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他1不起来(2 / 2)
易冷完全搞不懂目前是个什么情况了,但他本能地就认为安然在不怀好意,见安然在毫无防备的样子,立即想要翻身制服他,一动才发现,他居然呈“大”字形地被绑在床,姿势极其令人浮想联翩。
“你要干什么?”易冷警惕地看着他。
安然在撑着脑袋,依然笑吟吟地看着他,像是端详着一件好看的饰品的眼神,伸手摸上了易冷的脸,慢悠悠地说:“当然是要“干”啊。”
“干”字尤其被咬重了音,安然在慢慢说出来,在唇齿间似乎有种谷欠的感觉,鲜红的舌尖抵在洁白的齿间吐露出来,吞吐间自有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抵挡的味儿。
易冷头皮发麻,根本不理解怎么就变成这一走向了,原书里原身似乎跟安小侯爷没有过多的牵扯,难道是安小侯爷见柳书生害不死他,抓他过来亲自杀?
再看这架势……不得不说,安小侯爷确实漂亮,言行都有一股子让人热血沸腾的味儿,但是易冷并不担心。
因为他知道安小侯爷是个0啊!是0的话还能把他怎么着?只要他1不起来,他的贞操还是很有保障的!
安然在蹙眉,抓/住易冷的下巴,很是不满:“你居然在走神?在想谁?”眉一挑,兴味道:“想祁羽声来救你?”
易冷立即否认,要知道安然在可是跟祁羽声勾搭一起的,他可不能往枪口撞,随口乱说:“柳书生。”
安然在顿时觉得无趣极了,淡淡地说:“哦,他可能已经死了吧,反正你是肯定见不到他了。”随即很是鄙夷地看着易冷,“你眼光可真差。”
易冷很想回:彼此彼此。你能看上祁羽声,脑回路也不正常。
但他懒得花力气怼人,而是说:“安小侯爷,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你这把我锁在床/上是何意呢?”
安然在却说:“有哦。”
易冷愕然:“怎么可能……”
“还是两次。”
易冷更迷惑了,这原书也没提到啊!
“第一次我在花园见你的时候,第二次还是我见你的时候。”安然在唇角带笑,盯着易冷,易冷还是一头雾水。
他只记得见到安然在的时候,他貌似都很礼貌地对对方笑的吧?并没有得罪吧?
安然在的脸顿时拉了下来,看着他,不得不承认,易冷确实很好看,即使是他见过不少美人,都得承认易冷的容貌一绝,即使被困在床褥上,易冷墨发四散狼狈的样子却更加想让人施虐,但是他不是只是因为这样才把人绑来的。
“笑一个给我看。”
“啊?”易冷更疑惑了,但安然在的脸色却不太好,捏住他的下巴,漂亮的眸子如花蛇的紧盯着盘住的花儿,“笑给我看,懂了吗?我满意了就放你走,我可不是祁羽声,喜欢把人绑在身边。”手却按在了他的伤口处,疼得他丝丝倒吸气,同时还嫌弃他,“更何况我也不喜欢你。”
易冷:“……正好,我也是。”
安然在却冷了脸,手加大力气,看到易冷疼得皱眉,才放手。
易冷知道安然在在原书里也算是个神经病,跟祁羽声那是疯批对渣攻的属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着先按他说的去做,于是给他笑了一个。
安然在皱眉,嫌弃道:“不对,不是这个。”
于是,易冷将自己所想到的笑容全部上了一遍,笑的脸都酸了,快要感觉到不知道笑为何物时,安然在还是说不对,并且脸越到后面越黑。
但是易冷的失血过多精神不好,安然在居然也没怎么折磨他,只是之后每天都来叫他笑,有时候甚至半夜来让易冷笑给他看,笑得不满意时就黑着脸按他的伤口。
如此一来,易冷被这么折腾脾气也上来了,知道安然在似乎现在对他不能怎么样,没法冷静之下干脆就不伺候了,冷眼地看着安然在,甚至附送了一个“你是傻/逼”的呵呵冷笑,甚至对于安然在的黑脸视而不见,闭上眼睛。
“你不想离开了?”
易冷冷淡:“你整天把我困在房间里,谈什么离不离开。”
易冷这些日子重伤几乎在床活动,偶尔能被放下来上厕所,但是他的周围总是有侍卫把守,看样子这里是安然在某个地方的一个别宅。
而安然在来看他的时候,门外总守着那天制服他的那个高手,所以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安然在的脸色冷若冰霜,似乎要说什么时,有人对他耳语了几句,他点头,看了眼易冷,吩咐了句:“把他绑起来。”便出去了。
易冷伤还没好,自然顶不过高手又被绑在床了,反正他都要被绑习惯了,更何况,他觉得安然在一个受能对他做什么。
但万万没想到,易冷感到有尿/意了,但这群人居然十分没有人性不让他上茅厕,叫破喉咙都没人应他。
安然在终于回来了,眉头紧皱,看样子是十分嫌弃易冷喊得那么大声,甚至还责备了侍卫:“他大叫你们就不会堵住他的嘴吗?!”随即进门,脸色全黑,易冷也与他对视,丝毫不带怕的,还说:“我要解手,放我下来。”
“哦?”安然在挑眉,一个跨/坐在易冷月要上,甚至上下滑动了几下,看见易冷惊愕的神情,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呀?”说着,手便如水蛇般灵活钻进他的衣/带中,激起易冷一片鸡皮疙瘩,仍然在里面穿梭,
易冷咬牙启齿地命令:“你、把手拿开!!”
安然在置若罔闻,手就要靠近禁地,易冷惊得反应地弹跳了下想要摆脱,安然在看着他笑,漂亮的眉目沾染上桃粉色,意味不明地说:“腰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