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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哥懵了。
捞尸?
捞丧尸啊!留着他就是为了干这缺德事啊!
丹哥“啊哈”一声笑,端着碗往厨房外面跑:“丹哥去准备准备哈!”
人直往村口冲。
嘭——
一把大刀冲天飞降,利落又精准地贯穿他的皮靴,插进脚背。
“啊啊啊啊日你妈的杀丹哥!”丹哥跌坐在地上,抱着脚大叫大骂。
寒玄刀直挺挺地插着,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像要撑裂他的脚。
亏得他脚大,才没有当场裂成两半。
丹哥日日日地骂叫,惊动广场上的人,纷纷围过来。
木灵震惊在原地,手里的抹布刷拉拉滴水。
见过凶的武番,没见过动真格的武番,私心里都认为她很好说话。
是好说话,前提得让她满意高兴。
武番随手扯片生姜叶,过上水,走到丹哥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吃了我的饭,就别跑。”
她握住刀柄,猛地拔.出来,拉翻了靴皮,鲜红的血染透袜子?,浸进雪里,白雪染成红雪。
大刀左右翻飞两转,丹哥的皮靴和袜子?落地成渣,露出的脚背血肉模糊。武番用刀尖挑着生姜叶,塞进丹哥的伤口里。
生姜叶沾血,辣得丹哥“啊啊啊啊”大叫,抱着脚,在地上滚来滚去。辣味过后,变得凉凉爽爽,让伤口舒服许多。
丹哥停止哀嚎,躺在地上,怒视武番:“丹哥是有尊严的,绝不可能为你卖命!”
“嗯?”武番翻转大刀,挑飞生姜叶,“那这样,机三,你算一下他吃了多少食物,用掉多少水,再加上这些天的住宿费和?保护费,全部加上。”
“你统共欠我多少,我就在你身上割多少刀。一个晶核两刀,但是我想,一份牛排至少得一百晶核吧?”
“嗯,等你身上全砍完,血快流尽时,我就医好你,继续砍。砍个一两个月,再让他们也砍,砍上几年,送去喂猪。”
武番一脸笑意,残忍的话说得轻轻松松。
“呕——”丹哥直接听吐了,他怒瞪武番,“有本事现主就杀了丹哥!丹哥不为人摆动!”
刷!
武番猛地挥起刀,向他小腿砍过去。
丹哥怪叫一声,抱着腿“哇哇哇啊啊啊”后退,退到一半,忽然顿住。
他被砍的脚……能动了?不动了?
丹哥抬起右脚,杵到眼前,脚背还是全是血,但是没有撕裂的痛感。
小心翼翼伸手去摸,咦,凝疤了,伤好了!
他眺望前方雪地里带血的生姜叶,惊恐地瞪大眼。
草!她说真的,砍到半死,能医活!
那个恶毒的凶婆娘,提着刀,一步一步走过来,脸上挂着最毒妇人心的笑。
她说:“你跑不掉的。”
丹哥浑身鸡皮疙瘩四起,结巴道:“你、你、你你别过来——啊啊啊丹哥做,做,丹哥下海给你老尸,丹哥做行吗,别砍丹哥了啊啊啊——”
大刀落下来,丹哥抱头缩成怂鸡。
武番微微一笑:“也别想着下海逃跑。”
不跑是傻缺!海里,丹哥可是会游泳!游他个几公里都不是问题,再多的丧失也不怕!
丹哥心里嘀咕,眼珠怂怂地盯着雪地,滴溜溜转。
“木灵,端碗水来。”武番收了大刀。
震惊中的木灵,立刻回神,放下抹布,赶紧倒碗开水来。
武番在衣兜里摸呀摸,摸出一张黄色的符,撕烂的瞬间窜起大火。黄符扔进碗里,被火烧成灰。
“喝下。”碗递到丹哥嘴巴。
丹哥拼命往后昂头,这鬼东西,就跟死人一样。余光瞥见震动的大刀,丹哥干咽口水,被迫喝下那碗符水。
“追命符,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武番不经意地瞥了眼他的喉咙,那么烫的开水下去,喉咙完好无损。
他这副身体,算是半个不坏金刚身了。
“去吧。”武番用刀背拍拍丹哥的头,“想吃烤全羊,今天得捞五十具哦,加油。羊腿等着你。”
大刀擦着地上的雪,武番往小洋楼走。
丹哥又气又怒又怂又笑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光脚,往海边去。
他眺望大海,开始脱鞋、脱夹袄、脱裤子?。
皮带扣哐当响。
老七那群人,猛地惊回神,纷纷对视一眼,俱看见对方眼里的恐惧。
特别是老萨,以为自己贼牛逼,一拳三四个,没哪个地盘不将属于老子?,结果?……他耷拉肩膀,沉默地去广场,继续往鼎里投运石墨。
每个人都复位工作,和?武番站在楼顶,满意地看了一会儿。
杀鸡儆猴,不管放到哪个时代,都管用。
她兑换二十颗水稻,洒进装水的盆栽。又扯一些药材,进小阁楼,准备炼丹。
“番番。”关门时,小宝宝叫她。
武番:“怎么了?”
小宝宝:“他要跑。”
他说的丹哥。
“我知道,跑不掉的,不用管他。”武番准备关门,忽然响起什么,抬手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如果?你不放心,就去海边看着他玩吧,但是别出界限哦。”
小宝宝顿时笑起来,番番给他任务,吩咐他办事,番番信任他,因为他真的长大了!
大孩子?!
小宝宝欢喜地点头,下楼叫木灵给他做好吃的,然后抬着板凳,抱着小零食和?水杯,坐到广场边缘、海边沙滩边的高坝上。
小亚也跟着抬板凳坐过去,怀里抱着一口袋花生。
丹哥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和?背心,光着脚在沙滩里上蹦下跳,做热身运动。
忽然瞥见看人犯一样守着他的两个屁孩,心里啧了一声,大喊:“丹哥来了!”
嘭——