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热情似火大都会（2 / 2）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艾希莉亚一巴掌拍在安德鲁脑袋上，“还不走？难道要等到警察来吗？我可不想上新闻。”

“你从来不看新闻好吗？”安德鲁无奈地说，“因为你，我自由选择电视节目的机会少了三分之二。”

“我不喜欢看肥皂剧和午间新闻真是抱歉，”艾希莉亚和安德鲁的离开没人阻拦，变种人的形象对于普通人而言总是不那么正面。

尽管很多变种人，活得谨小慎微。

“该死！”

…

“你不担心，警察什么的会找上门来吗？这年头变种人可不好混，即使你做了正确的事。当然，我可不在乎你是不是变种人，我以前有个漂亮邻居还是变种人呢！她可是个很辣的姑娘，难得也很善良，”回披萨店的路上，两个人选择先去买酒。

艾希莉亚证件上的年纪还不到合法买酒限定，所以只能安德鲁去，但他每次都挑自己喜欢喝的买。

“虽然我不记得自己的年纪，但我肯定我的真实年纪足够我合法买酒了，”艾希莉亚拿了几瓶果酒。“没什么好担心的，今天这片区域的所有监控也会坏掉，不会记录下我们的样子。”

“悬疑片没白看啊！你真是…”安德鲁拍拍艾希莉亚的肩膀，“适合干犯罪这一行。”

“不，我适合做个画家，天生的画家。”艾希莉亚向安德鲁展示自己手里的大袋子，里面装着画板和其他画具。

“我以为你又买了奇怪的东西，比如你之前买的拼接潜水艇，那东西一看就是劣质产品，偏偏只有你脑子不好使地买了。”

“我以为那个老板会给我一个真的潜水艇，”艾希莉亚心虚地申辩，“广告上面不是这样说的。”

“你只花了九十八刀就想买个真的潜水艇？我真是对你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霍兰。”

…

傍晚时刻的披萨店亮着灯，但休息日不营业，法兰克在准备明早的食材。

“你们两个又偷喝酒了，”法兰克闻到了艾希莉亚和安德鲁身上浓重的酒味，这两个家伙总是趁着休息日溜出去喝酒。

艾希莉亚还好，喝再多的酒都不会醉，每次安德鲁都是被她抗回来的。

“我们有客人了，法兰克，”艾希莉亚把安德鲁直接撂在地板上，这家伙酒品不错，哼唧两声就又睡熟了。

“什么客人？休息日不对外营业。”

“不是来吃饭的客人，他是来聊天的，”艾希莉亚思考了几秒，“我猜是这样。”

“给我留门，法兰克，”艾希莉亚走出披萨店，沿着大楼侧面的梯子爬到楼顶。

“Hello？”

高悬在空中的那个人，在夕阳的映衬下愈发耀眼，仿佛由一颗恒星死亡所耗费的能量凝聚了这样一个人间之神。

超人…

“你是来找我的吗？作为超人，你总是那么行踪不定吗？每天飞来飞去？这点你和我认识的一个家伙简直一样。”艾希莉亚坐在大楼边缘小声对自己嘀咕，“怎么他要飞那么高，真想把他拽下来。”

超人当然能听得到，他觉得艾希莉亚很有意思，就像蝙蝠侠说的那样，一个鬼点子多的姑娘。

“你好，艾希莉亚，”超人落到艾希莉亚身旁，落日仅剩的那点温暖落在他们脸上。

“你认识我？虽然我混过哥谭，但还不至于那么有名吧？”

“我们有一个共同认识的人，他让我帮忙照顾你。”

蝙蝠侠当然不是这样说的，但是超人总不能告诉这个眼睛亮晶晶的姑娘，那个要求帮忙还冷冰冰的大蝙蝠要我监视你。

而且，更谨慎的是，不止是艾希莉亚，蝙蝠侠还时刻留意着超人的动向。

“蝙蝠侠？还是…”

“布鲁斯，他和我说了关于你的事，”超人指的是艾希莉亚知道蝙蝠侠另一重身份的事。

“所以，你们是好朋友？”

“恐怕他并不这样想，”超人苦恼地扶额，“但我们有一段交情，至少能对彼此有些信任。”

“那真好，”艾希莉亚晃晃自己的腿，脚下是一条小巷子。“你是为了那些人来的吗？那些在抢劫中死掉的人，或者实施抢劫的人？”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我只是…”

“因为从来不会有人问我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而且他们也不像是会问这种问题的人，但你像。”艾希莉亚抢先接过话，她不在意超人是为了什么而来。

艾希莉亚看着太阳沉入地平线，表情平静，“我喜欢人类，他们很可爱，虽然不是所有人类都这样。”

超人能感觉到，艾希莉亚不是想要和他聊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倾诉。

“我没和别人说过这些，包括蝙蝠侠，当然我很喜欢他，但我觉得你会更理解我一点。”艾希莉亚的目光忍不住跟着超人飘起的红披风，“因为我们是这颗星球上不一样的存在，至少不那么被认可。”

“我不觉得我和地球人没什么不同，”超人听着艾希莉亚的想法皱眉，“我保护他们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不同，为了让他们崇拜我。而是，我有能力，并且可以那么做。”

“这就是问题所在，superman，这个名字是人类给你的，”艾希莉亚转头看着他。“我们都认为自己属于这颗星球，属于人类，我们愿意帮助他们，拯救他们，但不会总是有好结果的。”

“我救过人，以前经常这样做，当然我也杀过人，在来这里之前，在哥谭之前。”

艾希莉亚的语气第一次那么沉重，“因为一个人，她教我的，但她死了好几年了。”

“露西·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