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顺子(2 / 2)
“不过有个女孩子,我小弟倒是跟她走得近乎过一阵,那姑娘得过95公斤级女子柔道赛的冠军!”我这回不是叫呛一口了,是吓得人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不是,我说小月,你慢点说,那姑娘是多少公斤级的?”
“95公斤级啊。”
“我靠,190斤啊?二郎这叫个什么口味?”
月娘也是笑得呵呵的:“你是不知道,那阵子老见他用摩托车带着那姑娘跑来跑去的,轮胎都叫压爆了好几回。
把我爸和我妈给愁的哟,正想着怎么劝劝他,让他找个外表看上去正常点的谈,千万别领这么一怪物回家。
结果把他抓过来仔细一问,原来是他一哥们儿叫李大魁的看上人家那姑娘了,他是替人家两个人搭桥牵线呢。
年前他们两个人刚结婚,我跟老戴也去递礼了。
你是没看见那两口子长得,咯咯咯,算了算了,不说了,想起来那场面我还是想笑。”
我拍着胸口直抹额头上的冷汗:“还好,还好,李大魁出现的挺是时侯的。嘿,看看这事儿整的……”
月娘捂住嘴:“我是不是不该跟你说这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一见你就感觉特别亲切,什么话都想跟你说。”
我说:“自己人嘛,说说闲话又没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二郎你跟我说过这些的。”
月娘又笑了。
正说话间,手术室的灯灭了,安道全走出来说:“我给病人做的是微创手术,创口极小,淤血也清理得十分干净。
病人在病房里观察二十四个小时,如果没有异状就可以出院了。”
月娘喜极而泣:“谢谢你,安博士。”
安道全又看了我好几眼,欲言又止的。
我说:“安博士仁心仁术,人品楷模,往后要是有人敢说您一句坏话,我都不依!”
安道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冷冰冰甩下一句:“你最好信守诺言!”
看见他这个假正经的小样儿我就想笑,拿拳头在他肩上轻轻碰了一下:‘’食色性也,哥们儿我懂。放心吧,不往外说。”
这货的脸来回绷了绷,压低声音说:“哥,千万千万不要往外说!算我求你了。”
送走了安道全,我从护士手里接过我丈母娘的手术车,送到本院最好的特护病房。
刚把一切安置好,就见二郎气喘吁吁地跑上楼,见面就问:“姐,青,咱妈咋样了?”
月娘埋怨他:“你怎么到这会儿才来?放心吧,妈已经没事儿了,西门先生联系最好的脑科专家刚给咱妈做的手术。”
二郎把我抱在怀里连声说:“对不住,青儿,我跟花小帅玩得太嗨了,没带手机。”
我说:“没事儿,测试通过了吗?俱乐部答应让你去上班了?”
二郎说:“何止是测试通过了?姓花的那小子是彻底服我了,直接聘我当高级陪训员,月薪一万六,奖金另计。”
月娘皱眉:“看你们两个人好的,大庭广众的说抱就抱。现在妈没事儿了,我回家煲点汤去,今天晚上小弟你在这儿看着点儿。”
我说:“小月,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我们在这儿看着,伯母没事儿的。”
月娘对着我们两个人笑了笑,转身走了。
二郎松了口气,坐在床上说:“大过年的没想到妈会出这事儿,幸亏有你。”
我说:“放心吧,咱妈没事儿。花老板你们两个挺聊得来的?”
