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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钰的确是?另有打算,在这方?面,他这个闲管皇子才?是?高手,下了朝,景钰并没有急着离宫,而是?等众人走后?,折回偏殿,主动求见皇帝。
皇帝本?想?好好歇息歇息,听见内侍来报景钰求见时无?动于衷,虽然好奇这儿子也会有主动见他的时候,但是?困意席卷,还没说出不见两字,便沉沉睡去。
内侍出来报说皇帝已歇下,让景钰改时再来,景钰多谢了内侍好意,在门口?一等便是?两个时辰。
日头渐渐高了,琉璃光彩折射照下,在景钰的背影上渡出一层光辉,仿若天神降世。
守卫与内侍也看呆了,这景钰生的清雅俊逸,虽说风流,对人却是?有礼,说到底还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只是?奈何不受皇帝待见。
景钰在门口?等了两个时辰,等的口?干舌燥的时候,内侍终于出来召见,皇帝醒了。
进了偏殿,龙涎香味萦绕,皇帝坐在软塌上,宫女在一旁伺候。
“儿臣参见父皇。”景钰拱手做辑。
皇帝摆着手,面露不耐:“说了事赶紧滚。”
景钰直起身,看着皇帝,心想?这才?是?他的父皇啊:“儿臣要说之事慎重,还请父皇摒退殿内众人。”
皇帝顿时抬眸瞧他,见他面色正经,也好奇他说的是?什么正事,于是?手一挥,宫女内侍纷纷退下
“说。”
景钰笑了笑:“父皇,儿臣斗胆,望您不要生气,好好回答儿臣。”
皇帝哪能不生气,光是?瞧着他听见他声?音都想?发火了,但是?皇帝说:“朕尽量。”
景钰行了个大礼,双膝跪下,皇帝被他此举吓住,怔怔望着他,景钰两手置在双膝上,端端正正跪着:“儿臣先向父皇请罪,请父皇回答儿臣,神曲与艳骨相?比,哪个貌美哪个无?双?”神曲便是?景玦送进皇宫的那?位公子。
皇帝真被他搞蒙了,但是?他提及艳骨与神曲,却又让他想?知晓下文:“当是?艳骨。”
景钰又拜了一礼:“那?请父皇再回答儿臣,父皇与儿臣相?比,谁年?轻?”
皇帝差点没拿杯子砸他,这不是?挑人伤疤吗?“景钰你可还记得何为父?何为君?”
“儿臣明?白了”景钰坦荡道:“儿臣要比父皇年?轻”
皇帝再没忍住,抓起一旁的杯子往景钰身上砸去,砰地一声?,砸在了流景的头上,茶水洒下,淋了一身,茶杯滚落,在铺着软垫的地上滚了两圈。
景钰不觉得痛不觉得烫,依旧自顾自说道:“既然艳骨要比神曲貌美无?双,儿臣要比父皇年?轻,何以儿臣能分清轻重缓急,从温柔乡里出来,父皇却不能?”
如果说不能这不是?变着相?承认自己?老糊涂?皇帝的脸沉了下来,语气僵硬:“你不怕朕砍了你?”
景钰诚惶诚恐的拜了一礼:“儿臣无?时不在害怕,从小到大,儿臣都活的胆战心惊。”
皇帝哼了一声?,景钰又说道:“父皇与儿臣,是?天底下最特?别的一对父子,父不慈子不孝。”
皇帝这回拿了个紫奈砸他,这回紫奈滚得远了一些:“这便是?你说的怕吗?”
景钰的额头贴在了软垫上:“儿臣只想?请父皇以国事为重,龙体为重,父皇若是?有个万一,儿臣该作何反应。”
皇帝踢掉了鞋子,连声?骂道:“滚,你给朕滚。”
“儿臣告退。”
即便是?景钰说的无?错,可这般冒犯圣颜,一向与他不和的皇帝哪会放过他,但是?皇帝有他自己?的考量,不仅是?因?为高博,更是?因?为他最爱的儿子!
皇帝的肺要气炸了,等景钰出去后?,赶紧让内侍宣了御医,景钰便是?知晓接下来会让他盛怒,才?在一开始摒退众人,免得受牵连。景钰的官服上一道鞋印,发上是?茶叶,面上是?茶水,出了殿门,景钰大手一抹,丝毫不顾及邋遢形象,大摇大摆的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