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2 / 2)
萧远叙没办法再沉默下去了:“不用,你自己看就行了。”
路采困惑:“和我客气干什么?互相分享这些很正常吧?我也经常发给?罗南洲的。”
萧远叙诧异:“你还发给?罗南洲?”
“偶尔给?池承宣也发一下,大家都乐一乐嘛。”
路采说完,看萧远叙为难,说:“你不想看就算啦,我等下发给?他们。”
萧远叙道:“等等。”
路采道:“怎么啦?”
萧远叙变了主意:“给?我看看吧,别发给?他们了。”
“为什么啊?”
路采一头雾水,再听到萧远叙淡淡道:“因?为你老板比较喜欢吃独食。”
他正在吃班尼蛋,刚从萧远叙那边拿的,一小口已经咬下去了,正想吃第二口。
萧远叙看出了他的想法,补充:“剩菜就不要还回来了。”
如?此?,路采利落地把班尼蛋解决干净。
这顿是早午餐,比寻常早饭要丰盛一些,除了基础的几样主食,还有准备了海鲜。
四只生蚝精巧地摆在盘子里?,路采往常都是在海里?吃新鲜的,难得碰上这类被人?类处理过的加工产物。
于是他一口气吃完了两只,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萧远叙见路采这么喜爱吃生蚝,起初有点惊讶,然后想起少年正腰痛,思绪随即豁然开朗。
那确实该好好“补一补身?体”,他这么想着,把自己的那两个也投喂给?路采吃了。
“你还想吃吗?”
萧远叙垂下眼,路采就眼睛亮亮地点了点头,摆出等待投喂的乖巧姿势。
之后又不知节制地加了四只,统统进?了他的胃里?。
中午,两个人?短暂分开,萧远叙回旧洋房看情况,路采和董哥出门晃悠。
董哥精打细算,习惯了同一时间干两件事?,不可能放路采闲逛。
一找到采光不错的地方?,他就吩咐路采拍照发微博,最好能早点学会录Vlog。
“你可以看看池承宣昨天发的动态,他弄得很不错。”董哥道,“我好几个同事?都夸他有潜力。”
自从池承宣去参加选秀,两个人?就没怎么聊过,路采也不太会主动找他。
时隔几周再一看,路采羡慕:“他粉丝怎么这么多了!”
董哥摊手?:“对?啊,早知道今年的选秀那么火,我也给?你报个名送进?去!”
路采想到里?面要没收手?机、睡大通铺,还搞淘汰比赛,感觉吃不起这个苦。
他退缩:“我现?在也挺好的……”
董哥没多说,事?业心这种事?情全靠自觉,不是别人?催了就能有的。
何况路采的一切才刚刚起步,还没经历过起落,不急着拔苗。
“我去接个电话,你在这里?自己琢磨一会行不行?”
要兼顾几个当红明星已经费心费力,本来想让罗南洲开个人?工作室,没想到罗南洲习惯了他的帮忙,不乐意独立出去。
最近加上了一个新人?,董哥一直在透支体力,常常忙着这个又要处理那个。
路采善解人?意道:“好呀,我在这里?等你。”
他点开池承宣的Vlog一看,才知道对?方?不仅红了,而且练舞时崴了腿,伤得有点严重。
池承宣躺在医院里?,举着手?机自娱自乐,瞧上去很可怜。
路采同情地翻出他这位联系人?,问要不要来看望。
池承宣没和他客套,直接发了一串医院地址和病房号:[真的会来吗?]
路采回:[不想我来就算啦!]
可能是凄苦地躺在病床上太无聊,需要自己过来说说话,池承宣急忙表示热烈欢迎。
池承宣再问:[你几号去录综艺?我刚看过他们第一期的预告。]
路采:[嗯,我录的是第三期,周五再过去。]
经由池承宣提醒,他去综艺官博看了眼预告。
Fourth作为常驻嘉宾,几个乐队成员都给?了许多镜头,导播提到了路采,问吉他手?期不期待彼此?的第二次见面。
路采对?此?是很期待的,于是有些紧张地捏了捏手?机。
吉他手?冷漠道:“路采是谁?没听说过,是歌手?么?哦,上周发了新歌啊……也没听说过。”
路采:“……”
虽然离发歌已经过去了一周,但?他的专辑热度不减,传播范围非常可观。
他刚才路过一家超市,里?面都在放自己的新歌。
被吉他手?这么说,他闷闷不乐地叹气。
转发里?也有人?注意到了这件事?,Fourth的一部分粉丝本就膈应上次的热搜事?件,觉得路采有意炒作,抢了乐队的风头,这下觉得非常解气。
而有个音乐点评人?语气感慨,转发时写了很长一段话。
[某个人?这些年声称专注创作,然而搞大了前女友的肚子,别的什么也没搞出来。我看还是分点心思出去吧,省得到时候连怎么被后辈碾压的也不知道。]
紧接着,就是粉丝与粉丝之间的小规模吵架。
路采其?实叹完气就不当回事?了,无论吉他手?有没有听自己的歌、听完怎么评价,都改变不了美人?鱼唱歌就是好听的事?实。
他想起自己要给?萧远叙分享搞笑视频,转而搜寻了一会。
因?为忘掉微博配文是什么了,只记得是人?类骑着野猪,路采找了小半天才找出来。
如?此?辛辛苦苦,没想到萧远叙压根没机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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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叙打开看到的时候,那微博已经被设置查看权限。
这类后续见惯不怪,真有搞黄色的能存活才离谱,他很快关了手?机,继续与文物修复的专家商量修补事?宜。
晚上再见到路采,他没有提这件事?,路采也没发现?自己发的东西?被屏蔽了。
少年远有更大的麻烦要处理。
路采不知道今天做错过什么事?遭了报应,亦或者自己的求偶期突然要来了,搁置了一晚上都无法消停下去。
他反思了一下饮食方?面,觉得除了人?类加工过的生蚝,都是一些平常吃的东西?。
……吃八个生蚝会这样难受?
他委屈地蜷缩在被子里?,右手?下意识地往下探,再依循记忆摸索了会。
那段记忆很朦胧,他茫然地去回想,试着顺从本能去照做,却?始终不得要领。
弄脏了一条内裤却?依旧觉得不够,总是差那么一点。
和昨晚玩手?机根本不是一个难度,现?在为了不惊醒萧远叙,他在受不住想呜咽时,只能咬住被角。
即便是这样,他照样担惊受怕。
卫生间已经去过两趟,萧远叙也问过他是不是闹肚子,再去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端倪。
压不住体内的躁动,又要束手?束脚,他快被逼疯了。
听着近处萧远叙的呼吸声,自己眼前不断地闪回片段。
光线幽暗的房间、支配着自己的双手?、一直停留在身?上的视线……
实际上,濒临越界边缘的并不是他一个人?。
路采想要掩饰的小动静根本没藏住,妄图克制又克制不住的抽吸声时不时在耳边响起,比直接袒露出来更撩人?。
萧远叙感觉装不下去了,但?路采比他抢先一步。
“萧老师。”路采轻声嘀咕。
这么一说就明白了,这位差生记起了那晚的“教学”,但?根本没学会。
他把脑袋抵在萧远叙的颈肩,似亲昵似讨好地蹭了蹭:“老师,能……能不能重新教我一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