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度(1 / 2)
“作画呀。”她有些奇怪,为何雪脩会这般发问。
“作画需褪衣物?”他盯着她的眼睛。
“当然,不然,我如何画你的身体。”她回答的理直气壮,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司卿冶,我是男人。”他扣住了她的手腕。
“我当然知道,好了,别闹了,方才不是答应让我画你,堂堂雮湛神君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他松开了攥着她的手腕。
司卿冶毫不犹豫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衫扯得凌乱,还摘掉了他束发的白玉发冠。
他阖着眸子,睫羽轻颤。
她的指尖时不时落在他的胸膛上,每一下都能,激,起细密的颤,栗。
司卿冶为他调整姿势,全部弄好,才将笔墨纸砚拿过来,仔细的落笔。
时不时还会拿着紫毫走近他,眼神一寸一寸的落在他身上,细细品味思量。
画好这幅画时,天色已晚,屋中的烛火已经点燃。
她将宣纸用砚台压着,待它风干。
指尖还沾了些墨汁,见雪脩靠在床檐上,一时起了些坏兴致,想将墨涂到他脸上,真是无法想象雪脩这样的神仙人物被弄脏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是她还未完美实施,就被雪脩扣住腰肢反压在床榻上了。
“雪脩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下次还敢。
她没有骨气的,立马就认错了,讨好的冲她笑。
他的眼神很奇怪,莫名叫人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意味,只是很快那些汹涌的情绪都被他收了起来,浅色的眸子里古波无惊。
“你干什么呀,让我起来。”她干笑了两声,企图蒙混过关。
雪脩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定定的看着她:“别随便对人笑。”
在他漫长的岁月里,从没有人像她一样突兀的闯入,又强势的留下自己的痕迹。
“我喜欢笑也不行嘛!”她不高兴的瘪了瘪嘴。
他不说话,只是用指腹划过她娇艳的唇瓣,俯身,在她耳畔低喃:“你可以试试。”
司卿冶身子一僵,这压迫感太重,她一时间竟不敢继续放肆。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楚雪脩除了是雪脩,他还是雮湛神君,是那个执掌三千雪域的雪域之主,她的修为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起来嘛,太重了。”她左顾右盼就是不看他,心慌慌,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有些许抗拒。
雪脩还是起了身,没有多为难她。
这里常年冰天雪地,王殿更是建在雪域中心,显少有大能可以活着进来,司卿冶虽有雪脩的神力护身,但是轻易也不会踏出王宫,九州四大险境,这南方雪域便凶名赫赫。
他总是穿着白色,宫侍们为她准备的衣物也是白色的,在镜花水月她便随着昙尘穿了一百多年的白衣,实在想换换感觉。
这日雪脩正在前殿与下属臣民议事。
敏锐的注意到身侧的帘子动了动,空气中弥散着极淡的桃花香。
他食指下意识敲了下王座,眸子微敛,只说先暂停,起身去了侧殿。
帘子后的果然是她。
司卿冶想事情想的出神,猛然抬头看到雪脩,吓了一跳。
他一只手撑着柱子,一只手将她的鬓发掠到耳后,声音难得温柔:“怎么过来了。”
往下打量,才发现她居然未穿鞋袜,就这么直接从寝宫过来,眉头微皱,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
“啊!”突然被抱起,身体悬空,司卿冶惊呼出声,双臂紧紧搂住了雪脩的脖子:“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抱我,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