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大老婆和二老婆打起来了!章)(1 / 2)
九月三十日,晴,宜行丧,忌冠笄。
今天是执行卧底计划的日子。
按照天地会的原定计划,傍晚九点左右,陈牧扮演的陈坛主将在内城北街东门进行接应。
他不需要参与劫囚的过程。
之前信笺里已经说明,天地会那边有周密的计划去劫囚车,而陈牧只负责接应。
嵇大春也解释过这样安排的原因。
天地会是一个极分散而又紧密的组织,当一个计划成型之后,不会有多余的人进行参与。
让他在东门接应,估计也是计划的备用方案之一。
而且当年他曾几次暗中帮助天地会成员顺利逃过冥卫的追捕,这次找他帮忙也是因为如此。
所以太后的意思是将计就计。
一切都按照正常程序来,天地会如果劫囚失败,只能算他们能力不济,到时候再定其他方案。
陈牧对此没什么意见。
反正你是大佬你说了算,我就安安静静当个卧底美男子。
临行之前,生怕孟美妇饿了肚子,多给了些豆浆。
——
傍晚,夜色像阴霾一样迫近,逐渐浓重起来。
伪装后的陈牧提前来到东门。
因为身份的特殊,天地会中有极少人见过陈坛主的真面目,大家都是以身份令牌和暗语来确认彼此身份。
所以陈牧索性戴上一个傩戏面具,又略微改变了一下体型。
经过冥卫的处理,面具带有改变声音的效果。
听起来很沙哑,如掐住了嗓子。
时间分秒流逝……
皎洁的月光孤零零的悬挂在天空中,夜色变得苍白而发黑。
周围只有虫声唧唧。
陈牧靠在冰冷的城墙上,在暗沉的阴影下放入融入了一色,唯有腰间的玉石令牌偶尔闪过一丝寒芒。
夜深独处的时候,人很容易陷入思考。
陈牧也不例外。
不过他的脑子里全是女人,娘子、芷月、美妇……
他思考的是,这次任务结束回来后,该用什么方式把这几个女人摆在同一张床榻上玩叠罗汉。
有孟言卿这个buff加持,累是不可能累的。
难得就是如何说服。
或者睡服。
思索了许久陈牧也没什么好的计划,不禁暗叹了口气:
“陈牧啊陈牧啊,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堕落了,脑子里怎么尽想着女人,你应该正经一点,女人只会影响你拔刀的速度,你要做到心中无女人……”
陈牧发现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真的变了。
前世的他纯洁而又正直,每一段感情有始有终,是个公认的专一好男淫。
可现在……
虽然也专一,但已经变得不纯洁了,总是想着大被同眠。
唰!
正自我检讨之际,远处突然闪过一道亮光,虽然转瞬即逝,但在夜色却却颇为明显。
来了!
陈牧心下一凛。
他将腰间的玉石摆到明显处,然后缓缓走出城墙阴影。
很快,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飘来,藏匿在一颗树荫之下,冷冷盯着陈牧:“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陈牧本打算秀个‘小鸡炖蘑菇’什么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对上了暗号。
那人又拿出一块血石玉。
陈牧也拿出自己的血石,遥遥相对,散发出微弱的红芒。
身份确认后,对方这才从阴影出走了出来。
从直观上来感觉是个男人,个头矮小,一身夜行衣,脸上带着纯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的鹰眼。
“陈坛主。”
来人声音颇为阴柔,抱拳行礼。
陈牧很高冷的“嗯”了一声,问道:“计划进行的如何了?最好速度快一些,城卫已经被搞定,但时间有限。”
他没有询问对方的身份,因为这没必要。
来人并没有回答,而是又问道:“去年十月初二,陈坛主给齐舵主送去一份关于东仙岛妖物的情报,可是这情报有误,导致北风舵损失了不少兄弟,陈坛主有没有可解释的。”
“齐舵主是谁?”
陈牧冷声问道。“我记得这份情报是送给南风舵的慕容舵主,当时那情报是真,只是南风堂里出现了叛徒。”
听到陈牧这番回答,来人锐利刀锋般的眼眸才柔和了一下。
现在的他已经确定对方是陈坛主了。
黑衣人抱拳道:“陈坛主,在下乃是南风舵惊雷坛坛主,姓高,久仰陈坛主大名,幸会。”
“原来是高坛主。”
陈牧依旧是很高冷的语气。“时间紧急,我这边也感觉不太安全,希望高坛主能抓进时间执行任务。”
高坛主轻轻点头,拿出玉石朝着远处挥了挥手。
很快,一行人疾步行来。
这些人全都穿着夜行衣,一共有十二个人,从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来看显然是属于高手。
有几个人受了伤,被同伴搀扶。
而在他们之中,则是被铁链缚住的嵇无命。
陈牧暗暗咂舌:“这些家伙可以啊,竟然真的把人给劫来了。”
按照正常程序来说,押送嵇无命的是冥卫高手,哪怕再怎么被偷袭也非普通高手能应付。
只能说天地会的人确实比想象中要厉害。
“走吧!”
陈牧并未多看嵇无命一眼,带着他们朝一条偏僻的小路而去。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众人来到了一处极为荒僻的山丘处,陈牧打开隐藏在灌木草丛中的石门,里面是一座暗道。
准确说是一个洞。
高度不足一米,只能弯着腰前行。
这暗道是嵇大春曾经弄的,这次弃暗投明后也一并交待给了陈牧。
一行人弯着腰费力通过沉闷逼仄的暗道,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处河畔,陈牧指着停靠在岸边的船说道:
“上船,我来引路,大概半时辰后就会离开京城。”
“好。”
高坛主对身边陈坛主的能力赞叹不已。
幸好这次找了陈坛主配合,否则一行人还真不好离开京城。
在陈牧尽心的‘帮助’下,船只一路避开搜查的官兵和冥卫鹰犬,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