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说疯就疯了（2 / 2）

这是脑子有病还是假酒喝多了？李远之前虽有点疯，多少维持着日常的冷静镇定，短短的时间居然说不行就不行了。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姓程的救人的后遗症这么夸张？

南朔反复观察，越看越是胆战心惊，李远的气息诡异无比，伤痕对应位置简直不敢多看，隔着衣服都能清晰感觉到那种触目惊心。曾经是救治的力量维持伤痕不扩散伤势不加重，现在是某些力量通过这道伤疤吸取李远的生命。

他下意识抖了抖翅膀，是系统的原因吗？剧情不按照原来的路线走，对系统的影响很大？系统不稳定的情况比他想象的更糟。

关于白家火灾的那段描写，确实提到了系统的故障，后续内容也顺带提过几句，系统有时不太稳，却没有细说。因此在南朔的印象中，系统绝大多数时间稳定可靠。

如果这就是系统救人的最终结果，这么救回来有什么意义。系统三天两头的混乱崩溃，金手指是哪门子的金手指，妥妥的灾难制造者。

南朔略微想了想，顾睿父亲提供的名单还有另外一些人，他们在葬礼那会儿热情的围着程冬凌打转，李远这么反常，那些人又是怎样的情况。

他飞来飞去，发现大多数是好吃好喝睡得香，开口闭口渴望得到程冬凌的爱，仅有一人表现不同，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神志不清的念着胡话。

反复的对比之后，南朔只想说程冬凌这人果然有毒，走到哪儿祸害到哪儿，救人相当于要命，这样的男主惹不起。

大致理顺了这边的线索，南朔返回顾皓夜身旁，告诉的对方李远的病状。遗憾的是程冬凌在找什么还是不清楚，线索极其琐碎，他怀疑这家伙压根没告诉任何人真相，透出丁点儿消息让人大范围搜索，接着再自己慢慢的分析。

说完这些，他发觉顾皓夜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于是偏了偏脑袋：“夜夜，唧啾！”发生了什么事？

“乐舞的病情也恶化了。”顾皓夜皱眉。幼雀刚出门，他就接到张锦的电话，问了些医生医院相关的事情。张乐舞的病情恶化很突然，上一秒好好的，下一秒就变得相当糟糕。

有那么一瞬间，张锦莫名想到，是不是他找程冬凌为妹妹治病是错的，否则怎会一切顷刻间崩塌。他也曾联系程冬凌，希望这位程先生再创奇迹，可他根本联系不到对方，甚至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出事了。

说不出口的猜测，张锦默默地埋在心底，顾皓夜也没有多问，仅是提供了一些医生的信息，表示了对张乐舞的关心。除此之外，他们之间也没有别的可谈。

顾皓夜从李远的发疯和张乐舞的病情恶化，推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他捏了捏幼雀泛绿的翅膀尖：“程冬凌那边有变故。”

他不是毫无依据的乱猜，幼雀出门期间，他早已多次对比数据，但凡与程冬凌有过接触，且有受伤记录的那些人，他们近期的行为举止皆有反常。

种种迹象表明程冬凌不同寻常，接二连三出事的都与这人息息相关，直观明确的证据是，与程冬凌的关系越近，那些人的变化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