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买地的事(1 / 2)
做富商好,风灵子眼睛一亮,“四叔,风灵子真能做富商?”
“用心去做,发家了,就成富商了”,胡四转而再说:“牧哥儿,与阿爹去睡了。”
风灵子小嘴一张,忙喊道:“四叔。”
胡四还没抱胡牧白,平生先问风灵子:“风灵子你怎么了?”
风灵子挡住了胡牧白:“四叔先前答应了风灵子,牧白哥哥今晚就睡在这的。”
胡牧白淡淡的扫了眼风灵子,抬手揉了揉嘴角流出的口水,“明日还有许多事忙,牧哥儿不过去睡了,阿爹你早些回去睡。”
胡四眨了眨眼睫,给胡牧白拉高被子,盖住了两人,回去睡了。
他半夜不放心过来了一回,风灵子睡在胡牧白身上,费了些力气掰开了两人。
胡牧白睁开一只眼,见是胡四,闭上了眸子继续睡。
到大天亮,不觉换床了,睡在了胡四身旁,他动了动耳朵,继续睡懒。
“牧哥儿,该起床了”,扰醒胡牧白的是过来的秀秀。
胡牧白从被子内起来,打了个哈欠,看到秀秀,再瞧见秀秀身后站着风灵子,愣了愣:“你俩先出去,牧哥儿一会儿起来。”
风灵子坐来床沿上:“……。”
胡牧白去屏风后穿衣,穿了一身白,上昼风灵子粘着他,教他落花流水的入门剑法。
风灵子手握着竹剑,在院子内跟着胡牧白一式一式的学。
一旁数铜板的胡四数忘了钱,将眼放在了胡牧白身上,一转不转的。
“牧哥儿,你会用剑?”,胡四惊讶的下巴快掉了。
胡牧白看了眼挥剑的风灵子:“会呀!不过只会一点点。”
胡四先前有使刀,没有学剑,说:“牧哥儿将会的给阿爹耍一遍,让阿爹开开眼见。”
风灵子收住剑,将竹剑抛给了胡牧白:“四叔想看,牧白哥哥就耍最厉害的。”
胡牧白握着竹剑,整个人的气华登时变了,没出剑也有剑客的凛然之气。
他的剑在手上挥出,变招加力,身子进退,虚实幻化,虽为狐狸,没有用剑,这些就像之前学过那样,炉火纯青。
胡四惊呆了双眼,缓缓站起来,胡牧白一把竹剑破开了院墙,在半空上穿梭,千斩为一,掀起了风云变数。
胡牧白从上方徐徐落来院内,粗布衣裳盖不住他的气质,身量不足六岁,已是少年有为了,他笑着:“阿爹,牧哥儿的剑用的好吗?”
胡四笑着先竖了个大拇指:“行呀!”
风灵子跳起来,像六岁的小孩:“牧白哥哥,风哥儿以后都跟你学剑。”
胡牧白将竹剑抛给风灵子,去胡四身旁一枚一枚数铜板,数到十个,用麻绳串成一串。
胡四陷入了沉思,牧哥儿剑法到了出神入化,怎会落进坑中,看了胡牧白一眼,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他不被人追着,又没有内气尽失,也不会狼狈到这田地。
胡四将胡牧白的肩搂着,松开后:“牧哥儿真想去拿状元?”
胡牧白说:“已经决定去了。”
胡四感慨道:“做状元比做武官好,阿爹也不用为吾儿提心吊胆的。”
胡牧白眯着眼睛一笑:“阿爹。”
胡四再说:“会拳脚的事莫露于人前,熟食铺子做起来,阿爹便教牧哥儿认字。”
胡牧白靠在胡四手臂上蹭了蹭:“阿爹!牧哥儿都听你的。”
秀秀过来坐:“四叔,牧哥儿真真是个好孩子!”
胡四松开面皮笑了:“牧哥儿长大后,阿爹做主,给你们把亲事办了。”
胡牧白一下睁大了眼睛:“阿爹说,牧哥儿可以迎娶包家的秀秀?”
胡四扫视一眼愿意的秀秀,调着儿子的胃口:“牧哥儿不愿么?不愿,阿爹便不去说了。”
能将秀秀弄到手是件痛快事,胡牧白直起脑袋,尾巴快露出来了:“阿爹,牧哥儿愿意!”
胡四说:“待铺子做起来,阿爹就把你们的亲事定下来”,转而又道:“姜丽娘嘴巴不硬实,爱变卦,这事得趁早,晚上就请她来家中说妥。”
姜丽娘爱钱的事十里八乡皆知,秀秀低着头闷了会儿,换眼间瞅了瞅胡四,四叔他人真好。
胡四再道:“牧哥儿去洗把脸,一会儿去曹叔家说地的事。”
胡牧白直站起来:“风灵子去不去曹叔家。”
风灵子满头大汗的缩回竹剑:“去的,你去哪儿,风灵子就去哪儿。”
“老四”,篱笆外传来叫唤。
胡牧白眯着眸瞅,徐旺财来了,他拧着鼓囊囊的一袋,推开了篱笆门。
徐旺财身后跟着两个年岁不老的男人,该是他的义兄。
胡牧白喊了声:“二伯伯”,再喊大伯伯、三伯伯,然后去洗脸了。徐旺财开心的嘿嘿两声:“武大,杨三,洗脸的是老四的儿子牧哥儿”,指了指过来的风灵子:“那是风家的独苗,风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