他说:“嗯,花帅那小子是个富二代,以前一直呆在国外,这两年才回来。他自己爱运动就成立了这么个俱乐部。
不过我感觉他那儿生意也一般,这大过年的,没见几个客人过去,玩儿的都是自己人。”
我说:“估计人家家底儿大,不图挣钱就图玩票呢,只要工资按时给就成。”
二郎说:“刚才他还介绍了几个朋友给我认识,一个姓林的,枪法特别好,把把十环。
那个姓鲁的得过美国金手套大赛冠军,他跟姓杨的是一对儿,两个人刚在爱尔兰登记结的婚。
姓秦的那个带着他们的棒球队在美国得过大奖,这阵子他正追花老板他妹子呢。
对了,还有个叫什么青的,射击,柔道玩得都特溜,听说他还组建了个乐队,自己谱曲做词,歌还唱得特别好。
对了,花老板说他认识咱姐夫,以前跑国际马拉松的时侯打过交道……”
我顾不上听他叨叨,给露西打了个电话,让她把小铁从辅导班接回来,晚上先上她那儿住一宿。
二郎在俱乐部闹腾了一天也挺累的,在老太太身边守了一会儿,眼瞅着她确实没事儿了。到卫生间洗了个澡就上床了,刚挨着我躺下这货又发骚,抱着我的耳朵左啃右啃的。
我说:“你妈在旁边呢,给我放老实点,让老太太看见又骂你。”
二郎臭不要脸的说:“妈睡着了,她看不见,青儿,分开一会儿都想死我了,就迷你身上这股味儿。”
说着话,这货把我毛衣领子扒开照着我锁骨上就是一通啃,我让他给啃得身上发酥,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
这货啃上一会儿又受不了,跟个泰迪似的隔着衣服来回拱我,拱得床吱呀吱呀直响。
我压低声音骂他:“老二,真不要脸了你?当心床散架。”
他把被子打开盖在我们两个人身上,一边拱一边接着啃我的嘴:“嘘,小声点,别让妈听见,再亲几口我就睡。”
闹腾了一会儿,他也累了,我们两个人就这么抱着睡着了。
半夜里感觉到脖子上有些痒,睁眼就看到我丈母娘站在床边,披头散发,伸着两只手猛掐我的脖子。
我咳了几声坐起来。
“娘,大半夜里不睡觉,你干啥呢?”
我丈母娘说:“别说话,我要掐死你。”
我说:“就您手上这点力气连只耗子都捏不死,能掐得死我吗?要不然您省点事儿?我自己掐我自己一下试试?”
我丈母娘松开手颓然坐回床上,一脸凄楚。
“西门青,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儿子?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
我倒了杯水递到她手上:“伯母,不是我放不放过他,是我跟他命里就有这个缘份。
你看你儿子今年都二十六了,以前他正经交过一个女朋友吗?他怎么一见我就这么喜欢呢?这就是命里注定的啊。”
我丈母娘狠瞪我:“你少跟我花言巧语的!打第一回见面我就看出来了,你压根儿就不是个好东西。
你有钱,脑子好使,人长得还好看。
象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非缠着我们家老二呢?
他年纪轻轻的,除了长得不错之外啥也没有,你分明就是有别的企图!”
我说:“伯母,依着您看,我会有什么企图?”
我丈母娘抱着肩膀看我,一脸的狠辣老道。
“哼,当我看不出来呢?你图的不是我儿子,你图的是我老伴!”
啊哟,我去!
我他么一个跟头栽地上半天起不来。
“我说伯母啊,人做完脑部手术之后切忌胡思乱想,赶快忘了您刚才说的话,万一传出去咱们这一家人都没办法见人了!”
她说:“谁跟你是一家人?当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呢?别以为我们家老武是一局之长就会替你办事!
他连自己儿子工作中的失误都不肯原谅,更别说是为你循私情了!
我们家老武铁面无私,是出了名的警界包龙图!
把你小子那些鬼心思全都给我收好了!想把我们家老武拉下水?想死你去!”
我连哄带劝地把老太太按回床上:“伯母,您放心,我西门青对天发誓,要是让你们家武局长为我办一点私事,我他么不得好死!
您睡吧,好好歇歇脑子,我的妈啊,我是墙都不扶,就服您呐!”
第二天早上,院长亲自带人过来给老太太复诊。
诊断结果显示老太太做的手术实在是太成功了,现在脑子里面一点阴影都没有,微创口愈合得特别快,现在就能回家了。
戴宗比赛完了,跟月娘一起过来接老太太,二郎开着我的车过来送他们。
一看见车,我丈母娘又在冷笑:“呵,西门青,你又炫呢?有宝马你就了不起了?”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啥,二郎说:“妈,看你,青一片好心把车给我开,你就这么说话,多伤人呐。”
我丈母娘把眼一瞪:“你就这么向着他?我随便说他一句就不行了?”
二郎说:“妈,你怎么说我都行,就是不能说他。”
我丈母娘气得直拍胸口:“你这个小兔崽子啊,真是要气死我了你!”
老戴赶快把车钥匙接过去说:“我送咱妈回家,小弟你跟西门先生忙一晚上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我说:“没事儿,这车您开着,我家里还有辆悍马呢。”
我老丈母娘又狠瞪了我一眼:“呸,有钱你就了不起了?”
月娘两口子连哄带劝的把车给开走。
二郎拉着我的手说:“青,我妈就这样,你别生气。”
我说:“二郎,我没生气,你饿了吧?一起吃点东西去。”
二个人手拉着手到了肯德基正想点餐,手机响了,是顺子打过来的。
“是西门先生吧?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这边……我这边出了点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