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直播（2 / 2）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哔哔哔哔］［系统太见外了，我是VIP会员都不配听老婆完整的话吗？］
［从头哔到尾］
……
程敬尧只看了这么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偏偏秦可涵还对着屏幕感慨：“他真的好好看啊，我都心动了。我们学校挺多人喜欢他的颜，我有一个Omega朋友还想嫁给他呢，说对象是索宴宁OO恋也行。”
秦可涵是程敬尧舅舅的女儿，在巴兹利亚大学读书，程敬尧的妈妈一直想生个女儿，特别喜欢她。作为秦家最小的女儿，又备受长辈们呵护疼爱，秦可涵被养得清纯天真。
程敬尧不可思议地冷笑：“喜欢他？喜欢他什么？现在的学生都在想什么？索宴宁有什么作品什么成就值得你们喜欢？满嘴骚话？”
秦可涵不以为然：“当然是喜欢他好看有趣啊，上次他来学校，学校的人都疯了一窝蜂去看他。”
“有趣？哪里有趣？肤浅，低俗。”程敬尧说，“你可得他远一点。”
“说得我好像能见着认识他一样，”秦可涵说，“表哥你帮你拿个他的签名呗，我朋友生日送给他当礼物肯定高兴疯了。”
“想都别想，我不想再欠他人情，”程敬尧把手掌横在秦可涵眼睛前面，阻止她看，“好看就能当饭吃啊？别看了。”
“诶表哥你不懂，我是为了能和朋友有共同话题才看的。你是beta，当然不觉得他有魅力啦，我的朋友不是omega就是alpha，”秦可涵笑着拨开他的手，转向严述之，“述之哥哥，你以alpha的目光来看，索宴宁是不是个有魅力的omega？”
程敬尧今天回来，程敬尧的妈妈特地把严述之叫过来吃饭，她惯来不喜欢用厨房系统，凡事亲力亲为，这会儿还在厨房忙碌，让他们等一等。
严述之坐在沙发上处理公务，闻言将目光落在屏幕上的索宴宁身上，目光温和，很随意地点评了一句：“还不错。”
程敬尧更不好了，犹豫了片刻，他坐到严述之旁边，瞥了眼继续看直播的秦可涵，压低声音问：“上一次索宴宁跟我说他正在追求你，是在故意气我还是真的？”
他虽然长时间在军部里与世隔绝，但也关注着索宴宁的动向。索宴宁前些时间一直缠着严述之的事众所周知，只要严述之在哪儿出现，索宴宁必定会跟着出现，这一两个月总算是消停了，他也松了一口气。
严述之没什么反应：“是真的。”
见严述之这么平静，程敬尧也没多想，随口问：“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他能对我做什么？”严述之反问。
“他很明显就是那种不折手段的变态啊，说不定会用下.药、跟踪、尾随这些下三滥手段，逼你就范。”程敬尧说。
“他还对谁用过？”严述之的语气依旧云淡风轻。
“倒是没有听说他追过谁，不过他刚来阿瑟星那一会儿，他的那张脸再加上身份，多的是对他献殷勤的。你说他不喜欢人家明说就好，故意让人发情然后把人绑在床上绑了一个晚上，还拍照威胁，太变态了。反正诸如此类的事他可没少做，哪还有人敢对他有那心思？”程敬尧说着停顿住了，缓慢地重复，“还对谁用过？”
这个还字很微妙。
严述之简单地说：“之前的事了。”
“卧草，他疯了吧？他居然真的敢对你下手……”程敬尧震惊了，想到索宴宁惯来的行事风格，有些愤怒还有些难以启齿，“他有没有强迫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他刚刚也就顺嘴一说，不禅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索宴宁，没想到索宴宁竟然真的敢这样，指不定还是他想都想不到的手段。
“没有，”严述之淡淡笑了笑，“我也不是小朋友了。”
确实算不上强迫，也确实还没有发生什么。
他和索宴宁半斤八两，只能算是各取所需。
程敬尧和严述之从小一起长大，还是多年的同学，知道严述之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也有反击的能力，但就是气得想为他打抱不平。
“真应该教训教训他，让他吃点苦头。”程敬尧磨了磨牙根，还是忍了下去，“不过严续和我的事都还欠他人情，既然他现在消停了，咱们就先别去刺激他了。”
严述之莞尔：“嗯，我有分寸。”
程家几代扎在军部，家庭作风正派严肃，对儿女管教严格，这样长大的程敬尧对索宴宁是怎么看都看不顺眼。严续一开始跟他也差不多，横竖都看不上索宴宁，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跟索宴宁走得近了，还跟索宴宁一个手下仿生人私奔了，虽然这事不能怪在索宴宁身上，但是在他看来跟索宴宁也脱不了关系。仿生人没有人权，索宴宁像是最恶毒的老丈人逼着严续签了生死状，内容长达520条，如果严续敢做出对不起那个叫查理的仿生人的事，势必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程敬尧被索宴宁救后确实对索宴宁的印象好了一些，觉得他也没那么不正常了，但索宴宁和严述之……只要和索宴宁扯在一起，程敬尧总有一种严述之会被索宴宁污染的感觉。
他笑了一下：“真奇怪，明明知道你比我聪明，格斗术比我好，课业也比我好，怎么总担心你会被索宴宁带坏？”
严述之跟着笑了笑：“你的直觉一向很准。”
“那是，我好几次出任务都是直觉起了作用。”程敬尧毫不夸张地吹嘘，“就上次，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到那个地下城，我进去之前就感觉不对劲，结果，果不其然，那里就有问题。”
“诶，今天的直播好短，居然就这么结束了。”秦可涵语气惋惜地插了一句进来。
“还短啊？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吧？”程敬尧搭腔。
“平时都是两三个小时的呀，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就结束了。”秦可涵说。
严述之的指环微微颤动，黛西提醒他来电的正是刚结束直播，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的索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