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木屋白骨(1 / 2)
阴骨笑了下,邪气四溢。
“凭你也配?”
“王越,哥哥,”男人语气带着嘲讽:“你凭什么跟我算账,偷走我的健康,现在还想将我挫骨扬灰吗?”
王越眉头轻皱:“王令,说话注意点。”
“啧啧啧,”王令目光扫过顾言,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体弱多病,甚至于早早死了!”
他语气带着疯狂,眼里都是恨意:“都是你抢走了我的健康!王越,这是欠我的!”
王越抿唇,目光幽幽。
顾言忍受不了王令对王越恶意。
他轻轻拉了下王越的手,声音不大,却能让几人听到。
“你说他抢走了你的健康,那么请问。”
顾言眼神森冷:“他一个胚胎,有什么能力抢走属于你的健康?”
王令已然魔怔住了:“这次用问吗。”他指着王越是:“他就是一个怪物,要不是他,父亲不会破产,我们一家也不会挤在一个破屋子里,要不是他,我也不会生病以至于落下病根,早早离世!”
顾言简直无语了。
这脑子确定没问题?
怎么什么事都推到王越身上,他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
这么一想,顾言有些心疼他男朋友了,这是什么兄弟啊,仇人也不过如此。
一旁的陈凝啧啧出声。
他上下看了王令好几眼,说:“兄弟你脑子没毛病吧?”
“就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换做脾气稍微不好的,你早就挨了百八十回了,你瞧瞧你那说的是人话吗?”
陈凝说:“你自己身体不好,就怪到别人身上,说别人抢了你的健康,我寻思着,这健康也不是什么能用手碰到的东西,请问,王越是怎么偷走你的健康的呢?”
见王令又要说那一套。
陈凝立马率先开口:“别来什么在你妈肚子里就被抢走了,你们两个就是竞争关系,要么你强他弱,要么他强你弱。身为双生子,这是必然的。”
“还有,什么要不是他让你生病?”陈凝不住啧啧道:“这句话,你居然也能说的出口,虽然你身体弱,有一定原因在于王越,但你生病落下病根,这个怎么能怪到他身上呢?”
“我估摸着,你们那时候应该就几岁大吧?你让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去照顾同样几岁大的你,你确定这没毛病,还有这活应该是你父母做吧?”
王令脸色很不好。
诚然,陈凝说的没错。
在母体时,身为双生子,其中一个必然身体比不过另一个。
父母的破产,也是因为父亲经营不善所导致的,他的病根,也是由于母亲的疏忽,发高烧一夜不退,烧成肺炎。
本来他体质就差,这一来。
直接将他打回原形,连基本的运动都不能做,犹如一个陶瓷娃娃,磕一下碰一下,都会进医院。
虽然后来被悉心照顾,但他还是没有活过二十五岁。
死在了那个下着雪的冬夜。
王令习惯了将一切不顺都归于王越身上,陈凝跟顾言的话,将他这个念头打破。
他不禁恼羞成怒,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的骨哨。
“既然你们来都来了,那就留下来陪我吧!”
语罢,他吹动骨哨。
白骨大军,开始慢慢从屋子四周凝聚过来。
——目标,杀死活人。
低、中、高等白骨都有。
王越撑起屏障,牢牢抵挡住白骨的攻击,可王令也在。
身为阴骨,王令实力自然是不差的。
他变成了白骨,全身通透,白的不不染一丝杂质。
跟其他白骨比起来,样子更为精致些。
他手指变成尖利的刀刃,开始不停地往屏障上砍,速度很快,攻击力度也大。
顾言控制着手链,将它变成由闪电组成的鞭子,不断向着白骨攻过去。
闪电里夹杂着自然之力。
那些白骨本身就惧怕闪电,何况是这带着自然之力的纯粹闪电。
闪电是深紫色,偶尔闪过几点白光。
凡事被闪电触到的白骨,均受到伤害,低等的直接化成碎末消失了。
王越不断修复着呗王令击破的屏障,一手指尖溢出火焰,直直朝王令而去。
火焰轻飘飘落在王令身上,虽不起眼,可造成的攻击可是实打实的厉害,王令感知到身上的灼热痛感,一看,那火焰已经穿透他的骨头,正在他身上燃烧,且面积还在不断扩大。
王令只好收回攻击。
从指尖冒出一些白色的雾气。
将那簇火焰浇灭。
纵使如此,被烧的地方,也冒着黑色的印记,他只得用修复术,将身体的伤疤修复完好。
陈凝拎着铁锤。
铁锤倏地变大。
带着凌厉的风刃,不断锤在白骨身上,低等的直接被他一锤锤成碎末。
风刃很锋利,能直接将白骨砍成两半,但却不能直接将白骨彻底消灭。
几人很白骨打的难舍难分。
顾言忽然将闪电调换了方向,直接一鞭子将王令手中的骨哨打落在地,让他没办法去控制白骨。
骨哨虽然打落在地,可白骨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攻击。
白骨数量太多。
且有的还无法一击必杀。
这就导致他们几人的体力,被严重消耗。
顾言将闪电变成胳膊般粗。
闪电高高扬起,顾言手指微动。
直接狠狠打在王令背上。
闪电对于白骨的压制,就连实力强大的阴骨也不例外。
王令差点被打成两半。
他变成人,眼神忌惮地看着闪电。
眼神变了又变,最后留下一句“我还回来的”直接消失。
白骨也随之消失。
这场战斗,以王令的逃脱为结束。
王越看着王令逃走的方向,久久不言。
片刻后,陈凝一拍大腿:“遭了,咱们的任务对象跑了!”
经他这么一说。
顾言才想起来,要把阴骨带回去。
不过现在阴骨
跑了,他们去哪里找呢?
王越收敛好情绪。
拉住顾言的手,说:“跟我来。”
两人手牵手在前面走着。
陈凝跟在后面。
这屋子是王令的大本营。
除此之外,他还有别的地盘。
王越拉着顾言,穿过屋子往后走。
屋子后面是一片荒芜的土地,跟前面绿色的森林形成鲜明对比,好似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越往前走,植物越是稀少。
甚至走了好大一会儿,一点植物的痕迹都没了,有的只是裸露在外皲裂的土地,这片地严重缺水。
头上的太阳光,也越来越晒。
陈凝脱了外套盖在头上。
热的浑身冒汗:“这什么地方啊,我都快热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