应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了吧?

眼看?着不?给个说?法?是不?行了,宋佩瑜脸上的笑容逐渐苦涩,挣扎了半晌后,才下定决心般的狠狠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后,整个人看?上去都轻松了不?少。

他?对陈蒙道,“我特意留这些药材确实有自己的用处,只是这事关机密,恐怕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只愿单独说?给大公子听。”

“不?行!”陈蒙还没说?什么,中年男子就否决了宋佩瑜的话,还特意挡在了陈蒙身前,警惕的目光从?宋佩瑜身后毫无存在感的重奕身上移动到宋佩瑜身上,分毫都不?肯退让。

陈蒙发现中年男子的目光落点后,脸上刚扬起的笑容僵住,老实闭上了嘴。

他?小时候,刘叔就是家里的护卫,如今也是通判府以一挡十不?在话下的好手,却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那个叫盛晟的人制住。

他?确实不?敢和盛晟单独相处。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也委实没必要冒这个险。

宋佩瑜闻言主动往前走了两步,对中年男人道,“只有我与大公子密谈,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来听着。但最多?只能说?给你?们两个人听,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盛誉!”柏杨忍不?住叫住宋佩瑜,他?听宋佩瑜的意思,怎么是想将?他?们的身份透露给通判府的意思。

他?们之前商量的结果,不?是暂时先瞒着吗?

他?看?通判府这些人也不?是真的想要将?他?们如何,通判府大公子陈蒙的表现也是想护着他?们。

既然如此,就算承认了留着药材就是等?通判府来查看?,以此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也没什么。

原本还有几分犹豫的中年男人看?到柏杨脸上的不?赞同后,立刻应了宋佩瑜的话,“可以,你?的兄弟也要和我的下属一样等?在门外。”

始终默不?作声的重奕闻言忽然抬头,让人难以忽略的目光精准锁定在中年男人身上。明明重奕的目光没什么压力?,中年男人却下意识的捂住了红肿的手腕。即便这样,他?不?肯在这件事上有半分退让。

宋佩瑜应了中年男人的要求,转身对已经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重奕道,“我与他?们说?说?那件事,你?们在门外等?我,一会就好。”

重奕与宋佩瑜对视半晌,无声撇开?视线。

宋佩瑜转头对陈蒙和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你?们跟我来。”

宋佩瑜与陈蒙和中年男子刚走出房间,重奕就抬脚跟了上去。他?迈步的动作吓了留在这里的衙役一跳,刚回刀鞘的白刃又‘刷’‘刷’‘刷’的抽了出来。

前面的三个人听见动静纷纷回头,将?剑拔弩张的氛围尽收眼底。

别?说?陈蒙,连中年男子都有些看?不?下去眼,怒道,“你?们做什么?”

“他?动了!”距离重奕最近的衙役满脸惊恐的用手指着重奕。

吕纪和冷笑,“我们花银子租的院子,我哥在院子里愿意怎么动就怎么动,犯了祁镇的那条律法??”

举着刀的衙役们闻言面面相觑,脸上皆是一模一样的茫然,最后纷纷看?向中年男人,按照中年男人的手势将?刀收了起来,还主动往后退了好几步。

“让您见笑了。”中年男子对宋佩瑜点了点头,示意宋佩瑜继续往前走。脸上的表情与口中说?出的话极度不?符合,满脸‘你?敢笑试试’。

宋佩瑜向来没有在别?人雷点上反复横跳的作死习惯,他?带着陈蒙和中年男子回到正?房,关门的时候,视线停在与正?房门口只有三步距离的重奕身上。

这个距离,重奕肯定能听见他?们在屋内的对话,他?想要进入正?房,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其余衙役既不?放心,又不?敢在贸然靠近。

站在距离重奕十多?步之外的地方,时刻注意着重奕的动作。

重奕只是抬个头,就将?他?们吓得纷纷露出丑态,有拔刀的、又往后退的、还有往前走的......看?着还挺滑稽。

因为?看?到这滑稽的一幕,宋佩瑜彻底关上门后,面对陈蒙和中年男子的笑容又真诚了不?少。

他?没急着回答为?什么会将?那些已经没用的药材存起来,反而开?口提问,“不?知道?位是否听说?过赵国国都有个芬芳庭,专门卖名为?香皂与肥皂的东西。香皂与肥皂在赵国非常受欢迎,哪怕是在咸阳,依旧是捧着钱财也难以买到。”

“没听过”中年男子毫不?犹豫的道。

陈蒙也跟着摇头,“祁镇已经很久没听过外面的消息了,最近还是曾镇金矿的事闹得太大才会传过来。赵国国都距离祁镇实在过于遥远,又不?是打仗这种声势浩大到瞒不?住的消息,恐怕要隔个两三年才能传过来。”

从?陈蒙乱转的眼珠和他?毫不?惊讶的神情,宋佩瑜就能断定,陈蒙是知道芬芳庭的,至少知道的比他?原本预想的多?。

看?来他?与吕纪和原本的估计有误,祁镇通判府与外面的联系,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密切。

