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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唯宁比他?更臊,脸上像是被夏天的太阳猛烈地晒过似的,滚烫滚烫的。
太羞了。
她其实只是看着?他?坐得那么远,觉得他?看起来太过于孤单,因此才找了这样的借口,想要离他近一点,没想到这沙发软成这样。
现在这样尴尬又亲密暧昧的姿势,她贴在他身上,夏天的衣物这么薄,她都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
似乎从认识他?开始,每一次不小心的接触,都会感觉到,他?身上炙热滚烫,像是一团火在烧。
他?心脏的那块地方震动好强烈,他?是害羞吗,还是害怕?
害怕自己就借着?这个姿势欺负了他??
孟唯宁感觉自己脸上温度太高太过滚烫,以至于烧得她脑子也跟着?晕晕乎乎的,乱七八糟地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栀栀。”
伏铭忽然开口了,带着某些压抑的情?绪,声音也跟着?变得粗了点。
叫完她的名字,他?的喉结迅速滚动了一下,好像吞咽了什么。
“我……”伏铭有点底气不足的紧张,“我想去趟洗手间。”
“啊……我我我……”孟唯宁猛地从他?身上弹起来,迅速滚到一边,低着头,声音慌乱,“你去。”
她话音刚落,伏铭猛地站了起来往楼上跑。
孟唯宁背靠着?沙发靠背,收起双腿,埋到膝盖里,脸上着?了火。
他?、他?、他?……
他?刚刚好像那啥了吧。
这、这、这……
这怎么会这么离谱。
他?该不会是喜欢自己吧,孟唯宁后知后觉地想。
但?很快,她又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刚刚那样暧昧的姿势,他?都没有告白,也没有吻她,应该不算喜欢。
至于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变化,孟唯宁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觉得这应该只是简单的正常行为表现,属于男性对女性的一种自然而然的改变。
这个下午忽然变得异常奇怪起来。
佣人们看着?坐在一起却又异常沉默气氛十分尴尬的俩人,私下里默默讨论,他?们是不是吵了架。
到了晚上,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因为要到主宅去吃饭。
孟唯宁想到他下午上楼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头发湿湿的,还换了一身衣服。
虽然他说是因为天气太热,所以忍不住洗了个澡,但?是,作为一个懂很多的成年人,孟唯宁当然知道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她也没有傻到要去拆穿他的地步。
毕竟他?在洗手间里可能又扼杀了他?的万千子孙,孟唯宁觉得,他?吃了亏,毕竟手那什么还挺伤身的,所以主动和他?搭讪:“要不我给你弄点补身体的药?”
伏铭:“……?”
“就是……男人吃的。”孟唯宁想了想该怎么说,“没多少坏处,算是补药。”
一时之间,伏铭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
他?的脸上乌云密布,快要下雨。
孟唯宁吓得小心肝儿一抖,缩了缩脖子,小声说:“你不要的话,也行。”
伏铭气得扬起手,孟唯宁以为他?气得要打自己,忙举起双手挡着,“我错了。”
他?的手迟迟未落,孟唯宁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发现他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手指颤抖地指着?她点啊点,半晌,又收回去,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等?着?,然后他就前面走了,走得飞快,都不等?她。
孟唯宁有点惆怅,该不会是真要打她吧?
