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一 行刺事件(1 / 2)
路行知满腔的怒火,情绪也已然失控,直接跨步到除妖人门主的面前,要求他对于自己的诉求有一个明确的答复,而面对这样的路行知,除妖人门主也是连声的叹息,说:“路行知,你且先冷静一下,关于除妖人的事情,我们会做一个详细的讨论,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路行知寸步不让,双目赤红,怒火中烧,那怒火直接就烧到了他的天灵盖上,就差一巴掌拍到除妖人门主的桌子上,逼着除妖人门主给一个答复了,路行知单手指着花枕月,说:“手持噬魂者为特殊的出除妖人,见了她要分外尊敬,不可失礼,这是所有的除妖人都听过的一句话,千百年来,我们也都是这样做的,但是,换来的结果是什么,是除妖人与妖为伍,是除妖人残害同门,是妖行人间,民不聊生,对于这样的除妖人,我们难道还要不长脑子的去尊敬,去听之任之吗,门主,我请求,立刻处置除妖人,为除妖界将这个祸害除去,不能再留着她了。”
路行知慷慨激昂,恨不得花枕月立时便丧命一般,在场之人也都听着他的话,对于花枕月,他们中间的大部分也是只是听说过,并未对花枕月有多少实质性的了解,甚至很多人是在这一次除妖人大会上第一次见到花枕月,而让他们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除妖人竟然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这样的人与那个传闻当中的除妖人是在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除妖人门主被路行知逼到了一个点上,他需要给予一个答复,才能将这件事情平息下去,而面对盛怒之下的路行知,除妖人门主却也并不想要立时便给与答复,故此,他只是低头沉思,未直接开口。
路行知见除妖人门主未说话,便将目光又放到了旁边的几位长老的身上,这一次,他倒是很有礼节,双手一抱拳,深深的一个躬身,说:“晚辈路行知,见过几位长老,今日非是我太过激动,而是除妖人真正是违背除妖人的初衷,藐视生命,与妖同流合污,便是连同现在这诡异的天气,怕也是除妖人与妖连手而为之的,什么天灾,什么暴风雨,什么归墟旋涡,都不过是糊弄我们,试图转移视线,等到这灾害过去,又要跳出来,说是她自己解决的,又得名声,又得到了诸同行的敬仰,诸位,千万不要被他骗了,我们要联合起来,将这害群之马,驱逐出去,不留后患!”
这话说的是一套一套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再将花枕月逼到一个极限上面,根本也不给她反驳的余地,而这些话的最终的目的,便是要花枕月死就对了。
花枕月安静的喝着茶,并未对路行知的言语做任何的回应,仿佛路行知口中的那个除妖人并非是自己一般,花枕月这边很淡定,那几位除妖人长老却是没法平静了,鲁长老轻咳了一声,说:“路行知,你所提出的诉求,我们也已经看过,并且实现进行过商讨,除妖人之行为准则,自有她自己的一套方式,除妖人本部不得对其进行干预,这是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本是没有错的。”
路行知根本就对这套理论嗤之以鼻,全然不当做一回事,听得鲁长老如此说,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原来,几位长老竟也是站在除妖人的一边的,对除妖人与妖为伍的这件事情是持支持的态度的,这倒是让我很是意外啊。”
面对路行知的冷嘲热讽,鲁长老也并不在意,喘了一口气,接着往下说:“路行知,你也不必如此执迷不悟,你且听我往下说,你所言的鬼王河,京城赤焰部之事,已有所耳闻,鬼王河天君的事情,是门主亲自去接的人,具体情况如何,门主自是清楚不过,京城赤焰部的事情,也有人前往京城,将相关人员带回,仔细盘问一番,便也有一个结果,宗其所有,对于你的诉求,是不成立的。”
“哈哈哈”路行知忽然大笑起来,笑的整个屋顶都在颤抖,而屋顶之上,天空之下,恰好有雷落下,一声雷击,丰富击打在了所有人的心上,路行知收敛起笑容,盯着鲁长老,说:“那么,鲁长老是觉得除妖人的所作所为是完全正确的,没有错的咯。”
鲁长老捋着胡子微微点了点头,说:“你若是能意识到这一点,那就是最好。”
路行知忽然身体前倾,口出脏言:“我呸!你们这些人,我算是看的清楚,什么除妖人大会,什么平等相待,不过就是给除妖人镀金的,拿我们当做是练手的,根本就毫无公平所言,你说除妖人没有错,那难道是我的错了吗,是我不该利用所学除妖,不该利用所身负的力量保护人类,是这样吗,鲁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