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7 帝京之行(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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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帝国欺人太甚!”
龙家的将军们一个个红着眼睛,咬牙切齿,身体微微颤抖,脾气坏的,已经骂开了,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龙破也站在山石之前,目光落在四个红色的大字上,满是冷意,看着这片山石,他所想的明显更多,帝国怎么会知道自己返回的?而且连自己何时抵达丰山山口的时间,都把握的如此精准
要说这是巧合,漫漫西南群山数百里,怎么偏偏就在丰山?任谁被这样搅了局,都会恼羞成怒的,不要小看了这四个字,这对于奔袭了千余里,就等着用石破天惊的一击,震动整个中比亚的龙家上下来说,
对于自己,何尝不是当头一棒,
”来人,立即派人以最快速度去帝国大营,告诉帝国,我龙破不是食言之人,先前龙家与其签订的协议依然有效,让他们派人去接手广木城!“龙破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内心那揣测莫名的心思,向身后的传令兵摆了一下手,
他的声音才刚刚落下,身后的将军们就已经炸锅了
“什么,家主,那份协议本来就是假的,先前与帝国签订,无非是因为本营危机,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我军主力已经回到西南,为什么还要遵守那份协议!,割让西北,燕州,代州也就算了,甚至连广木城以北,也白白送给帝国,要是消息传出去,我龙家还有何颜面何存!,那份协议绝对不能遵守啊,不然,我龙家先前的一切努力就是白费!”将军们神色愤然,一个个单膝跪在地上,力劝家主龙破不能遵守那份充满了屈辱的协议
甚至有脾气火爆的,怒目圆睁,愤怒的直接拔出剑,狠狠的砍在那片有字的山石头上,顿时就是火星飞溅,石屑飞舞,剑刃在山石表面切开一道长约半米的深痕,将欢迎回家四个字中的回家两字,一剑斩断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不要忘了,广临本营已经在宋族船队之下,现在我们那里还有多余的力量,与帝国纠缠,为了龙家的未来,一时的隐忍也是必须的”龙破神色冷峻,目光扫过跪在面前的将军们
“家主,帝国窃取我西北,燕州,现在又将广木城交给帝国,我龙家还如何面对天下人,如果帝国要跟我们开战,那就打,我们龙家什么时候怕过!”将军们声音凌厉,带着一丝决然铁血,
“是啊,家主,头可断,血可流,广木城绝对不能给帝国啊!那可是实打实的西南之地,可不是西北,燕州等飞地可以比拟的,一旦交给帝国,就等于是将我西南水道交到了帝国手中
”广木位于西南水道枢纽,要是交给帝国,必然是如虎添翼!”将军们一个比一个大声,声音吵的龙破血都沸了,广木城,你以为我龙破不知道广木城的重要,但是不割让出来,不把西南水道作为诱饵,又怎么让帝国答应与西南龙家停战,本以为只要大军回援,那份协议就是自行否决,谁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
“够了!”
龙破也是憋屈的想吐血,自己花了那么多心血,那么多力气,甚至都放下了龙家家主的骄傲,与草原人达成了密约,所求的就是这决定乾坤的一战
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谁知道已经到了最后,却被这四个字捅了心,怒了,真的怒了,目光如刀,大喝一声,将军们纷纷低头不敢对视,龙破身为龙家家主,更是在逆境中带这龙家一飞冲天,其威望早已经超越了历代龙家之主,
龙破看见将军们不敢抬头,神色才算是好转一些,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以为我不知道那份协议代表什么吗,可是现在还能怎么办,知道帝国刻上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吗,这是挑衅!更是在提醒我龙家,龙家的整个战略,龙家的一举一动,其实都从未逃过帝国的眼睛,如果龙家想要反悔先前的密约,或者对帝国军队展开攻击,那么相信龙家回军的军情,立即就会送到正朝着广临逼急的宋族船队的宋缺手中
将军们脸色愕然,齐齐打了一个冷颤,此刻的后背也已经是冰冷渗骨,帝国素来传信速度极快,依照帝国的能力,让这份军情在龙家大军出丰山的两个小时以内,就出现在宋族家主宋缺手中,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宋缺看见这份军情,那么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完了,正陷入西南战场的宋族必然是立即就撤离,宋族有大船队作为运输工具,就算这边想要阻拦也难以办到,龙家花了那么多力气,甚至以上万龙家地方守军为代价,才构成的这一个绝杀之局,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龙家军一路南下千余里,十余个日夜,就是靠着这口气不死不休的向南奔袭,沿途掉队者无数,能够最先抵达的,自然都是龙家精锐,本营危机,宋族落井下石,帝国虎视眈眈,这一系列的憋屈,已经让龙家军上下都充满了战意,就等着一下爆发出来,震惊天下,在这些龙家精锐脑海里,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龙家复仇的画面,可是此刻,在这四个字面前,在龙破的咆哮面前,一切都变成的寂静
“还没出丰山呢,就已经被人算的清清楚楚了
还石破天惊个屁!有这四个字在,还自称什么逆袭绝杀!
把你们的骄傲都收起来,你们是西南龙家的将军,击败敌人才是你们需要考虑的事,至于背负骂名,是我这个当家主的责任!
龙破的声音在将军们的耳边回荡,目光闪过一丝凌厉,冷声说道“都清楚了吧,在这里多耽搁一刻,就是在让广临多面临一分被攻克的危险,如果还想着回去看见自己的妻儿老小,就立即给我上马去,带领你们的部队,立即开出丰山“
听到龙破的话,将军们一个个羞愤惭愧的无地自容,此时此刻,他们确实没有骄傲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