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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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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时迁的身体却撑不住了。

他满身疲倦,全凭着一股子惯性往前冲,额角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一滴滴地滑落,落入脖子,留下一道道明显的痕迹。

他发丝被风吹得也有些凌乱,有几缕打在了锦欢的脸上,两人之间亲密地有些过了,然而,谁也没工夫顾忌这些。

锦欢身子软得没力,时迁也已经精疲力竭。后面是紧紧咬着不放,马上就要追上来好似要将人扑到、撕咬的野狗。

这场景简直令人绝望。

不知两人是谁泄了力气,或是一起,一下子瘫了下来。

野狗向前纵身一跃,马上就要扑上来,锦欢带着时迁往旁边一倒,“扑通”一声、两人齐齐入了水。

锦欢打小就比较疯,村里各处环境她都熟悉,她带时迁滚入水里的地方并不深,哪怕不会水,站直了身子水面也就到脖子上。

锦欢是确保不会危险才跳下来的。

野狗在岸边徘徊了一会儿,见两人始终没有上来的迹象,它气狠狠地看了眼自己瘸着的一条腿,不甘心地走了。

锦欢这才放开贴在时迁嘴上的手,拉着他上了岸。

到了岸上,两人相互打量了片刻,这才又尴尬起来。

尤其是锦欢,她今年已经十四了,她娘私下已经在为她相看了,姑娘家该发育的都有了。

她衣服沾了水,于是,布料全都紧紧贴在身上,整个人曲线毕露。

时迁不小心看了一眼,刷的一下子脸颊爆红,一直蔓延到脖子上露出的部分,都红得像充血了一样。

耳朵尖儿红得好似冒血珠子。

只这么一眼,他不敢再看,立马背过身去。

锦欢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见着时迁这样,反倒是觉得他特别可爱,自己在那哈哈哈地笑出了声来。

田间寂静,她的笑声穿透了紧张尴尬的氛围,响彻在乡间。

听在时迁耳中,脸色红得愈加厉害,心里的尴尬却微微去了几分。

忽而脑海中一个同样畅快清灵的笑声的佛寺场景映入脑海,一人一狗,又想起了河间初遇那一刹那的心悸。

时迁心猛地震了下,是她?

不同于时迁,女大十八变,锦欢的变化就大了,之前还是娇憨女儿的锦欢,如今已然有了纤细婉转的身段,女儿家的姿态。

时迁脑子里闪过一首诗“人约黄昏后”,此情此景,倒是有些像,就是人狼狈了些。

他又赶紧收了心思,目不斜视,在心里念起了君子九思来。

忽而,时迁咳嗽了起来,锦欢这才想起他身子向来弱,现在浑身上下还是湿漉漉的,想了片刻,问说:

“你要不去我家,我找我爹的衣裳给你换一下。”

时迁想了一下,自己这模样确实不成,再看锦欢穿着这衣服走,若是叫人瞧见了怕是也不妥。

他脱下自己身上最外层的月白的披风,拧干了水,这才将披风给了锦欢。让她披着。

锦欢心里一热,对着时迁的好感又多了两分。

她在前头走,时迁跟在后头,歪头眼角余光瞅他一眼,就见时迁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真是一个贴心的人。

锦欢心里想着,她又把披风往一起拢了拢,脸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笑意。

回了家,米氏见着了干干净净出门去的女儿,浑身湿漉漉地回来,头发上还有水滴在往下落,身上还披着一件没见过的披风。

她差点儿没疯了。

“哎呦,我亲姑娘哦,你这是怎么搞的?赶紧把湿衣裳换下来,娘去给你烧点儿热水洗洗去,别着凉了。”

锦欢一路上都是笑盈盈的,这会儿见着她娘又是担心又是给她擦头发的,秀气的小嘴巴一撇,突然就鼻子一酸,满心的委屈排山倒海而来,哭了出来。

委屈地直抽噎,话都说不出来。

快把屋子哭塌了的架势。

魏三原本正午睡呢,突然听到了闺女的哭声,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了来。

循着哽咽不止的哭声出来,魏三就看见自家闺女在她娘怀里哭惨了,廊下一个少年正站在旁边、整个人手足无措的。

这一瞬间,魏三脑补了很多很多场景,但无一例外,都是自家闺女叫这小子给各种欺负了。

魏三眼珠子红了,抄起门旁的铁锹就朝时迁而来,嘴里还在喊着:“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小王八蛋、人面兽心的混蛋——”

