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哥哥的未婚夫24(1 / 2)
少年长久的沉默着。
他没能说得上话,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没头没尾得让人迷茫与不安。
为什么席温良要照搬自己在郎家的房间,为什么他要仿刻自己曾经的画,为什么他现在看起来如此的……危险。
席温良笑得开心,笑得灿烂,笑得像是一个在自己生日得到了一个巨大的蛋糕的孩子。
现在,解开蛋糕的绸带掌控在他自己的手中了。
“为什么不说话呢?是有哪里不喜欢吗?”
他的话语里含着某些呼之欲出的东西,少年不敢深究,僵硬的转移着话题:
“……席先生、对、席先生怎么样了?”他猛地直起腰。
回想起席文定先前不正常的状态,他立马焦急起来。
睡了一觉起来,他的精神状态明显要比昨天好上很多,甚至好到暂时忘记了席文定昨天带给他的恐惧。
席文定灿烂到有些诡异的笑容消失,面无表情的脸阴沉得恐怖。
极度深沉的黑瞳里酝酿着晦暗的风暴,膨胀的欣喜骤然转换为它的反义词。
嫉妒的毒.药在他身体里肆意流淌,他不明白……
他不明白?
他为什么不开心?难道他做的不够好吗?
席文定席文定席文定……
席文定这么伤害他,他都这么害怕了,为什么醒过来的第一件事还是该死的在问席文定在哪儿?!!
他为什么要一直说出让自己不高兴的话!!
难道那个该死的身份,就这么重要吗?!!
“我要去找席先生,他昨天喝得太醉了!”话语间,是连理由都为对方想好的体贴和不与计较。
郎西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丝滑的绸缎从他肩膀一侧滑下。
皱巴巴的蓝白校服不知扔去了哪儿,现在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丝绸睡衣,腰带松松垮在胯上,要掉不掉。
衣领大片的敞开,香肤柔泽。
正值冬日好风景,大地覆上白色的雪景。艳红的梅花从枝头纷纷扬扬的落下,点缀在连绵雪色上。
春日绽放的樱花还有两朵未曾凋零,在霸道的红梅包围之下,更显姿态娇弱,颤颤巍巍。
[绮罗纤缕见肌肤,画也画应难就]
昨日还尚且青涩稚嫩的躯体,如得点化,举手投足间皆是勾人而不自知的万般风情。
他的眼尾下方被人深深啄吻出一个血色的印子,纯澈的眸子瞬间变了味道,眉目流转间一片引人遐想的绮靡。
就这样睁着这双纯澈的眼睛,看着别人为他痴迷,为他沉醉,再用混浊的色彩揉进他的骨子,让他流露出堕落的神色。
郎西暗自挑眉。
哇哦,什么时候给他换的衣服?
他装作没有察觉身上被换了衣服,面色焦急的作势大步走向门口。
席温良:“你要就这么出去吗?”
郎西没说话,继续走向大门。
席温良不再询问,一把拉住郎西的手,拽着他走到镜子前,让他直视着镜中的自己。
衣衫半褪,本是洁白的一张宣纸,此刻却浓墨重彩得叫人眼红心跳。
少年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惊人的糜烂气息。
“这么走出去的话,没走两步,一定会被哪个男人再拉到……”他姿态亲密,贴近郎西的耳朵,低语着。
镜子前的人明显瑟缩了一下。席温良舒展开眉眼,恶意引导着他继续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