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入贼?(2 / 2)
阳光正好,情意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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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叔,有信回了吗?”
谢崇闵看着在自己眼前打转的小人,有些无奈,“这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你问了不下十?遍了。再说,我先前就告诉你了,那人是不会回信的。”
唐承安还没说话呢,旁边的祁晏就不依了,“怎么不回?那信可是我写的,他若是不回,那就是不尊师长,当我那戒尺是做摆设的吗?”
见旁边那小的也帮着点头,谢崇闵轻嗤一声,不再开口。
“咕咕咕,咕咕咕!”
那只充当送信重任的鸽子一回来,就直往自己主人怀里扑。
“你看,这不是有纸条吗?谢老头,你也有算不准的时候...”将纸条打开的人一怔,嘲笑的话说到一半,卡在了嘴里。
旁边的小孩眼睛一亮,赶紧凑了上去,结果被人给?躲开了,“没提到你,不用看了。”
“我不信,团子才不会不想我的。”唐承安冷着脸,面带质疑地盯着他手里的纸条。
“行了,对方根本没回,他骗你来着。”
被人拆穿了的祁晏面上有些挂不住,气?狠狠地就是一顿骂,“把人给算计干净了,自己躲得清闲,让我这个师长在忙前忙后的。现在目的达成了,却连个信都不回,逆徒!”
谢崇闵没搭理他,反倒是对着旁边的小人说了几句,“等重阳节后,他们便会回来的,你且耐心等着吧。子言,把你家主子带下去,别让人乱跑。”
等将人支走了,他这才不疾不徐地开了嗓,“你在信里头把这事抖落了个一清二楚的,他怎么可能让小槿看见?先不论你那徒弟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他娘子身边,就算那信送到之时,两人恰巧不在一起,他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给你回信?”
喝了茶润润口,他看着那若有所思的人,继续说了下去,“当然,他大可以把信给烧了,但想必是小槿就在他身边,怕人起疑,这才原封不动给你塞了回来。”
祁晏沉默了一会,也明白过来自己差点坏了事,语气立马弱了下去,“那木鹤...真不是个人。”
谢崇闵将这局棋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楚明白,自然知道对方何出此言。那童生自入学以后处处受阻,书院里的人没个好颜色,书院外的更是努力拉他下马,可谓是腹背受敌。但这人也不是那种蠢笨至极的,弄清楚前因后果后,径直找上了温府。只要苦主能出面解释一句,他便能全身而退,逆风翻盘。即使正主不愿,装个样子卖个惨,处境就能好上许多不说,或许还能拉那人下水。
可惜啊,这世上的事情哪能次次如他所愿?现如今书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了,解元在家思过,闭门不出。敲门而无人应,那是谨遵师嘱,无可指摘。祁晏先前那般行事,让他失了人和,没法利用人言来强压对方开门见他。破门而入?律法上白纸黑字,他又怎么敢?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在门外蹲守,不离片刻。不过蹲了这么久了,却始终是个空。
而耽搁的这些时日,足够有心人将该打听的打听了个彻底,木鹤转头就被人以侵占他人家财的罪名送了官。
“那夫妇二人一口咬死,小槿是被人牙子掳走的,银子、地契是她阿娘主动给的,没人对峙,就无法定罪...就算有邻里的证词,轻飘飘一句教养侄女也就过去了,连个毒打的罪罚都判不了。”祁晏手边的茶杯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若是小槿出面作证,那...”
“对簿公堂,小槿失了双亲,又由夫妇二人抚养,到时候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对方的罪有多重还未可知,“子告亲”按律却是要杖刑的。你可莫忘了,你那弟子还不是官身。”
“砰!”又一个茶盏应声碎裂,茶水四溅。
“好了,这局棋下到这也算完了。这些账,那人一笔笔的都记着呢,且看来日吧。”
作者有话要说:睡觉的团子:啊qiu(肯定是亲亲嫂嫂想我了(*^▽^*))
鸽子:我飞,我飞,我再飞,肿么肥事,我那么有劲的小翅膀呢!(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温*被扰好事*鸿阑:清蒸还是红烧,你选一个。
鸽子:我出发的时候可没人告诉我还要面临生命危险的呀,鸽生艰难(躺平.jpg)
温*糊弄学大师*鸿阑:侵占家财=偷窃,娇娇=宝藏,逻辑清晰,做了一个代换而已。对于娘子,我温某人从不撒谎的。
某贼人:你撒谎讲究基本法吧,书院有什么好偷的。heitui
祁晏:还是弟子不行,连个官都没有(气死!)
谢崇闵:我就说这人像我,你不信。
祁*智商高地*晏: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不听。
团子:这章没有我的戏份呜,来给读者大大们比个心吧,爱你们哦~
唐承安:我酸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