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迢途又入京(2 / 2)
“不然呢,现在也一样,就一招,你觉得我们上能好多少?”“怎么也顶个三四五六下吧?”
“还吧,脸呢?咱们是国家队!”
“你行你上,不行就只能私底下哔哔了。”
“那还是算了吧,我最近……呃,那个拉伤了……”
“嘁,还不如说大姨妈来京探望你理由更充分一些!”
“你……”
“你什么你,我!看见没有,那是我小师妹,我打小就是她罩的!”
“哥们,话说反了嘿!”
“没反,对着呢!再罗里吧嗦我告诉小师妹,让她跟你单挑。”
最后这个是严晶心的师兄,有人撑腰了腰杆都硬挺了,说话气也壮了,腿脚也不哆嗦了,其实他们得了魏溯难的帮忙,最近这段声气早就粗了不少。
可这帮家伙一个都没逃掉,总教练检查完那三个菜鸟,发现除了脊梁骨被打弯了些,能不由自主地含胸含背了,其它啥问题也没有。
总教练和同事们凑到了一块,嘀咕了几句,除了抽冷气,眼里也在放光。
这个开机的雷达一扫,发现了那些老油条、刺头什么的扎堆,那正好,也到了扫一扫他们的威风强调一下组织纪律的时候了。
于是总教练背着手悄悄地潜了过去,他的八卦步造诣也不差,走路没声。
抓现行了,他老人家指点江山:“行了,你们都上,穿好减力服,一定要检查好。”
人情都送了,不如送个彻底,让严晶心过个瘾,万一打高兴了呢。
六个刺头被指派上了擂台,三师兄还跟严晶心打招呼卖好,比出了两个手指。
不知道的以为是挑衅别苗心,知道的自然知道,这是说两个条件,等下松松手。
严晶心自无不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提什么要求没想好,但人情可以送。
她也处于兴奋状态,六个准职业状态下的自由搏击手,应该可以用出一半的功力了吧。
总教练亲自当裁判,一吹口里的哨子,就绕着擂台打转,新规则,裁判在台下,这样才能看明白而且不误比赛。
严晶心先上手,没用一惯熟练的八卦掌,也没用炮锤,而是以十二路弹腿出击。
对方不是人多吗,先打发掉几个再说。
她也不大开大合,就是一路连着几个扫踢,都快赶上自由操做托马斯全旋了。
鸡贼的三师兄领会到了意图,以旋风腿跟严晶心对冲。
就这样,严晶心把一群人都逼得跳起,没办法,她的速度太快,不闪步跳开就会被她扫倒。
只有三师兄有点样子,严晶心打严晶心的,他打他的,全都打空气,但他打得好看不是,有来有往的。
然后严晶心跟就着变招了,双手在擂台上一拍,只听嘭的一声响,连环扫堂腿就旋了起来,变成了三边击。
左右分鬃,最后那一下直接就成了无影脚了,噗噗噗三声,三个人被踹发了出去。
这一次就没有打人如挂画了,而是平沙落雁,依然是屁股着地。
哎哟哟的三把呻吟声响起,那些个教练们赶紧去认领自己的队员,没伤着,就是痛。
但这些都不是主流,荆桔的队员们凑在了一角,疯狂的打CALL,二师兄嗓们特别大:“无影脚,无影脚,那小子的无影脚是心心教的。”
总教练一眼瞪过去,二师兄也老实了,可严晶心却听出来了,她眉头一皱,什么时候魏溯难跟这些师兄们混一块了?
她看向她老妈,荆桔眼神飘乎,就不跟女儿接目,哈哈,穿帮了。
晚上再找魏溯难算帐,眼前先打发了这些人再说。
严晶心一左一右撩腿蹬挂,把两个逼退,三师兄正正当头挨了一记砸拳,这家伙肯定有份跟“小媳妇”一起混,饶你不得。
三师兄比较意外,不是说好了放水的吗?难道一向的默契没了,心心理解成让两招?
他还是格挡了,可没用,严晶心的砸拳力量又大又沉,生生把三师兄给砸得一挫,接着当胸一记截腿平蹬,三师兄被踹得趴在围栏边上,拼命地锤擂台,投降,投降还不行吗?
擂台上方的显示屏上闪出了一个红澄澄的数字,380KG,一拳的力量,接着又跳到了550KG,这是崩腿的劲道。
一拳一脚,按照规则,三师兄已经被KO了。
总教练也顾不上看擂台上化身母暴龙的严晶心如何蹂躏剩下的两名选手,他震惊于严晶心的拳劲。
荆桔没等严晶心下手就喊了停,这样的拳劲杀伤力太大,很多重量级的拳击手都达不到。
荆桔都忘了减力服的作用,她担心队里的“小三”受伤。
结果证明比赛服的性能很棒,除了应激的疼痛,三师兄一点事都没有。
不给打了严晶心也没有劲头,却恢复了冷静睿智,她还抓住了三师兄审问:“你们有没有带魏溯难去瞎混?”
三师兄哪敢招啊,找屎吗?他摇头摇得像拨浪鼓:“绝对没有,难难是前段经常来找教练请教,我们只是跟他聊天,对,就是聊天而已。”
“难难?哟,以前不是叫妈宝难的吗?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亲切了?”
三师兄眼睛眉毛鼻子嘴巴挤成一团,还给他憋出了灵光:“师妹,你不是跟难难好了吗?好了那就是自家人,总不成还是像以前那样损他吧?”
嗦嘎,有道理啊,严晶心又变得眉眼弯弯,拍了拍三师兄的肩膀走了。
三师兄还跟自己比了两根手指,不过不是剪刀手,而是二龙探珠,规矩真的改了,两根手指是放两招,三师兄有插自己眼的冲动。
陈长兴觉得自己被女婿插眼了。
他本不同意杨露禅进京探访的想法,更不同意陈玉娘跟着一起去。
可是女儿和女婿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他也没有理由拆散啊。
陈玉娘本来也兴趣缺缺,但被杨露禅抓住了痛脚,背着她跟几个师兄鬼混的名声可不好听,被念叨烦了只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