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中C药了(1 / 2)
只一眼!顿觉四海空无,万籁俱寂!
天地苍茫间,似有野兽在呼唤。
四海八荒里,同奏大稀声。
耳畔传来檀波罗蜜音,尸波罗蜜音,羼提波罗蜜音,海潮音,无量音,云雷音,大梵音,兹悲音,喜舍音,解脱音,无漏音,大慈大悲大净音,南无如来大智音,般若波若密多音。
驴踢马跳鸡打鸣,五雷轰顶蛋碎地……
总之就是一个字——太震撼了!
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这姑娘的长相,那就是——额滴妈啊!
如果非要在后面加上四个字,那就是——佛祖救我!
多日研读佛法,今日果见罗汉显灵!
那姑娘生生杵在武松面前,轻捻衣角,满身娇羞,丈二罗汉的身子,金刚不坏的脸。
这是李雪梅?这是李奎吧!
我吓得手底下一松,顺着树就出溜下来了,膝盖教树皮给磨破了一大块,鲜血淋淋也不敢顾,拎起鞋子扭头就跑。
武松叫了一声:“是谁?”开门就追了出来。上前几步一把将我擒住,奇怪地问:“西门庆,你怎么在这儿?”
我抬起一只脚蹦达着往上套鞋,打着哈哈道:“没干嘛,没干嘛,出来遛狗呢。狗跑了,追它追得鞋都掉了。啊哟,武都头这么巧啊?你也来串门呢?”
武松点头道:“嗯,我是过来串个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酷似护法金刚的雪梅姑娘靠在门上柔声问:“武二哥哥,你这就要走了?”
武松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笑得一脸荡漾:“太晚了,怕你爹回来,改天再来找你……”
金刚姑娘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捂住铜盆似的脸,扭着箩筐似的身子娇滴滴地道:“武二哥哥,你都坏死了!”
在我无比敬畏的目光中,金刚雪梅甩开小船似的大脚碎步跑回院子,转身把院门一关,笑声如同一串牛铃。
我把胳膊上被惊吓得竖起来的寒毛强按下去,问道:“武二,这姑娘多大岁数了?怎么还管你叫哥哥?”
武松从怀里掏出一把花生米递过来:“明年是她本命年。”
我取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喃声道:“二十四了啊?没想还小你一岁,不过长得好象……呵,成熟了些。”
“什么二十四了,明明三十六了!”
“咳!”
花生米一下子呛进嗓子眼儿里,直叫我挣脖子跳脚抓耳挠腮,扳脖子瞪眼五内俱焚。
挣扎半晌,好不容易把那颗花生给吐出来,竟然都带上血丝了。
武松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吃个花生米你怎么急成这样?”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拉住他语重心肠地问:“武二啊,哥哥我斗胆问一句,你最近家里没出啥事儿吧?”
他说:“没事儿啊!”
“太爷没再找你麻烦吧?”
“他能找我什么麻烦?”
“你大哥大嫂最近也没再闹腾吧?”
“没有啊。”
“你最近没吃坏什么东西吧?”
“啧,西门庆,你有病是不是?怎么就不盼着我点好啊?”
我抬手展了展脑门子上的虚汗:“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不盼着你好,只是我没想到你最近能好上这一口儿……”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满脸紧张地问:“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天可怜见,你们两个在院子里说那么儿童不宜的话,我要还看不出来什么,那可当真就是傻子了。
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其实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猜……”
他一脸警惕地四处打量了一圈,把声音又往下压了
压:“怪不得你刚才鬼鬼祟祟的。
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就得了,可千万别往外说去,要是叫她爹知道了,可不得了!
按说这事必得等她成亲以后的。”
这就已经怕上老泰山了。
我自叹息:“放心吧,武二,我这人的嘴严得很,至于你……你就好自为知吧。”
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把手别在腰带里愉快地笑道:“唉,你没尝过那个滋味,当真是妙得很,嘿嘿,明天我还来。”
看着他带着一脸魇足的微笑晃晃悠悠地走远。
我在心中无力嘶喊:佛祖啊,救救孩子吧!
余下的时日里,我|日日诵读佛经,教佛祖帮我荡涤灵魂,安抚惊吓!听陈掌柜的说,这阵子武松跑得很勤,每天送完了货就叫给他结工钱,然后拿着那些工钱买些针头线脑,头花镜子之类的小玩艺就往李雪梅家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