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对质(1 / 2)
半路上,我几乎把界面戳烂了这才把系统给叫醒。
我说:“你这阵子干嘛去了?彻底找不到你了?有你这么失职的系统吗?”
那货嘿嘿直笑:“我瞅着大官人业务能力这么强,多难的事儿都能摆平,根本就不需要我。
所以我就偷了个懒,到邻近的几家系统里面串了串门。啊哟,人家可是人性化设计,也是要有私生活的嘛。”
我说:“你少废话,先测一下我现在的武力值,还有柴进他们庄上的那些人,特别是一个姓洪的,他要是跟我对打,我的胜算能有多少?”
“哟,大官人,你这是要到柴大官人门上打架去?这可不象你的智商能干的事儿。”
“老子现在也是半个江湖人!先不拿智商说话。”
“得,你稍等,我现在就查去。”
过了一会,分析结果出来了,柴进庄上的常驻打手真正能拼的没几个,这个姓洪的虽然有些拳脚功夫,可是顶多二十回合,老子铁定能把他给干趴下。
这下我心里头可就有底了,路上这几天吃好喝好休息好,闲下来就拿着系统里的各种补药增强内力。
丫挺的,敢在背地里阴你西门大爷我,看老子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
三五日便到了沧州,过得一座大石桥,平坦大道直冲一座庄院,打远望去却见粉墙碧瓦,雕梁画栋,很是气派。
庄院四周环河,河边种植无数翠柳,这个时节,柳叶全都落了,只余条条干枝随风摇摆。
我教家人在门口石狮子前头将车停了,派代安去门前打听。
那家人打量了他一眼,问道:“阁下是……”
代安道:“车里坐的这位是清河县的西门大官人,特来拜望柴大官人。”
家院笑道:“哟,您家这位也是大官人啊?请问是找我们家大官人有何要事啊?”
代安道:“我家主人亲自来拜见,定是有要事的,你只说他在与不在嘛。”
那家院道:“我家大官人不在,这会儿去东营狩猎了,至于几时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家这个大官人怕是得改日再来喽。”
代安道:“大官人未说今日不归,也许我们进去等吧?止在门前说话算是什么事?”
家院傲慢地一笑:“对不住了,我家大官人乃是前朝贵胄,他的庄院可不是谁人都教进的。
我看你家这个大官人顶多是个商人,商人何处不得歇脚?非得到我们这庄子里头来?
代安恼道:“嘿,你这人怎么……”
“代安,不得无礼!”
我从车子上走进来,对那家院道:“柴大官人不在家,找另外一个人也成,他姓洪,是你们庄上的教头,唤他出来与我说话也可以。”
家院道:“不巧,这位洪教头也不在。”
代安恼了,大声道:“他肯定在!我们就是来打听到他躲在这里,这才特地来寻他的,你这家院故意哄我们,甚是无礼。”
家院脸色一变:“聒噪什么?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敢来惹事!告诉你,我们柴家庄堂悬敕额金牌,家有誓书铁券!在此滋事可是找死?”
我低头理着袖子:“对,我们就是来找屎的,你赶快把姓洪的那一坨给叫出来,别再藏着掖着了。
你们家柴大官人这么体面个人物,又是什么书什么券,又是什么金什么匾的,藏坨屎在庄子里他也不嫌恶心!”
家院气得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你,你竟敢这么说们家大官人!信不信我打……”
代安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挽起袖子道:“你敢对我们家大官人无礼,信不信我先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家院看他蛮
横,当即收了手,冲着院子里喊道:“来人啊!有人要找大官人麻烦!”
话音一落,十数个人一起冲出来,个个纹龙画虎的,伸着拳头挽袖子。
“哪个人敢来大官人门上惹事,可是活得腻了?”
家院冲着我一指:“就是他们!”
这些人将我和代安一围,张牙舞爪摆出各种造型。
我问系统:“这里面有那个姓洪的吗?”
系统说:“姓洪的就在庄子里面躲着呢,这些都是些江湖流寇,跟你对打,纯是找死。”
这下我就放心了,正要亮开架势和他们比划,突然听到身后马蹄声杂沓。
回头只见一队人马飞奔庄上而来,马上人物个个俊丽潇洒非主流。
打中间的那位大约三十五六岁年纪,留着一口小胡子,穿着件紫绣团胸锦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脚踏乌靴,腰佩青玉,斜背弯弓,头戴毡帽。
肩膀上卧着一只比他还吊的鸟儿,马蹄子底下跟着几只比他还疯的狗。
他就是柴进?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长得没我帅,骚得比我狠。武二宁可认他也不肯认我,瞎了他小子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