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chapter098(2 / 2)
细小电流阵阵地自脚底升起,不紧不慢地朝她头顶涌去,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她受不住地挪了挪身体,企图逃开,却与贺行卿的身体撞了下,瞬间僵直身子,惊愕地看着他。他……他Y了。
这一撞,撞得贺行卿眉头拧了下,垂下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乘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往前靠了靠,嘴唇重新含住她的,色/情的舔/舐。
他低低地笑:“小孩,你不是要公粮吗?”
时遇打了个颤,吓的,这会清醒得不行,困和累全没了,忙摇头,声音沙哑:“不行,我还没洗澡。”
贺行卿亲了亲她唇角,挪到她耳边,嘴唇碰了碰小巧的耳垂,再慢慢地含在嘴中,用牙齿轻轻地磨,声音哑且含糊:“小孩很干净。”
时遇这回真受不住了。一时间,注意力都不知该放在哪。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他态度强势,姿势强硬,又一点一点地变化。
滚烫,还咯人得慌。
为了见他,时遇有精心打扮,专门穿了百褶裙,露出修长的双腿。因为坐的姿势,原本就不长的裙摆上挪了些。
那玩意就隔着一层薄布,大喇喇地抵在那,位置尴尬,不上不下的。
热度不断上升,烫得时遇直哆嗦,脑袋开始发懵,半睁着眼,望着玄关处的吊灯,迷糊地想:就这样放纵他?也放纵自己?
不知不觉中,贺行卿放开了耳垂,唇瓣紧贴脖颈,慢慢地下滑,时不时地亲/吻,一路滑到锁骨处,他突然顿了两秒,然后吻/住,重重地吮了下。
时遇第一次被这样,敏感地轻哼了声,像呜咽的小奶猫,声音又软又糯。
贺行卿一顿。似有火星溅落在汽油上,“轰隆”一声响,火光席卷整个人。他眼睛开始泛红,跟被刺/激的野狼无二差别。嘴唇碾过锁骨,薄薄的皮肤瞬间留下红印。
时遇不停地轻喘,闭了闭眼,双手滑到贺行卿身前,指尖捏着衬衣纽扣,一颗接一颗地解开,解到最后一颗,因为距离和姿势的原因,死活解不开,略烦地扯了扯。
贺行卿亲/吻着她脖颈,低低地笑了声,伸手握住她的手。
就在时遇以为他会帮忙解开时,他把她的手挪开了。
时遇:“?”
贺行卿凑到她耳边,轻笑:“你不是说要洗澡吗,我抱你去浴室。”
时遇:“?!”
贺行卿抱小孩似的,将她抱到浴室门前,抬手捏了捏她绯红的脸,笑说:“去吧。”
时遇面无表情,视线从他隐忍的脸,顺着结实肌肉的线条,一路滑到顶起的帐篷,探究地看了会,突然笑了,转身走进浴室。
很好,衣服都脱了,你给我来这套。
——
时遇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再被贺行卿那一顿折腾,虽然当时清醒了点,但一个热水澡后,疲倦又阵阵袭来,排山倒海似的,上下眼皮直打架。
她近乎闭着眼,把长发吹干,正打算上床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打起精神,跑到卧室门前,将门反锁后,才安心地跑去睡觉。
身体一沾到床,眼睛立马合拢,没过一会,平稳的呼吸声传出。
——
贺行卿在侧卧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时,已经近一点,他边用毛巾擦头发,边朝主卧走去,站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握住门把手一拧。
没拧开。被反锁了。
他面露错愕,随即好笑地摇头,没太大的意外。
贺行卿转过身,又回到侧卧,坐在床沿,将头发擦干,毛巾随意地丢在床头柜,人倒在床上,望着吊灯走了会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忽地笑了。
他的笑声低低的,在空荡荡的侧卧中,显得有点突兀。
随即嗓音低哑:“二十岁啊。”
——
翌日。
时遇早早地就醒了,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踢着拖鞋,慢吞吞地走到客厅。
贺行卿正端着两碗粥,还冒着滕腾白烟,估计是刚做好的,笑道:“女朋友,早安。”
“嗯?”时遇满脸睡意,没反应过来,慢半拍道:“男朋友,早……”
说到一半,她突然想到昨晚的事,人瞬间精神了点,表情也臭臭了点,别扭地转过头,轻哼了声,一句话不说。
贺行卿不在意地笑了,将两碟小菜都推到她面前,自顾自道:“吃完早饭后,我要去疗养院看远哥,你陪我吗?”
时遇一怔,抿了抿唇,僵硬道:“我也要去看远哥,但我不会陪你去。”
贺行卿弯起桃花眼:“知道了。”
——
吃完早饭后,由贺行卿收拾残局。
时遇回到主卧,打开登机箱,选了套大方得体的,最适合见长辈的白裙,然后开始化妆。
她正在纠结涂哪个色号的口红,贺行卿突然推门而进,吓了她一跳:“你怎么不敲门?”
贺行卿挑了挑眉,笑问:“进我女朋友房间,也得敲门?”
时遇一怔。
虽然他俩在一块很多年,也从没为金钱发生过矛盾,但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间房子属于贺行卿,并不是她的。
他近乎无意识的,我女朋友房间,她心尖瞬间柔软,男朋友狗是狗,但真的很宠她。
时遇张了张嘴,正准备说点什么。
贺行卿走到她身后,单手撑住化妆桌桌沿,低低地笑:“你身上,我哪没摸过。”
言下之意,根本用不着遮。
时遇:“……”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