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9.你是不是（2 / 2）

他看起来仿佛已经醉成一团烂泥，哪里能够依靠他就靠在那里，好像没骨头似的。

“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顾昭皱紧眉头，程青珩现在都醉成这个模样了，还能够跟他说什么正经的话？

“对呀，”程青珩立刻抛弃了加薪这个让他非常苦恼的问题，摇摇晃晃的向他招手：“的确是有话想要跟你说。”

“怎么还站着，赶紧过来坐。”

你不是也站着？

“醉成这样还能够说什么正经的事？”顾昭给他按到沙发上坐下来，自己远离他三尺远。

“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非常熟悉，让我每一天跟你生活，跟你对话，都有一种既视感。”程青珩趴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有些慵懒：“这种奇怪的感觉，我只是在某一个人身上曾经碰见过。”

而那个人的名字跟他只差了一个字，不过真的没想到他的变化居然这么大。

顾昭行大概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程青珩得不到回应，睁开眼睛盯着他：“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你平日不是很多话的吗？”

多话的人是他吧？

顾昭摇摇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回应你。”

“什么？”没想到听到这个答案之后，程青珩居然坐起来冷笑了一声：“你觉得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我？”

酒过三巡，这个是酒气在身体里运行的最快的时候，也是人最醉最失去意识的时候，程青珩现在做的那些事全部都只是依靠身体的本能反应，并没有空间去认真思考。

痛觉迟钝之下，那一只包着石膏受伤的腿，居然也没有那么痛，足以支撑着他走到顾昭面前，摇摇晃晃的站着。

顾昭连忙冲上前两步接住程青珩：“你知不知道你的腿现在还不能够支撑你整个人的重量？！”

这一次换程青珩一句话都不说，沉默的低着头好半天一句话都不说。

他们俩非常靠近，顾昭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酒气。

此时的气氛很奇怪，奇怪得没有办法形容，因为这个氛围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两个之中。

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应该说……程青珩到底想要做什么？

程青珩仰起头眼神柔软，眼尾一抹浅浅的红，那是他上次喝醉以后也出现过的魅惑痕迹。

顾昭用非常大的力量才能够按住自己的手不要伸手上去摸。

程青珩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越界，只是想要得到答案，一个已经困扰他许久的答案。

程青珩打了个酒嗝，借着醉意大胆的把疑问问出口：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