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撞上(2 / 2)
由于完全的黑暗,这次何瓴生入戏入得很深,如同前世一般。
剧组在横店开机拜神的那天,何瓴生在记者镜头前穿的衣服都是借别人的。
还好当时阮文天一眼看见他拉着金毛穿着上下不一样颜色的西装跑来,就赶紧把人先藏起来,打电话借了儿子一套西装——穿过一次跟新的一样。
阮折送了衣服来,跟他爸自告奋勇送何瓴生去酒店“伺候男一号更衣”。
阮文天这会儿实在没空,只得一直瞪着儿子,直到二人一狗上了车,以示警告,希望这个儿子能少给他丢人,随便开口调戏艺人。
何瓴生沉默着不说话,阮折就从后视镜近距离观察这个男女老少通吃的大明星。
他还是想象不了何瓴生的定妆照会是什么样,让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扮花旦,描眉画眼,就算他何瓴生身材算是比较瘦长型的,勉强能演出水蛇腰的身段……
等等……
想到这里,阮折不由自主地伸长脖子,从后视镜里把眼睛移向何瓴生藏在衬衫下面的腰肢部位……
这人若真能把江与衣那种雌雄莫辨的劲儿演出来,这……
阮折身为一个性向男的单身成年男性,在美色面前当然心安理得的伸长着脖子,眼珠子看着不该看的地方,想象着不该想象的东西,最后还不由自主咽了口吐沫。
小爱“蹭”的蹲起来,凶巴巴的望着阮折,一副不许看的表情。
阮折赶紧把眼珠子收回去……想调戏艺人结果被狗咬了,要让人知道了他这个太子爷还见不见人了……何瓴生感受到了小爱的异样,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安慰,依然保持着沉默。
横店附近的酒店多如牛毛,阮折凭借狗仔一职在这片儿浸|淫多年,就算一边意|淫着后座的客人,也能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把后座的客人送达目的地。
直到何瓴生被司机引着,一起进了剧组定好的房间,而这个司机依然没有要出去的迹象,何瓴生才察觉出奇怪来。
……或许是阮导没给钱,司机不好意思向他这个瞎子开口,又舍不得免费拉他一趟,所以才在这里磨蹭。
何瓴生这几天入戏太深,情绪也一直有些异常。想到这了然,从自己西装内袋里抽出两张,把二百块钱递给阮折,顺便脱了西装外套。
阮折:“???”
这是……几个意思?
阮折不明所以,走到门边从里面关上门,何瓴生听见门关以为司机出去了,安心的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而以为何瓴生知道自己是阮大少爷的阮折,还在纠结何瓴生给他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有什么要他帮忙买的东西?那怎么不说话?
那这到底什么意思?讨好导演的儿子?这……只给二百块这么寒酸吗?
何瓴生换好衣服牵起乖乖蹲在一边的小爱朝门边走来。
还没走两步突然停在阮折两米开外。
“你……你怎么没走?”何瓴生呆在原地,已经不知作何表情,一想到他刚刚还毫无防备的换了裤子……
没等阮折又一次思考何瓴生这句话的深意,何瓴生已经两步冲过来把阮折堵在门边。
“你不准走!”何瓴生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我?我等着送你回去拜神啊!”阮折抬手想把何瓴生先推远一点,近距离看何瓴生比照片更吸引人……他赶紧远离了一点,以免他对帅哥的意思理解错误产生不必要的尴尬(冲动)。
阮大少爷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做狗仔混日子,有一个职业习惯一直难改,那就是在手腕上挂一只迷你相机。
所以当何瓴生的手抓到迷你相机的时候,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简直是“唰”地变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