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脖子惊现掐痕(1 / 2)
晚饭后,看着紧闭的书房门,苏浅寻思着用什么理由才能说得通她晚上不想睡觉,思来想去也想不到合适的,如果她不睡觉,宋宇珩那么惜命而又爱妄想的人又可能会怀疑她晚上不睡觉是想趁机杀了他,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点信任了?虽然她是很想解决掉他。
苏浅洗完澡后搬了张凳子往窗边一坐,抹了抹窗沿的灰尘,下巴靠上去,外面月光皎洁,给大地笼上一层淡淡的清辉,时不时传来几声虫叫声,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里少了大城市的喧闹与繁华,却多了几分宁静,她也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思绪慢慢漂移,原书中描写的是一个架空的朝代,文朝,这个朝代很注重文学的发展,所以经过科举而榜上有名的学子,进入朝堂之后一般都会受到重用,宋宇珩也是靠自己的才学一步步往上爬而得到圣上的重用,当然也与他手段狠辣有关,而原书女主的父亲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奸相,相信他教出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现在是文朝三十年,即位的还是老皇帝,但不久后他一直忽视和厌恶的八皇子文庆王就会拥兵造反,可惜失败了,二皇子文昭王坐收渔利,顺利上位。她记得宋宇珩服侍的皇帝就是文昭王,宋宇珩是文昭王上位后不久才金榜题名的,赶上新皇清肃旧党羽,大量用人之际,再加上有他岳父的扶持,在朝堂上混得自然水涨船高。
宋宇珩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浅失神的往窗外看去,宋宇珩皱了皱眉,走到她身后,轻声询问:“娘子,怎么那么晚了还不上床休息?当心熬坏了身体。”
苏浅身体一僵,刚刚光顾着想原书的剧情走向,忘记找理由了,苏浅敛了敛神色,转过脸,满脸忧愁的看着她相公,再执起自己的袖子掩面拭泪,语声戚戚然:“相公,我好像得病了,自从你去了学堂后,我就日日夜夜失眠,我怀疑自己是得了相思病,你看天色那么晚了,我却丝毫没有一丝睡意,夫君,你就不要管我了,你先睡,你今日来回奔波也累了。”
宋宇珩神色淡淡的看着她,静默片刻,缓缓说道:“看来还是为夫的不是了,不过岂有为夫先睡的道理,待你有睡意的时候我们再一起上床睡。”
要不是看到他眼里一片漠然,苏浅都差点感动了,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得夫如此,妇复何求,看来我嫁对人了。”
宋宇珩摸摸鼻子,幽幽的说:“你相公可担待不起娘子这夸赞,主要是我担心明天一早起来我家会多出一只牛或者一只猪,到时候我总不能再以“我回来的路上碰巧遇上一只猪”作为理由了,难道要说这只猪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我家玩?娘子,你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苏浅心里顿时如万马奔腾,她就知道他假好心,原来是担心她晚上不睡觉去偷东西,可惜她相公不知道她睡觉了才会去偷东西。苏浅眼眸一闪一闪的看着宋宇珩,兴奋的说道:“这个理由好像不怎么好,说服力不够,不过这个理由你看怎么样:最近天气太热了,猪都受不了了,就跑到我们门前的小溪旁边想跳河自杀,还好相公你刚好路过,毅然决然的跳下去把猪拦腰抱起,猪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所以赖在我家不走。”嘲讽我是吧?装傻谁不会。
刚说完头上就传来了宋宇珩阴冷的嗓音,咬牙切齿:“我今日舟车劳顿,已经够累了,你再多说一句,你的下场就是这样了,娘子,你抬头看看。”
苏浅一脸茫然抬起头,她就看到宋宇珩朝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杀意浓浓,苏浅脊背生寒,呜呜呜,男主就是一个变态。苏浅飞快跑到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宋宇珩脱了外衫后也躺了上来,躺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的衣服,苏浅浑身一僵,更加不敢动了,今晚的她也不敢多占地方了,尽量往床沿靠,身子只有一半在床上,顿时感觉自己活得好卑微,在古代这个鬼地方,人命真的是贱如牛毛,说不定她哪天突然消失了也没人会管,到时候宋宇珩随便编个理由,他娘子闹脾气离家出走了,以他在这条村子的威望,谁敢不信他。苏浅为了让自己不睡着,就在心里面一直骂宋宇珩,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都词穷了,骂来骂去重复那几句话真没意思,干脆来数绵羊,“一只羊、两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