叫她等?着?,是不是因为这里不好下手,毕竟他?家长在这里。
这万一真要打她,她可怎么办,一看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他?那一身肌肉。
肌肉……
孟唯宁猛然间想起,下午扑到他怀里,他?身上肌肉硬邦邦的。
其实还挺舒服的,很有安全感。
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孟唯宁忍不住一巴掌拍上自己额头。
不得不说,有些人成功自然有他?成功的道理,就比如说迟裕。
孟唯宁从没想过,迟裕的脸皮也可以这么厚,中午打电话来,别人不接,下午他?居然直接登门拜访,还挑在晚饭的时间。
除了迟裕,还有莫以书和迟衡。
说实话,自从之前的一系列事情?出来,孟唯宁对他们家是一点感情?和滤镜都没了,看他?们就好像看街上的流浪狗。
她甚至有点怀疑,他?们家是不是已经吃不起饭,所以全家都跑来薅羊毛了。
“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迟家这一次吧。”
孟唯宁刚进门就听见这样的一句话,是迟裕说的,声音里带着祈求,是孟唯宁从没听过的卑微。
想要听听他们会说什么,而且这时候似乎也不方便进去,孟唯宁便拉着?伏铭躲在了门口的屏风后面。
屏风是镂空的红木做的,摆着?些价格昂贵的古董,透过缝隙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
伏铭看了看里面,又看看她,好奇到:“你干嘛?”
孟唯宁一把?捂住他的嘴按着?他?的脑袋往下压,小声道:“嘘……”
伏铭:“……”
里面伏涵淡定又疑惑的反问:“可是你们迟家走到现在,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问题,这个放过是什么意思?”
“对对对,是我们迟家自作自受,求求您帮帮我们迟家度过这次难关吧,我们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朋友之间,一方落了难,另一方理当帮忙。”伏涵说。
迟裕立即欣喜起来:“您的意思是……”
“可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是朋友的关系。”伏涵又说。
“伏先生……”
“我听说,你们迟家,私底下骂伏铭是私生子,是妄图变成凤凰的山鸡,还说我太太容不下他?,除了给他?一家酒吧,并没给他?什么实权。”
“这就奇了怪了,我太太知书达礼温柔贤惠,对伏铭视如己出,他?们之间相处融洽,虽说不像亲生母子那般,可也谈得上母慈子孝,这容不下三个字,又是从何而来?”
“没、没有的事,伏先生,我们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
“也对,凡事要讲证据,这事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对……我们绝对不会说那样的话的。”
“那你们对我儿媳妇的那些污蔑中伤,总是真的吧?这可都有证据了,我一个不关注这些事的人都知道了。”
“这、这……”迟裕结巴起来,忽然扯了扯莫以书,“还不快给伏先生道歉!”
莫以书居然直接要跪下去,被秦若兰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你这是干什么?小兰,过来帮忙扶着。”
接着一个年轻的佣人上前扶住了莫以书,不让她跪下去。
孟唯宁心里感叹,真是妙啊莫以书,想要道德绑架别人,竟然连下跪这招都使得出来。
接着便听莫以书哭哭啼啼地道歉:“我也是鬼迷了心窍,怕迟家被人嘲笑,才?做了那些恶心事,我知道我不对,我已经悔过了,以后再也不会做那些事了。”
“宁宁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我心里有很多怨气,但?是她长得乖巧又很懂事,我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看待,后面那些也是气话,我只是生气她跟我们家阿衡没有了以后,我没有真的恨她讨厌她。”
要不是没有吃饭,孟唯宁想,就莫以书说的这些恶心人的话,她会直接吐出来。
显然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想,因为孟唯宁看见秦若兰也皱起了眉,语气不悦地责问她:“你是说我们家伏铭配不上宁宁了?因为没有嫁给你们家迟衡,所以你就生气,要那样中伤她一个女孩子?哪怕她已经是我们伏家的儿媳妇?”
“迟家太太,你也是一个当母亲的人,还和宁宁的爸妈是多年好友,是怎么开得了口那样说人家一个女孩子的?生意人讲究一个良心和体面,你们倒好,是一样不要了。”
“有些话,阿涵他?一个大男人不好说,我一个女人家倒是好开口点,你们明知道宁宁跟我们家伏铭领了证,却还这样中伤她,是在打我们伏家的脸,现在却又跑来让我们帮忙,我都好奇你们是哪里来的自信。”
作者有话要说:四沂托腮:为啥这两人这么纯情啊?都抱在一起了,亲都不亲?
栀栀也是有爸爸妈妈保护的小宝宝了
伏铭: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
孟唯宁心虚:我又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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