时迁眼睛直愣愣地,都不知道一切怎么发生的,就见头发擦到一半的小姑娘用她瘦小的身子嗖地一下挡在了自己身前,张大双臂,老鹰护小鸡崽子似的将他护在了身后。

见闺女还护着这人,魏三心里的怒火简直要蓬勃而出。又怕伤着自家闺女,他索性放下了手里的铁锹,直接改蹦跳起来突破锦欢的防线,挑着空隙对时迁用手抓、用拳头锤。

“爹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我不听,闺女你闪一边去,老爹我今天要揍死这小王八蛋。”

“不是,爹,你先——”

说话间魏三又是一记重拳。

时迁:……瑟瑟发抖

一场闹剧如火如荼上演。

最后还是米氏拉开了父女两、和被锦欢护在身后的时迁。

锦欢委屈得一说话就要抽噎,时迁只得帮着解释:“锦欢姑娘和我是被村里的一条野狗追,不小心慌不择路、落了河。”

锦欢声音又断断续续地补充了一句,说是时迁带着她跑,她才没被狗咬到。

至于其它的还是等之后再说吧!

得知前后因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锦欢也没被欺负,魏三深深地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米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而后热情招待时迁:“我家姑娘今儿可多亏时迁你了。我瞧你这身上也是一身的水,不嫌弃的话就在我家洗个热水澡,换件干爽的衣裳?我这就去烧水。”

又交代魏三:“三哥,好好招待咱闺女的恩人。”

“嗯。”魏三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等米氏烧开水后,时迁也去了魏旭房里洗了洗,又换上了魏三的一件衣裳。

留下魏三一脸悻悻然,蹲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时迁换了衣裳出来,就要告辞。

天色已经黄昏,家里发生了事儿,他心里不平,一时冲动跑了出来,只怕这会儿娘急疯了。

他心里隐约有点儿后悔,急着要回家。

锦欢急匆匆地冲了澡出来送他,见他连一眼都没看她,只顾着跟爹娘说话,说完就走,锦欢心里有些闷闷的。

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她一扭头索性就进了门。

哼,我也不想看见你。

却不知道她撒娇不爽等等的表情都从一人从眼角的余光里瞥及。

他转过头出门,心里却在想着余光中那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心头涌起一点奇异感。

时迁走后,米氏指着锦欢脖子里明显的红痕盘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锦欢洗完澡脱下了披风,痕迹自然遮不住了。

锦欢也没想瞒着爹娘,她把荷花故意害自己从树上摔下来,又给自己壶里的水加了蓝茵草草汁害自己头脑昏沉、浑身无力,之后又引得野狗来咬她等等全都说了个干净。

魏三气得跳了起来,拿着把刀就冲去荷花家里。

米氏叫锦欢和魏旭在家里头好好待着,她也跟了魏三一道去。

锦欢知道她爹娘都不是啥会吃亏的人,由着两人给自己讨公道去,她却是折腾了一天,再加上蓝茵草的药性,到头就睡了过去。

魏三和米氏冲进荷花家里,就见荷花爹娘还有儿子一家三口正在吃饭,并没见荷花。

魏三啥都没说,直接上前把桌子给掀了,桌子上的碗筷碟子啥的“哗哗哗”地往下砸了一地。

这操作把那三口人给惊住了,还是荷花娘率先反应过来,指着魏三就要骂,米氏随手从他家架子上挂着的黑乎乎的抹布往她最后一塞。

荷花娘哪里能忍?伸出留着长指甲的手来就要往米氏脸上抓,米氏脚上使了个巧劲儿往她腿边一拌,荷花娘就摔了个狗吃屎。

脸刚好全盖在了洒在地上的苞米粥上面,依稀还冒着热气。

荷花爹见媳妇受了欺负,就要动手,魏三把刀往他跟前一伸,他就怂了,连忙摆手往后退,脸上囊起笑脸:“三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拿刀作甚,伤感情。”

“我呸,谁跟你有感情?快把你家荷花交出来。敢害我闺女,还抢她东西,你最好赶紧叫她出来。否则——”

说话间,魏三又把刀往前送了送。

荷花爹娘这才知道是荷花闯的祸。

荷花娘从地上爬起来,骂了句死丫头,说是人从今儿下午起就没在家里,不知道上哪去疯去了。

怕魏三、米氏不信,荷花娘领着两人去家里几间屋子去一间间地看。

这一看,才发现不得了,家里招贼了,荷花娘放银子的柜子居然被开开了,攒了好几年得有四五两的银子全没了。

荷花娘“嗷呜”一嗓子嚎开了,哭爹喊娘的,那叫一个凄厉。

米氏觉得不对,那锁不是撬开的,是钥匙开开的。

不像是外贼,倒像是内贼。

米氏想到锦欢说的荷花今儿的肆无忌惮的那些动作,明显是压根就不怕锦欢知道是她下的手,米氏心里就有了猜想。

她又叫荷花娘带他们去荷花的屋子。到屋里一看,果然发现荷花房里的衣裳啥的都被带走了。

她这是卷了全家的钱跑了,连一分都没留。可见,这孩子对她家里人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要有,只怕也全是恨意。

可是,她为什么要卷钱跑路?