如此正?中宋佩瑜的下怀,让他?对临时想到的主意更有信心。

宋佩瑜只当没发现陈蒙露出的破绽,以边远县城世家子的角度,仔细为?陈蒙和中年男人介绍了芬芳庭和香皂是什么东西。

就算宋佩瑜始终都没在咸阳之外的地方开?芬芳庭,香皂还是会流传到咸阳之外的地方。在他?现编的故事中,盛誉就是个在机缘巧合下,花了大价钱,有幸拿到半块香皂的人。

不?得不?说?宋佩瑜讲故事确实很有一套,或者说?已经被重奕磨炼出来了。

起码无论?是本就对他?们态度不?错的陈蒙,还是铁面无私的中年男子,听宋佩瑜说?了许久毫不?相关的事,都没有打断他?的意思。

宋佩瑜忽然压低声音,“我仔细研究过那半块香皂,发现香皂的原料可能是药材。”

陈蒙和中年男子同时愣住。

“你?能做出香皂?!”陈蒙失声,颤抖着手指着宋佩瑜的脸,完全无法?掩饰激动。

中年男子似乎被陈蒙激烈的反应弄懵了,脸色透着茫然。

宋佩瑜将?两个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叹了口气,苦笑道,“做不?出来,我还在家的时候已经试过了无数次,从?来都没做出来和香皂一样的东西。”

“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吗?”陈蒙身体?前倾,视线紧紧锁定宋佩瑜的眼睛,成功捕捉到了宋佩瑜眼中几不?可见的迟疑,立刻道,“你?与我说?实话!”

宋佩瑜闻言,脸上的神情反而更犹豫,忽然改口,“我也只是猜测,而且从?来都没成功......”

“盛誉!”陈蒙气急败坏的打断宋佩瑜,“我将?你?们当朋友,还愿意孤身涉险和你?密谈,你?就不?能与我说?实话?”

宋佩瑜似乎是被陈蒙吓住了,呆滞的望着陈蒙,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陈蒙见到宋佩瑜的反应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他?整理了下情绪,语气变得温和起来,“你?难道不?知道祁镇是什么地方?这鬼地方连我都出不?去,更何况是你?们兄弟。你?就算与我说?实话,我也不?会惦记香皂的方子,我只是太好奇外面的世界了。”

宋佩瑜眼中闪过狐疑,陈蒙毫不?退让的和宋佩瑜对视。

良久后,宋佩瑜脸上先出现动容,语气蓦得低落下来,“我当然知道祁镇是什么地方,不?然也不?会在随便租的院子里继续试香皂的方子,我必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陈蒙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着急,才勉强将?催促的话语咽了下去,伸手拍在宋佩瑜的肩膀上,又是安慰又是保证,“你?们兄弟放心在这里住下去,香皂的事我也不?逼你?。你?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就尽管与我说?,不?必再费事去药店买,我直接从?通判府给你?送来。”

“陈大哥”宋佩瑜脸上的动容之色更甚,眼中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愧疚。

陈蒙抬起手,示意宋佩瑜不?用再多?说?,满是惆怅的开?口,“我只希望你?做出香皂后,能考虑在祁镇售卖,让镇子上的人都开?开?眼界。”

说?罢,陈蒙已经站了起来,缓步走向门口,“今日多?有叨扰,本就算不?上是客就不?多?留了。来日我给你?们下帖子,你?们定要来通判府赴宴。”

宋佩瑜低下头,等?听到门的声音,才突然开?口,“陈大哥,其实也没什么不?能与你?说?的,毕竟我做出来的东西实在不?能称之为?香皂。”

“你?愿意告诉我?!”陈蒙满是惊喜的回头,两大步便走回宋佩瑜面前,紧紧抓着宋佩瑜的肩膀,表情狰狞恐怖而不?自知。

宋佩瑜眼皮抽搐了下,差点也跟着破功,艰难开?口,“我之前也没骗陈大哥,我在家中的时候只是有了思路,却没来得及做出成品。如今还要做些准备工作,也不?能保证一次就能成功,估计要等?段时间才会有成品。到时必然会第一时间送帖子去通判府,邀请陈大哥同赏。”

短暂的密谈以陈蒙的‘好!我等?你?的请帖!’为?结束。

不?用宋佩瑜再多?话,已经惦记上香皂的陈蒙就态度强势的将?仍旧满头雾水的中年男子和其他?衙役都带走了。

而且他?说?话算话,第?天就亲自送了四个带着卖身契的小厮来,说?要送给盛氏兄弟跑腿,免得他?们还要被凡物所累。

就连柏杨都知道,这四个小厮他?们根本就不?能拒绝。

吕纪和守着满厨房的药材随意给四个小厮改了名字,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四个小厮指使的团团转,根本就没有精力?碍他?们眼。

