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三家聚会(上)(1 / 2)
“伏黑少爷,请随我来。家主已经在书房等您了。”
五条国显低眉垂首,恭敬地带着伏黑惠向宅邸内走去。
五条家的本宅。按理说,即使是五条本家的人,在级别不够时也不能随意走动。
但是,眼前这位看似稚嫩的少年人,却不在其列。
原因并不仅仅只是:伏黑惠是五条悟重视爱护的“养子”,这一条。
作为五条悟新提拔上来的心?腹之一,五条国显很清楚,五条家那场震惊咒术界的格杀清洗,与这位脱不了干系。
至于再往深处的一些大事件的关联,就更不用多想了。
“多谢。”
伏黑惠礼貌地同五条国显道了谢,转身拉开面前的木门。
一路走来,庭院里来来往往间多出不少新面孔。不用五条悟开口,伏黑惠自然就明白了近些日子五条悟忙碌的内容。
——倒是难得释放了本性的激进主动。
“惠,你来啦?”
身有六眼的五条悟佯装才看见伏黑惠一般,抬头挥手打招呼。
他总是乐得和伏黑惠玩这些普通人家的生活扮演游戏。
“中也已经离开了吗?”五条悟往后望一望,展露出和伏黑甚尔相差无几的微微遗憾。
这群战斗派出乎意料地谈得来。
“嗯。昨天刚走的。”伏黑惠无意识露出一个微笑,“他玩得很开心?。”
说着,看一眼五条悟,补充道,“如果你能给他准备好工资卡,他会更开心?的。”
五条悟一鼓腮帮子,委屈巴巴。
“咩咕咪!你变心?了!你不仅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还学会了胳膊肘往外拐!”
早就不想干活的五条悟干脆把笔往桌上一丢——他向来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工作,冲上前抱住伏黑惠大哭。
“喂,到底哪来的这些事。你是又在做什么梦吗?”伏黑惠一手推开五条悟蹭上来贴贴的脸,一边头顶着井字符号,超凶警告。
“才没有!好几次联系小惠小惠都说有?事不在,和津美纪打电话也说不在家。又没有和熟悉的朋友出门玩,整个人神神秘秘的。一定是在悄悄背着我干坏事吧!现在还跟中也一起欺负我!悟先生伤心了!”
这是什么见鬼的“抓奸”言论。搞得他像是脚踏n条船的绝世渣男一样。
伏黑惠心?里的小人娃娃龇着鲨鱼齿,无语吐槽。推脱不开缠人的大猫,只能安抚地摸摸撒泼的猫猫头。
“话说,原来夏油先生也没和你说吗?”伏黑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还以为五条悟最近和夏油杰配合次数那么多,夏油杰早就和五条悟聊过相关内容了。
没曾想五条悟还是一无所知的状态。
“呜呜……?!”五条悟假惺惺的哭声当即一顿,震惊地抬起头,“等等,惠,你刚刚说杰怎么了?”
伏黑惠眨眨眼睛。思及今后的合作,觉得这个关联点还是需要尽早梳理清楚。
当然,得隐去他把夏油杰给“劝叛变”的内容。否则他一个人把这只猫安抚不下来。
“所以,你拒绝我的时候都在杰那边帮忙?!”
五条悟身后的背景板可谓是五雷轰顶、万象龟裂。
尾音都飙高到差点破音。
他就说最近和夏油杰通电话的时候,为什么总觉得夏油杰字里行间都带着一股子优越感般的幸灾乐祸。尤其以他炫耀小孩的时段为最。
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吗?!
五条悟自尊心?遭受暴击,扣血一百点。
五条悟被蒙在鼓里,很生气?,再扣血一百点。
五条悟……
啊啊啊!夏油杰这个混蛋损友!
他要(单方面)和夏油杰绝交三天!
回头就找夏油杰PK!不到训练场上打到夏油杰叫爸爸,他就改和伏黑甚尔姓!
伏黑甚尔:???
远在片场外的伏黑甚尔猝不及防打了个打喷嚏。迎来伏黑津美纪担忧的目光,“叔叔,不会是感冒了吧?”
“不是。我是不会感冒的。”伏黑甚尔摆摆手。思及最近频率略高的喷嚏,有?些郁闷和不解。
“喂,你没事吧?”
另一边,伏黑惠看着蹲到墙角去种蘑菇的五条悟,抬起手想靠近又不好靠近。软着声音哄道,“好了好了,瞒你这么久是我的错啦。你别这样啊。”
毕竟当时的五条悟也在为夏油杰的离开情绪低落,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
五条悟抱住膝盖,背对着伏黑惠,竖着手指头继续画圈圈:QAQ
“晚上请你吃安悦家新出的草莓蛋糕。快过来,不是说有?大事的吗?”服软都顺不了毛的五条悟让伏黑惠有?点手足无措。语气像是不耐烦的样子,表情却软绵绵得只有妥协。
五条悟被草莓蛋糕吸引,动作一滞:QA
伏黑惠嘴角抽动。算是对这个幼稚鬼彻底服气?了,“知道了知道了。允许你多吃两个。”
五条悟:Q、不对,“说好啦小惠!三个草莓蛋糕!不准反悔!”
咒术最强五条悟满血复活!
是草莓蛋糕的奇迹。
伏黑惠:“……”
重新被抱进怀里搓搓揉揉,伏黑惠的拳头不受控制地硬了。
这个家伙。
果然还是欠揍属性更强!
******
“所以,御三家的聚会为什么想让我过去?”
伏黑惠被五条悟抱在怀里,坐在五条悟腿上批阅堆积的五条家事务。听完五条悟的邀请,无奈已经化作了实质的叹息。
偏偏他还拿罪魁祸首没有办法。
“因为惠是十种影法术的继承者啊。”五条悟说得理所当然。下巴搁在伏黑惠头顶,笑容灿烂,“结果惠既不姓禅院,也不在禅院家。让那群老古董看见的话,表情一定相当漂亮吧。真是想想都觉得让人高兴!”
“而且啊,惠,让他们看看吧,即使不在御三家的体系里,一个咒术师能够优秀到何种境界。那样自行惭愧的对比,不正说明他们所奉行的腐朽又自视甚高的制度,早就该步入坟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