就为了欺负锦欢一顿?

不可能。没有这个道理,离家在外的日子哪有那么好过?不是被逼无奈,谁也不会离家出走。

米氏逮着荷花娘要实情。

荷花娘眼神闪烁,支吾着不愿意说,魏三也不说话,他拿着刀从荷花娘那边好似随意一砍,荷花娘吓得立马抬手去档,当即手上就是一条大口子,血哗哗地直往外冒。

荷花娘没成想他真的敢划,心里真的怕了,生怕魏三下一刀就往自己脖子上偏,啥都交代了。

“那死丫头看了几回亲事,回回都被男方嫌弃,哪怕当时成了,过后总也会被退回来。我们家的脸都叫她丢尽了。

我不是没给过她几回,既然她自己嫁不出去,我也不能一直养着她白费粮食,所以,我跟媒婆说了让她嫁到镇子上做一个有钱老爷的妾侍。好吃好喝的,不是也挺好的?那丫头大概是听到了我跟媒婆的谈话,这才跑了。”

说着说着,荷花娘又拍着大腿哭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一口一个“死丫头”、“丧了良心的”……

魏三和米氏没成想是这样,一时也有些头疼。

荷花人不在,你就是想找她算账也没办法。

最重要的还是荷花手里可是还拿着锦欢自娘胎就带出来的那颗珠子呢!这珠子要是找不回来,只怕对锦欢有影响。

两人还记得锦欢小时候珠子被魏三收起来后,锦欢可是哭了几天几夜,嗓子哭哑了出不来声了,她还在哼唧哼唧。

直到把珠子给她挂起来才好,可见这珠子对她确实重要。

如今,珠子没了,这可怎么办呢?

魏三和米氏愁得不行,暂时找不到荷花也没办法,只是警告了荷花家人,说若是荷花回来了,必须通知他们之后,两人才回了家。

回到家里,锦欢还在睡觉,仿佛睡得很熟,魏三和米氏过来看了看她,又试了试她额头温度,见没起烧热,这才放心去睡下了。

可是,等第二天中午锦欢还没起床时候,两人这才发觉事情不对……

时家这边,上回说到时家两儿媳前后脚怀孕,之后开始作了起来。

叫时母按住了一回,两人也只是暂时妥协了罢了。

今年夏天,两媳妇都生了,大儿媳生了个小子,小儿媳生了个丫头。

男人抱着儿子整天乐呵呵的,对媳妇也体贴。

媳妇有点儿不痛快,时家老大时宗都尽量都让着,毕竟给他生了大胖小子,为他承继了香火嘛。

好家伙,这下子大儿媳更是了不得了。

生了儿子,男人也站在她这头,大儿媳赵氏许是觉得腰杆子硬了,从前叫时母按下去的心思又起了来。

她只要看到时迁出来,动辄就摔摔打打的,嘴里也刻薄,“病秧子”、“药罐子”这样的词总要趁时母不在的时候说他。

时迁固然讲孝道、知礼节,知道该敬重长嫂,可是,若是这嫂子不值得尊敬,他也不会为难自己。

他学君子之道,却不是酸儒、老古板、不知变通。

他这回冲动跑出去就是因着大嫂子话说得太过难听,他不想搅合了家里的气氛,这才跑了出去。

若是可以,他甚至想求娘将他分出来,由着他自身自灭才好。

那样,两个嫂子不用再担心他是个拖累,他也不用为了安慰他娘,每回在生命边缘徘徊,却要装作没事人一般,免得叫他娘担心……

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娘,从不放弃他,一直坚信他能好起来,时迁就忍不下心跟他娘说。

时迁心里不知压了多少心思,这回落了水,本就有些着凉,心思积郁,刚回到家里就晕厥了过去。

时母吓得赶紧叫人去请大夫,他大嫂赵氏却气得不行。

他这一生病,又请大夫又要吃药的,不知又要花出去多少钱。

赵氏心疼银子心疼地要命,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她这回都一定要把这个拖累甩开才成……

作者有话要说:时迁与锦欢二人之间与狗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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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生艰难.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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