吕纪和甚至都不?必故意找小厮们的麻烦。

以他?的眼光,早就看?临时租的院子不?顺眼了,如今确定他?们短时间内都无法?离开?祁镇,吕纪和自然要将?住处变得顺心一些。

要他?说?,四个小厮还是太少了,通判府未免过于小气。

宋佩瑜早就想好要用什么样的‘香皂’糊弄陈蒙,因此丝毫不?慌。

第?天一早,他?就拉着柏杨泡在厨房煮药,大部分都是按照固本培元的方子来,吃了未必有用,却肯定吃不?坏的药。

只过了半天,柏杨就发现通判府派来的小厮中有一个认识草药的,甚至能称得上精通,起码比宋佩瑜和吕纪和强。

吕纪和火速将?那个被他?取名的当归的小厮列入迫害名单首位,每天带着当归和另外一个看?着就贼眉鼠眼的黄芪在外面闲逛。

剩下的白素和白芷留在家中干活,宋佩瑜随便找个借口就能将?他?们支开?,给柏杨留下煎药的时间。

好在重奕的祛毒药连续吃半个月后,就不?必再每天三顿,只要每隔五天喝一碗就可以。

陪着重奕喝了半个月劣质补药的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这半个月的时间,吕纪和几乎逛遍了祁镇所有正?在营业的店铺,花钱如流水,买回来一堆根本就用不?上的东西,大部分都顺手赏给了通判府送来的四个小厮。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四个小厮就开?始为?了争夺陪吕纪和出门逛的资格,明里暗里的勾心斗角。

殊不?知他?们那些过于直白的手段,只会让吕纪和觉得不?忍直视。

只有认得草药的当归对宋佩瑜比较上心,总是明里暗里的打听宋佩瑜在煮什么药。

宋佩瑜每次都是随便抓的药,怎么可能记得住,于是便叫当归自己去扒拉药渣,结果当归就真去了,完全忘记自己不?该认识草药,蠢得让宋佩瑜没有任何成就感。

期间陈蒙每次明里暗里的催促宋佩瑜,宋佩瑜就会通过小厮向通判府要些东西。

陈蒙说?话算话,无论?宋佩瑜要什么,陈蒙都?话不?说?的应下来。

吕纪和找遍祁镇都找不?到的东西,最迟五天,就能送到青玉巷的盛宅。

如此试了三次,宋佩瑜断定,通判府肯定有不?受祁镇外土匪圈影响与外界交流的方式。

时间匆匆走过五月来到六月,重奕一行人已经来到祁镇足有月余。

除了重奕还要定时吃解毒的汤药,其他?人身上的伤都好全了,也唯有重奕身上留下了伤疤。

通判府送来的四个小厮向来不?被允许随意进入主人的房间,稳妥起见,吕纪和还弄了四个拔步床来,分别?放在他?们的房间。

这样只要他?们在床上交谈的时候声音够低,就算小厮突然推门进屋,也不?可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宋佩瑜每次给重奕换药,都是在帘子放下来的拔步床上。

除了右背上最严重的那道伤变成了狰狞的疤痕,重奕身上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从?肩膀细碎的向下蔓延一直到腰线也看?不?到尽头。

重奕好像根本都不?在乎这些伤,更是从?来都没提过留下的疤痕,宋佩瑜却看?着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特意让柏杨调制了祛疤的伤药来,天天给重奕换药。

宋佩瑜先用湿帕子将?昨日抹上的药膏擦干净,才用玉片刮了新药膏,仔细的抹在重奕的伤疤上,随口抱怨,“可惜这里只有最基础的药材。稍微名贵些的药材,就算是通判府也不?肯拿出来,调制出来的药膏也就是个心里安慰,根本就看?不?出效果。”

重奕‘嗯’了声,又道,“那明天开?始就不?上药了。”

宋佩瑜却反过来劝重奕,“别?,万一有效果呢?也许是我每天都给你?上药,才看?不?出来变化,改天叫柏杨和吕纪和来看?看?,说?不?定就能看?到效果了。”

重奕垂下眼睫,他?本就不?是擅长言语争辩的人。

身上是否有伤疤,对他?来说?并不?是困扰,只是宋佩瑜关心,还整日抓着他?要上药,他?才会每日都上药。

“你?身上的伤疤消了么?”重奕忽然问。

宋佩瑜除了手腕上的伤最严重,身上也有不?少在山里剐蹭出来的细小伤痕,其中大部分都来自土匪。

宋佩瑜还真让重奕问住了。

他?能闭着眼睛找到重奕身上的每道伤痕,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有疤,犹豫了下,随口道,“都消了。”

重奕抬起眼皮,直勾勾的看?向宋佩瑜,“撒谎”

宋佩瑜手抖了下,半透明的药膏全都糊到了重奕堪称漂亮的蝴蝶骨上,半点都没沾上伤疤。

无论?发生?过多?少次,每次被重奕简单粗暴的拆穿,他?心中都会升起难以抑制的心虚,随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近,这种心虚也越来越难以忽略。

宋佩瑜掩饰性的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重新蘸取药膏给下个伤疤涂药,以哄孩子般的口吻道,“真不?是骗你?,我从?小就是不?留疤的体?质,不?信等?我给你?上完药你?看?看?,要是看?见疤了,就顺便给我也抹点药膏。”重奕脑海中忽然闪过曾经见到宋佩瑜身上伤疤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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